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战战兢兢的抛了个谎话出去,却不料女郎丝毫没有怀疑,径自上钩。他心中暗喜,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接口道:“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身子……”年轻的女郎看了王二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幺,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灵蛇古剑戳在地下。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没这幺好骗,王二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把我们俩都给害了!)
何
老六见此情景,道是女郎明白过来,要杀自己二人泄愤,只把个王二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正低头想着如何圆谎保命,他耳边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双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色粘住,再也移动不了目光。
黑衣女郎已经解下了身上的腰缠,正在整理腰缠内随身带着的各种女儿家的零碎,将它们一一放好,她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几下子便脱去了黑色的紧身上衣,露出下面的丝绸肚兜。女郎似乎极爱黑色,这肚兜也是黑丝所制,上面只是简简单单的用白丝绣着一枝绽开的梅花。这肚兜做十分窄小,弦子的藕臂香肩整个裸露在外,被肚兜一衬,果然分外洁白,肌肤细腻温润,胜过最上等的白玉,月光一照,整个人又像是寒玉雕成。紧身的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端两粒肉豆蔻清晰可辨,隔着肚兜便能勾人魂魄。何老六和王二何尝见过如此绝色,吞咽了几口唾沫,一脸淫色的盯着对面的女郎,生怕过了什幺。女郎似乎是对二人目光中的淫秽之意毫无觉察,继续弯腰去褪长裤,,随着她的动作,两团雪乳挤成浅浅的乳沟,从肚兜里微露出来,诱人一探究竟。褪下长裤短靴,女郎下体再无长物,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
见对面无人说话,聪明的弦子姑娘觉得自己脱得已经足够验看屁股。何老六还没发言,王二却抢着道:“弦子姑娘,既然要验看,那便要脱得赤条条的,你身上挂着肚兜,我们如何验看你的身子?”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弦子还是将手伸向了自己背上的系带,将肚兜整个脱了下来,扔在一旁。何老六等二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女郎不着寸缕,肚兜脱下后,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两粒粉红色的肉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完美无暇,只有腿心子处有一抹黑色。两人往那里瞧去,只见浅浅的脐窝下是平坦圆润的小腹,腿心子处的阴阜却陡然隆起,那上面只有一小撮卷绒,黑黑的,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头,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转身站在毛毡上,静静的等待着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一开口,语气中却有说不出的淫猥:“咱们这便开始,先请弦子姑娘平躺在这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何老六我要验看验看姑娘的身子。”
“好。”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哪里还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挺立,犹如日间操练用的旗杆。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长的粗黑鸡巴,放到弦子眼前,问道:“姑娘可认得这是何物?”
躺在毛毡上的美人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只觉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动了体内某种神秘的力量,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对了个眼色,他俩平日里形影不离,早知对方心意,王二接口道:“让我替何六哥说,我们胯下的这东西叫做鸡巴,乃是阳气最盛的所在,一会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门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铁匠打铁用铁锤,货郎担货用扁担一般。姑娘一会便要用到,还是先熟悉下为好!”
身为一个优秀的潜行都成员,弦子每次出任务前都必先熟悉兵器工具,闻言点点头,伸手便摸上了两条鸡巴,将鸡巴拿在手中,抚摸了几下,她只觉得这两条鸡巴粗细不一,却是一样的滚烫,虽然比不上宗门盟友胯下的东西粗大,却也不输剑柄。二人被她清凉的小手一摸,差点便射了出来。忍住当下便办了小骚货的冲动,何老六的手指轻轻放在了女郎的花唇上,轻声问道:“弦子姑娘可知道这是何物?”
他手指在花唇上摸来摸去,到后来更是抠弄红豆细缝,弦子只觉得腿心那里渐渐被他弄起一股尿意,双腿往里凑了些,不住的摩擦起来,想靠着摩擦减少尿意,却不料适得其反,玉首轻摇下,想起往昔姐妹们的戏言间谈起此物,道:“叫……叫做玉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