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慢点……哈……呃哈……嗯额……~”
“腿再分开点。”
“不行……呃嗯……饶了我……邢洲……哈啊……哈啊……~!好爽……呜……我受不住……慢点……求你……啊呃……!”
窗帘半掩着,忽的一只白细的手攀上来,手指紧紧抓着窗帘布,指节都攥得发白,极尽欢愉难耐的姿态。
“不要……捅太深了……啊嗯……戳到了……呜不行,别进去……啊嗯……~哈……!”
一阵无力的挣扎后,伸出来攥着窗帘的手也被拖了回去。
“躲什么。再让我搞一会。”邢洲嗤笑着,把人拉回来,摁在身下,困住手脚继续捅弄。
“哈……太快了……哈啊……不行……~”宋越崖喊得快没气了,咿咿呀呀地哭着,脸上都是泪痕。是痛得还是爽得,是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这对邢洲无关紧要,只是看着这人在自己身下啜泣呻吟,就无端地性欲高涨。
窗户玻璃上能看见外面的高楼灯光,能也隐约倒影着在交缠的白花花的肉体。
宋越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无尽的欢愉涌遍全身,脱力似的,终于再一次高潮了,阴茎一晃一晃地疼,射不出来了,顶端一滴滴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失禁一样无法控制。他被弄得发懵,手也垂下来,被邢洲撞得一摇一摇的。
邢洲没那么快结束,把他破了个洞又湿漉漉的丝袜剥了下来,团起来丢到地上,裙子也被脱下来,身上不再是白皙干净的,殷红的,青紫的,吻痕,掐痕,弄的人惨兮兮的。
他硬邦邦地又肏进去,宋越崖主动把腿环上来,臀部微抬,紧贴着邢洲的胯,任由粗糙的阴毛磨得他臀肉发红。
乖顺地讨好。很难忍住不去欺负他。
邢洲想起自己和他说的那句“今天早点结束。”,他正操得起劲,没准备真的履行诺言。
可等到他压着人插送的时候,宋越崖哼着声凑过来要吻他——被搞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怕的样子。
哑掉的嗓子低低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轻轻柔柔地舔吻着自己,不知道怕,也不知道退缩。
邢洲莫名其妙地很想叹气,宋越崖好像不是在舔他的唇,他好像舔在了自己的心口,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觉。
宋越崖累极了,情欲的倦怠,闭着眼时不时地呻吟,身体轻轻摇晃着。
邢洲浅浅地肏弄。忍不住又想,算了,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