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当救命稻草,怎么会嫌你脏呢?再脏,洗干净闭着眼睛也能用嘛。”
陌生男人很是高兴,“哈哈,道友真是爽快人!爷也不亏你,爷这身下的骚货水多的厉害,保准你肏的舒服。嘿嘿,那便打开屏风,我们交换吧。”
真是娇气,被顶了几下而已,就又哭了。
那陌生男人怪笑着附和,“就是!爷这根鸡巴可是身经百战、所向披靡!小美人,你过来让爷肏肏,保证你哭着还想要!”
“别这么抗拒嘛?敬酒。”
叶敬酒哭着抓着他的手,用力摇着头,“我不想被……被别人看……”
的哀求,反而更加兴奋地加重了力度。
“啊——”疯狂的快感顿时向四面八方传递。
柳奎遥眯起眼睛,笑眯眯答应了男人的请求。“呵呵,好啊。”
“又或许声音只是伪装?毕竟来醉仙楼的修士大多都是废物,寿命将至,面容老的几乎可以当敬酒的太爷爷,长得像个缩水的橘子皮。他会舔敬酒的骚逼,满口黄牙咬着嚼着敬酒的阴蒂,说不定会把敬酒的阴蒂活活咬下来,因为他老的鸡巴也跟着缩了水,心理扭曲得厉害。敬酒一边疼的哭出来,一边还会在阴蒂被咬下来的那一瞬间狂喷淫水,淫水喷进那老头满脸的褶皱里,流都流不出来。”
柳奎遥舔舐唇瓣,他抬起少年裸露在外的那条修长雪白的腿,龟头对准逼口挺着腰便插了进去。
“哟,进了这醉仙楼,还有这么害羞的小美人啊?莫不是新手来见世面,还不知道这屏风是单面的?”
“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但长得如何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大腹便便的胖子肥猪?压在敬酒身上会不会把敬酒压得喘不过气?兴许脸上还长满了脓包,油光发亮的猪脸嚼着你的奶头,舌头舔着奶孔恨不得钻进去。肥猪鸡巴上还残留着另一个骚货的骚水,就这样直直插进了敬酒的骚逼里,大肚子拍在敬酒身上,恶心的要死。”
“呜,敬酒这么快就高潮了吗?真是浪的可以。”柳奎遥的声音低沉愉悦。
叶敬酒用力绷直了双腿,双眼失神地喷出了水。
柳奎遥轻笑,他还未回话,一个陌生的男声忽然插了进来。
柳奎遥挑眉,就听见这不知死活的男人怪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方才屏风还未升起,爷便瞧见有个小美人被道友带了上来。原以为是个骚货,没成想还是个放不开的主。那叫的又纯又浪,给爷刚射过的鸡巴都叫硬了。道友,不如咱俩换换?爷把爷身下的骚货给你,你把那小美人给爷肏肏,如何啊?”
火热娇嫩的逼肉热情地吸裹着鸡巴,男人眯起眼睛,重重肏弄了两下,声音压低,在少年耳旁道,“所以,要不要把敬酒你换给那个修士呢?嗯?”
叶敬酒又疼又爽,快感和花穴被撞击的疼痛使他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不过被撞了几下,就软了身体朝下坐了下去,又被柳奎遥的膝盖用力顶了上来。
这场性事刚刚刚进入前戏,尚未开始,他便被撞的尖叫着高潮,剧烈的快感促使被撞的红肿的骚逼瞬间高潮喷水,将地下喷湿了一大片。
“……交换啊?”
屏风骤然缩了一些,露出少年一截雪白的腿,叶敬酒当即慌的不停朝后退,却又被男人用力压了回去。
粉嫩的奶尖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揪住,瞬间红了一片。膝盖也不再是磨,而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上面撞,撞得肥厚的阴唇充血,本来藏在阴唇里的阴蒂被这猛烈的膝击撞烂,红肿着从阴唇中探头,再也缩不回去了。
怀里的少年惊慌地侧过头,眼眶里全是泪,抓紧了他的衣袖,用力摇着头,“不行,我不要,求你……柳奎遥!”
他仿佛丝毫不清楚自己的膝击用了多大力,少年的大腿根被撞的一片青紫,几息之前尚且粉嫩的骚逼,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撞成了一滩流着骚水的烂肉。
柳奎遥舔着他的后颈,勃起的鸡巴抵在他水润的花穴上戳弄了两下,“说不定你换过去被那位道友肏着肏着,就肏爽了呢?”
柳奎遥用力揪了一下少年的奶头,少年抖了一下,花穴朝膝盖喷出一点水,就没了动静。他听着叶敬酒错乱的呼吸声,再仔细听,已经有了哽咽。
“啊——呜、骚穴被撞得好疼。轻、轻点,求你了……”
交……交换?
他急的直跺脚,再也不顾对柳奎遥的恐惧,慌不择口破口大骂,“柳奎遥!你这变态!狗东西!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这样随便把我给别人!不行!不行!”
可爱的要命。
“呜……我不想、不
“不要,不要在这里……”
屏风被撞的作响,叶敬酒被说得害怕的哭了出来,他放软了声调,哀求着男人,甚至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弄,只求他高兴一些,别把自己真的送人。
叶敬酒指甲用力嵌在了男人的手臂里,他咬着牙,浑身因为恐惧气愤着发抖,“你这么糟践我,回来要买我的人如果嫌我脏,还会付你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