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最爱他被操得神志不清,哭喘哀求的样子。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又深又重地插送,“这么喜欢被人操?”
宋越崖爽得口齿不清,咿咿呀呀地:“嗯……呃~…不、不是,哈……只喜欢,喜欢你……”
邢洲心口好像被羽毛搔了一下,动作没由来地更狠了,抽送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操得宋越崖嗓子都哑了。
连着捅干了百来下才终于泄出来,压在宋越崖身上射精。邢洲爽得了,宋越崖却被折腾得只剩喘气了。
精液内射的感觉太明显了,女穴被湿黏地灌满。邢洲一米九的人压着他,弄的他气闷,但是他连个说话的劲头都没有。
邢洲刚射完,动了动,没把阴茎拿出去。
宋越崖含着他的鸡巴,闷哼着,他有点怕邢洲就这样硬起来,马上就弄第二次。于是强撑着地凑上去,轻轻地吻在邢洲下巴的伤口处,隔着创可贴。“休息一会好吗。”
欢好后倦怠沙哑的声音,带着商量的意味。
决定权却全部都在邢洲手里。
从下巴啄吻到唇角,小舌头试探地舔弄着。邢洲看了他一会,没露出什么表情,忽的托着他屁股,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半软鸡巴还插在宋越崖里面,他吓了一跳,揽着邢洲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被人抱进去。
从半掩着的门望进去,就能看见床铺上手脚纤长,腕骨细瘦,白皙漂亮的少年光裸着身体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下体相连,唇舌交缠,被吻的喘不上气,推拒的手更像是勾引。
压着人湿吻了一会,邢洲才松开他,抹掉宋越崖唇边的津液,缓慢地抽出阴茎,惹得宋越崖哼着声颤抖。
“想休息一会?”
宋越崖抓着他的小臂,邢洲手臂上的肌肉很硬,小臂线条有力。“可以吗?我有点累……很痛……”
邢洲一咧嘴,森白的牙齿,是猎手的獠牙。他经常这么笑,不怎么真实,没有温度,更像是一种危险信号。嘴里却道:“当然可以了。为什么不可以?”
宋越崖吸吸鼻子,迷糊地看着邢洲从他身上下来,从柜子里拖出个黑色皮箱,打开里面的夹层,把一团什么东西拿了出来。
邢洲走过去,俯下身子,亲了亲了宋越崖,不清不楚地带着点温情,“把衣服穿上去,让我摸摸你。”
他说的衣服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那一团布料少的可怜。又短又薄的百褶裙,一条好像可以轻易撕掉的连脚黑丝袜。
宋越崖才明白——邢洲要和他玩些“花样”。箱子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没有在他身上用过,一般是在邢洲心情不太好的时候。
但是宋越崖一看到那女式的情趣服装,顿时犯恶心了,史无前例地抗拒:“我不要!我不穿……你拿走。”
“啧。怎么不听话?”邢洲语气又缓又沉,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悦,“乖点,穿上让我弄一会,今天就早点结束。”
宋越崖一点都不退步,只是望着邢洲:“……我不是女的。”
费了好大劲说出来的话,藏着深深的恐惧的自卑——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
邢洲的手机响了,他没立刻接,也没心思哄宋越崖,“男女有区别么?”反正都是挨操的。
宋越崖憋着气,抿着嘴,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肉里,脸色发青,几乎要窒息。邢洲脸色一变,掐住宋越崖下颚,“宋越崖!呼吸!”
“咳——哈啊……哈啊……”
宋越崖猛得咳出来,胸膛剧烈起伏,开始大口大口呼吸,像濒死的鱼,脸色才好转。
邢洲眉头一皱,手机响个不停,心里无端生出一股气,脸上的神情变得很差。
好半天,宋越崖的呼吸才缓下去。
“算了……”他有点没心思折腾了。
宋越崖却晃过神,拉住邢洲的手,磕磕巴巴地说,说的挺费劲的,“如果,如果我穿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弄得邢洲有点想笑,他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说道,“什么要求,说说。”
一瞬间脑海里其实涌出了无数想法。会提什么要求?放过他?还是别的什么?
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实质的想法落定。
宋越崖目光清清亮亮,不掺杂质。说出的话却特别得让人意外。
他说,“邢洲,你可不可以问我一句疼不疼?”
“什么?”邢洲差点以为自己没听清。
“就是……像我刚才问你的那样。”宋越崖盯着邢洲手掌的绷带,“你也这样问一下我。”
明明刚才那么抗拒的事情,就提了这么个轻飘飘的要求?
邢洲都沉默了,实在没法确定宋越崖脑子里装了什么。他看了眼手机,先挂掉了,慢慢朝宋越崖压过去,宋越崖温顺地躺下来。
黑发散着,或贴着脸侧,唇红齿白的。邢洲嗅着他身上情欲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开口了,“刚才,弄得你疼不疼?”
宋越崖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