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
“敬酒不想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是他做的决定。
是他把这些人……害死的。
不止是那些恶心的人,还有无辜的人也因他而死。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吗?
他不想杀他们的。
“呜……不是……我……不是……我……”
叶敬酒抱紧了双腿,把头埋了进去,“对不起……对不起……”
他杀了人,杀了无辜之人。
逍遥派的第一条戒律便是不杀无辜之人。
“大师兄……师尊……”
叶敬酒的眼泪渐渐将衣袍濡湿,“对不起。”
破了戒律的人会被赶出逍遥派,除名逍遥派弟子的身份。
他现在已经不配回逍遥派了。
叶敬酒抬头,视线中的男人正在进行最后的杀戮。有不明所以的小厮正试图朝外逃窜,被男人用手掏空了心脏。
醉仙楼不乏有肉身被杀死,元婴试图逃走的强大修士,但被柳奎遥用法术全被撕碎了。
一个不剩。
叶敬酒第一次意识到从前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的施虐也许是微不足道的。
他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很恐怖,但他面对叶敬酒所表现出的恐怖,更像是逗弄玩乐他一般,而没有真正朝他展露獠牙。
脚尖碰到了冰凉的物体,叶敬酒低头,是柳奎遥的剑。
他杀元婴修士甚至用不着剑。
‘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叶敬酒脑海内盘旋。
‘杀了他,你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很强,我杀不死他。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试试吗?
‘杀了他,然后自杀,你就可以解脱了。’
‘你再也不用被身上背负的无辜人命所折磨,不用担心看到师尊大师兄厌恶的眼神。’
我……我害怕死,我还年轻,还不想死。
‘叶敬酒,想想因为你死了多少条人命,他们不害怕吗?这都是谁的错?’
……是我的错。
‘那么现在,握着那把剑,等柳奎遥回来,把剑插进他的胸膛。’
几乎是刚回过神,叶敬酒就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握着柳奎遥的剑。
他赤裸着身体,望着剑所反射的冷光,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
在这死寂一般的声音中,男人悠然懒散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身上仿佛骤然生出了力气,叶敬酒晃着身体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紧握着剑,剑尖对准了朝他微笑走来的男人。
“你在做什么呢?敬酒。小孩子玩剑容易伤到手哦,快点把剑放下来。”
男人的声音含着笑,丝毫不在乎朝向他的剑。
本来也无需在乎,这是他的剑,怎么可能杀了他。
杀了他。
叶敬酒,你可以的,只要把剑捅进他的心脏,他……
他不会死。
你杀不死他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叶敬酒呢喃着,他举起剑,神色渐渐坚定起来,朝男人冲了过去,眼底燃着一束尚未熄灭的光。
柳奎遥轻笑着,朝他张开了手臂。
他笑着被少年扑在满是血污的地上,被自己的剑用力贯穿了心脏,鲜血从伤口喷出,溅在了少年白皙的脸上。
“表情很棒哦~敬酒~”
明明心脏被贯穿应该痛的,可那股甜蜜的爱意几乎冲昏了柳奎遥的头脑。
他眼睛发亮,望着神色坚毅的少年,本应停滞的心脏止不住地乱跳。
噗通——噗通——
心脏在狂跳。
“……果然,杀不死你。”
叶敬酒抿唇,将剑从男人的心脏拔了出来,鲜血呈喷射状朝上喷着,叶敬酒却看都没看一眼,站了起来。
但没关系,还有他来赔罪。
很害怕。
剑抵在脖子上的锋利感,能轻易的将他的皮肤割开。
他颤抖着睫毛,竭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眼睛,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害怕死,但他要赔罪。
那些无辜之人也是这样恐惧着被柳奎遥扯断脖子的。
“……敬酒,放下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没了笑意,他径自坐了起来,甚至不需要按地借力。
“剑很锋利的,会割痛敬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