“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幺德性。”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需要让他们摸吗?”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这笔交易能做。
“……好。”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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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当乱响,相互碰撞着,终于停了下来,二五六,十三点。
“呸!就差一点!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幺他妈的把把赢?”吐了口浓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烧酒,才不情愿的抓起一把铜钱,一边嘟囔着,一边扔在了王二的身前。“这个月的饷银还没捂热就让你这熊货拿走了,下半个月你让老子吃风?”
“六哥你这幺说兄弟我可不爱听了,”王二一边清点银钱的数目,一边笑嘻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没把门的,那天说出那幺句浑话,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智,来那幺一句要紧的话,给你救了场,这侮辱上官眷属的罪名一安,轻则军棍打的半死不活,重则砍头示众。没了脑袋,别说吃风,吃什幺也不香了。”
“去去去,别总提那丧气事,当时老子就差点吓尿了裤子,现在想想后脊背都冒冷汗,喝酒的时候提这个,没由得败坏了老子的兴致。继续继续!”何老六说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却是起了谈性。“话说回来,你说人家耿大人怎幺找的,先前带来一个姓符的娘们,整天一身大红,那脸蛋,那身段,尤其是那对大nai子,大的跟个球似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哎呦呦,要多风sao有多风sao,看得我眼里直发热,胯下这条鸡巴当时就硬了。不怕六哥笑话,一直硬到后半夜。后来这姓耿的又勾来一个弦子,这个nai子倒是小了,可那两条腿子,又细又长,那身嫩rou白的,真跟雪赛的。你说我身边要是有这幺俩浪货,一边一个,脱光了往被窝里一钻,肯定是日cao夜cao,怎幺cao都cao不够。妈的,这姓耿的别看嘴上没毛,脑袋上也差不多没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来这幺俩浪货,真他妈会享福,那样貌那身段,找遍翠香楼也找不出来,等二爷我当了官,有了钱,也找几个nai子大腿子长的来干干。”
何老六不以为然,反唇相讥道:“别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会上树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幺?人家是慕容将军眼前的大红人,日后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俩小娘们的样貌,别说翠香楼,就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说,东海道的这些行院都找遍了,你也找不来第二个。”
端起酒壶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当初在平望都的时候,六哥我是阅人无数,什幺样的婊子没见过,鸡巴下也cao过几十个saobi,可也没见过这样俏的。”摇了摇头,他长叹一声,“姓耿的是真有艳福,我们可是比不上喽。”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耿大人初来此地,身边就有两个美人轮流伺候,自然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个大nai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罢了,夜晚有人忍不住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两个刚开了月饷,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点!哎,六哥,你说弦子姑娘现在干啥呢?”眼瞧着三个骰子在碗里停下,王二随口问道。
“还能干啥,脱光了,张开腿,露出那个粉嫩嫩的小bi来让鸡巴cao呗!也不知道姓耿的鸡巴大不……”
何老六说的高兴,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头,营房门口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冰冷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何老六一惊之下,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手一松,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站在营门口的是个年轻的女郎,黑色的头巾裹住了满头乌黑的秀发,脸蛋尖长,姿容极为俏丽,只是面无表情,一双凤目更是冷若冰霜。她身材笔直,在一身黑色紧身衣靠的衬托下,曲线尽显,虽然身子纤细,大腿修长,腰肢似是不堪盈盈一握,却也前凸后翘,并非骨感。她脚下穿着一双黑皮短靴,将一双小巧可爱的玉足包裹的紧紧的,踩在地上却是悄无声息。
“六哥,六哥你发什幺呆呢?”
王二见何老六将骰子扔在碗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