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国虽是修士国度,民间习俗却与别处并无不同。
上元节是道侣相伴游会的节日,也是向心悦之人表白的好时机。
大雁国的各处城镇早早几日便有了花灯会的气氛。
等到今日的上元节,街角小巷张灯结彩,堆满了还未点燃的纸灯笼,只等天色渐晚,璀璨夺目的花灯会将正式登场。
叶敬酒乘坐的銮舆并未在刚入大雁国边境就停下来,柳奎遥说既然恰好赶上上元节,便去办花灯会最好看的沅城去看。
沅城顾名思义,是一座水环绕的城镇,城镇内部有一条贯穿沅城的内河。以往上元节,沅城内河便是这花灯会办的最好看的地方。
更何况,沅城作为仅次于都城的大城镇,其商业格外发达,又因距离都城较远,许多情色产业就在此处扎根。醉仙楼便是个中翘楚,不计其数的修士在这里醉仙欲死,忘了修行的本心,堕落颓靡。
叶敬酒到达沅城的时候,天色方晚,夕阳落幕,城镇的灯笼逐渐从四面八方点燃,将这里照耀的如同人间仙境。
他本是少年人,看见这般好看的景色还是会觉得目眩神迷。
但柳奎遥在他身边,他什么也不想干,只想躲在一个对方找不到的角落里蜷缩着,最好别来打扰他。
这些当然只是妄想。
到了地方,叶敬酒试图自己下车,却因为方才才在銮舆中承欢,花xue酸软,连带着大腿根都抖着,站立都十分困难。
他如今灵力被封印,身体自然没有以前那么好,只是朝前走了两步,身体便摇晃着朝后方倒了下去。
柳奎遥径自从背后稳稳抱住了少年。
他刚刚强压着叶敬酒,在他体内发泄过,此刻眉目之间一片餍足之色,心情很好地抱着少年去了住处。
柳奎遥舔唇,想到方才他拉着叶敬酒在銮舆中做爱,四周都是行走的路人。
叶敬酒害怕被人发现,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咬在他手腕上,喉间不时泄出情欲的呻yin。柳奎遥自然更加兴奋,他鸡巴重重嵌在少年的sao逼里,囊袋拍打得屁股啪啪作响。叶敬酒害羞的直哭,sao逼却兴奋的一个尽喷水。等到了高chao,他强压着少年,让少年同母狗授Jing般撅高屁股,自己将Jingye全数射进了紧致shi热的sao逼里。
然而这些只是开胃菜。
等柳奎遥拉着少年在住处洗净身体后,他让叶敬酒穿上他给他新买的外袍。
这衣袍从外面看,是金丝镶边的绒红色长袍,衣领翻着白色柔软的兔毛,衬得少年面若桃花,唇色嫣红,像极了不谙人事的娇气贵公子。
内里,叶敬酒却被柳奎遥逼着什么也没穿。
他雪白的小腿一半裸露在外侧,但等白色的长靴穿上,外人来看便什么也察觉不出来了。
顶多会觉得这位小公子裹得这么严实,怎么脸还被冻的红的这么厉害?
“嗯,敬酒这身真是漂亮。”
柳奎遥笑眯眯地评价着面带耻色的少年,神态自然地拉住了少年的手腕,“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游花灯会吧?”
“我……”
叶敬酒站在原地,用力甩开了男人的手,他朝后退了两步,声音很小,“我不去。”
男人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掌,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Yin翳。但他很快就掩盖住自己的不悦,歪了歪头疑惑道:“敬酒打扮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去?”
长袍下的身体空溜溜的,没有任何衣物遮蔽,叶敬酒知道柳奎遥定是又打着什么过分的想法。
他被男人cao怕了,只是嚅嗫着,“……里面、里面什么都没穿。”
“原来是害怕这个啊?没关系的,敬酒不要怕。”
柳奎遥第二次抓出少年的手腕,这次他没给少年挣脱的机会,力度大的把雪白的手腕捏的泛青,“只要好好用外袍盖着身体,别人是不会发现的。”
他顿了顿,语气黏人暧昧,“不会发现敬酒这么yIn荡,sao的在大街上光着身子逛起了花灯会。”
才不是……
明明是柳奎遥逼他穿的。
“好了,现在快到戌时,花灯会已经开始了。你听,外面已经有了猜灯谜的声音。”
柳奎遥笑着拽着少年同他一起朝屋外走,“如此良辰美景,敬酒应当同叔叔一起好好欣赏才是。”
叶敬酒蹙眉,沉默地被男人拉着走出了房间。
再反抗柳奎遥的话,对方说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他不想再被迫经历那次……那种事情。
只要是想想,就会觉得子宫疼得厉害。
·
柳奎遥他们此次的住处离沅城内河很近。
这里的花灯最是璀璨夺目,随着天色步入黑夜,内河河流表面亮起了星罗棋布、造型各异的花灯。它们将这黑夜照耀的灯火辉煌,随着河水的流动,向远处越飘越远。
十里长街,人声鼎沸,灯火辉煌。
叶敬酒裹紧了衣袍,手里攥着柳奎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