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宋越崖慢吞吞地从考场回到教室,果不其然教室里很热闹。
座位上围着很多人,对答案的,聊天的。
宋越崖坐回座位整理东西,抽空看了一眼手机,邢洲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上面是一行地址,其余就没了。
看着挺近,应该不用打车。
——“哎?!问越崖不就好了,他不是熟么?”
冷不防听见自己的名字,宋越崖抬起头。
何晴也凑过来,“哎越崖,你知道邢洲今天上午校内斗殴那事么?”
宋越崖皱着眉,“斗殴?”
有人插话:“这事你不知道啊?你不经常和邢洲待一块吗,这事闹这么大你都不知道啊?”
“靠你是没看见,我朋友说脑袋都给砸出个口子了,都送医院了……”
宋越崖抿着嘴,眉毛都拧到一块去了,“邢洲怎么样了?”
七嘴八舌地就有人答话:“他能怎么样啊,他家里那么有钱,打了人还能让对方转学,牛逼。”
“还要再给学校捐栋楼么哈哈……”
宋越崖越听越沉默,跟何晴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邢洲出了小区把人领上来,宋越崖背着个黑色双肩包跟在后面。
两室一厅,不大,不经常住人的样子。
进了门,邢洲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好像刚睡醒不久的样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进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宋越崖。
宋越崖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把杯子递回去。他注意到邢洲下巴处的创可贴,还有手掌上缠着的一圈绷带。
邢洲随手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放,把人拉过来,抵在桌子边沿,扣着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宋越崖仰着头,抓着邢洲的衣服,闭着眼和他接吻。
邢洲吻的凶狠,舌头强势地探进来,舔吻着宋越崖的上颚,摩擦着舌底,吮吸着宋越崖柔软温热的舌头。
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邢洲才放开他,转而把手顺着腿缝摸进去,色情地抚摸大腿根内侧的细rou。
两人的唇若即若离地碰在一起,呼出的热气都缠到一块,宋越崖的眼底迷迷茫茫地蒙上一圈水汽,却又直直地望向邢洲:“……你打架了?”
邢洲没立刻回答他,而是又吻了上去,舔吻着他的嘴唇,宋越崖被吻得身子不断往后倾,又被餐桌挡着,半推半就地坐在餐桌上和邢洲接吻。
宋越崖抵着邢洲的胸膛,得到了一会喘息的时间,“……为什么打架啊?”
这点喘息又重新被邢洲吞入腹中,他咬着宋越崖的唇瓣,“管那么多干嘛?没你的事。”
宋越崖沉默了一会,眼睛还盯着邢洲手上的绷带。
其实没多严重。邢洲的手搭在宋越崖的膝盖上,“怎么?心疼了?”
宋越崖的唇都绷成一条直线了,黑眸直勾勾望着邢洲:“疼不疼啊?”
太乖了,他这样子。
邢洲被瞧得起火,月考的时候不用穿着校服,宋越崖今天穿着件白衬衫,干净又漂亮。他把手搭上宋越崖的领口,解开第一颗扣子,嗓音沉沉,“疼啊月牙儿,不如你安慰下我?”
往下解开第二颗,露出Jing致的锁骨。
宋越崖不解地看着他。
邢洲解开了第三颗扣子,看见了裹胸,和大片nai白色的肌肤。他边解开第四颗扣子,边凑近:“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
宋越崖哽住了,强撑着:“可以别这样吗?”
邢洲给他的从来不是疑问句,只要他说了,怎么样都是要做的。大多时候宋越崖会顺从,顺着来自己也会舒服一点。偶尔会尝试拒绝,不过没什么用。
邢洲把他肩上背着的书包拿下来扔在地上,裹胸也解下来,ru房微颤,几天没吸,ru尖溢出点nai汁。
宋越崖的身体细细地抖着,邢洲逗猫似的摸他的下巴:“你不心疼我么?”
宋越崖的反抗和拒绝一般都是尝试性的,他根本不会特别激烈地拒绝邢洲的要求。即使他特别的不适应。
声音跟飘在半空似的,“是用手指吗?”
邢洲把人从桌子上拉下来,动手去脱宋越崖的裤子,腰线细窄,tun线挺翘,白腿又细又直,明明是很奇怪的身体,线条却异常的柔和连贯,好像这个人天生就该是这样的。他粉色的Yinjing垂着,半遮着腿间微鼓的小山包,细缝紧紧合着,是无声的勾引。
邢洲看得性器勃起涨硬,他把人推到餐桌边角,“用桌角磨。”
宋越崖脸都白了,明亮的灯光下,他被赤裸裸地审视。“不要……我不会,邢洲,我不想。”
邢洲从一旁拿了管润滑剂走过来,放在餐桌上,又从背后揽住宋越崖,推着他往前,“我教你。很舒服的。”
宋越崖慌张地扭动着,不想这么做。邢洲一挺胯,把宋越崖往前面撞。
桌角顶到了女xue,蹭了下Yin蒂。快感瞬间就过电般地窜过宋越崖的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