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呼吸很浅,停了很久才给了一个非常乖巧的回答。“不是很疼……只有一点点疼……”
这副样子太招人疼了。让人想吻他。邢洲刚想动作,手机又响了,他迅速从少有的温情里脱身而出,“好了。问完了,起来换衣服。”
宋越崖大概还是反感,身体不受控地僵住了,邢洲没管这个,起身接了电话。
是李函,跟在邢则东身边很久了,他的话基本就是邢则东的意思了。
李函被冷落了那么久没有丝毫不悦,语气恭敬又不低下,“您可算是接了。”
“怎么?”邢洲单手脱了上衣,搭在椅子上,露出有力的身体线条,蕴藏着力量的肌肉。
李函:“老爷让您周末回来一趟呢……”
宋越崖坐在床边套着丝袜。
邢洲喝了口水,压下喉咙的干涩,“没空。”
漂亮修长的腿,雪白的臀肉隐在薄薄的黑色丝袜下,里面没穿内裤,可以想象翻红流水的女穴是怎么蹭得丝袜黏糊不堪。
宋越崖磨磨蹭蹭地套着短裙。
李函笑道:“老爷的吩咐……你这也让我不好办啊……”
短裙太短了,堪堪到大腿根,几乎遮不住裙下的风景。
邢洲涨硬,有点不耐烦,“你和他说。我周一的时候回去。”
说罢就挂了电话,关机。
宋越崖正在扣上衣的扣子,是很短很薄的衬衫,邢洲径直走过去,拉开他的手,“别扣了,敞着吧。”
宋越崖微鼓的奶子微微垂着,饱满圆润,邢洲轻轻捏了两下,很胀,都是奶水。
“没有自己挤吧这两天?”邢洲搓搓他的奶头。
宋越崖躲了一下,“没有……你要弄吗……”
邢洲很色情地把他的短裙往上面提,大半个臀部都露了出来,“留着明天。先干正事。”
正事就是宋越崖。
邢洲把人弄上床,心急火燎地压上去,把手探入短裙里,隔着丝袜帮他搓逼。
下面湿黏的一大片,丝袜很薄,布料摩擦起来就很粗糙,宋越崖的阴蒂头本来就已经肿大的微微探出肉缝,但是更是被狠狠地揉搓到了,带起一波波酸痛的快感。
一条腿屈着,更方便邢洲动作,腰背难耐地拱起,挺着胸,大敞着衬衫露着乳房,动作间时不时地露出粉红的奶头。
很痛却也受不住的爽。宋越崖裙子被推得很上面,阴茎翘得老高,先把裙摆顶出一个凸起,而后裙摆滑落下来,粉色的阴茎直直地戳着。
邢洲没忍住,手指直接捅进去了,激得宋越崖止不住呻吟,“啊……~哈……啊……”
丝袜很薄,朦朦胧胧地透着艳红的逼肉,邢洲手指轻轻一动作,就把丝袜撕出一个口,还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女穴就完全暴露出来。
宋越崖难耐地扭动着,大腿一缩一缩地抽动,邢洲就着这个姿势,折起宋越崖的一条腿,狠狠地往旁边下压,另一只手扶着粗长发热的鸡巴,对准了逼口,用力地肏进去。
一下子捅到了底。两人都发出点声响,邢洲是爽的,宋越崖是痛的。
“太深了……呜……捅到了……嗯、嗯、哈啊……”
才捅弄了两下。宋越崖又哼哼唧唧地要高潮了,阴茎抖了抖要射精,邢洲没让,停下抽送的动作,握住他的性器,拇指堵住了马眼。
宋越崖被从高潮的快感里拉下来,哼着声哭喘,“不要……呜……~”
等他过去了,邢洲才接着开始操干他,顶得他身子上移,时不时就碰到床头,撞得他头疼,只能无力地用手抵着。
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半敞着门的卧室里透出点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床随着撞击的频率和力度,轻微地摇晃,薄被卷成一团缩在一边,窗帘是半拉着,玻璃窗模模糊糊地倒印出两具交媾的肉体。
“呃、呃嗯、哈……慢点……呃、哦呃……~嗯、哈……嗯啊……太快了,不要……慢点……求你……呃、嗯、哈啊……”
“好热,月牙儿你好紧。”邢洲快速地挺胯肏干他,逼肉已经肥厚艳红,被操得热乎乎的。
“轻点……哈啊……”宋越崖有点不太清醒,软软地好像在撒娇,“我想射……邢洲……让我射……嗯……好不好……”
邢洲把人抱起来,让宋越崖坐在他怀着,鸡巴进的更深,裙子掉下来,半遮不盖地掩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被软热湿黏的阴道吮吸的舒服,掐着人的腰,把宋越崖颠得一阵失魂,“不行月牙儿,你射了太多次,不好。”
“可是、我不行了……好爽呃嗯……”快速地颠弄,让宋越崖每次都深深地坐下去,严丝合缝地吃进去粗硬的鸡巴,捅得女穴酸麻没知觉。“呜……邢,邢洲,求你……”
“忍着。”邢洲没有任何心软,抱着人边插边走,把人弄到飘窗上,狭窄的地方,容纳两个男人的性爱略显拥挤。
“邢洲……好深……不、哈……嗯……呃、呃啊、不行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