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在宿舍和宋越崖上了几次床后,就经常在午休和晚自习后把人带回去。隔着床帘,如果外面有人,宋越崖就格外的紧张,女xue也更紧更滑。
邢洲完全不在乎被人发现,只是因为公共场合做爱的时候,宋越崖整个人高度紧绷,性交才会更刺激强烈。
宋越崖的体力完全不能和邢洲比,这样弄了几次,他一整天都是怏怏的——好在他已经不是学生会主席了。
当初做出这个选择,大家都觉得正常,毕竟高三了。谁又能想到他把时间全花在了陪邢洲上床这件事上?
傍晚的时候,邢洲过来找他,让他晚自习请个假。
宋越崖写了请假条交给班长,邢洲就把他带走了,不过没往宿舍带。
带到了学校西角的小树林。比较偏,白天的时候来往的人比较多,傍晚就偶尔才路过几个。
邢洲先停下来,把人拉到一棵树后面,宋越崖背靠着树干被他盯着看,脸色有点不好看。
邢洲摸摸他的下巴,似笑非笑:“来过这吧?”
宋越崖睁大了眼,黑发柔顺地贴着脸侧,眼里是不解和害怕。
邢洲“啧”地一声,语气又缓又沉,“昨天,你和谁过来的?”
宋越崖没想到这会被他知道,很老实地说:“是何晋……”
“哦——”邢洲打断他,低着头靠近他,手掌抚上他的肩胛骨,“什么时候搞上的?”
宋越崖一愣,“什么?”
“他不是在这和你表白了?”邢洲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臂,顺着往上摸,直接从短袖袖口探了进去,色情地摸抚着校服下的肩膀和后背蝴蝶骨。
宋越崖颤了颤,咬着唇说道:“我没答应……”
邢洲比起吃醋,更像是猎物被觊觎的不悦。无所谓宋越崖拒没拒绝,他总要把地盘再圈起来,让猎物烙上他的标记,染上他的气味。
“你不想答应?正好借着他远离我?不好么?”邢洲黑眸沉沉。
宋越崖梗着一口气对视他,“我没有这么想过。”
“行,没想过。这么乖?”邢洲咧开嘴,看上去也不像是满意这个回答,他把手绕到后面,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宋越崖裹胸的扣子,“给你点奖励要不要?”
小小的一块布料被扯下来,落在草地上,落在两人之间。
宋越崖胸前的软rou就脱离了束缚,把薄薄的夏季校服顶得耸起两个小包,也能看见nai子中间突出的ru头。
邢洲低下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左边的nai头,宋越崖感觉到温热的包裹,习惯性地挺起胸,又万分抗拒地推邢洲:“不要……别在这里。”
邢洲嘬了两口,强大的吸力,隔着衣服就把ru汁吸出来了,弄的宋越崖胸前的衣服shi漉漉的shi了一块。
宋越崖的ru头是敏感点,一被吸nai,下面就忍不住流水,他夹着腿,内裤已经濡shi一片。
邢洲松了嘴,把他的衣服从下摆处往上卷,细瘦的腰身,白皙平坦的小腹,胸前挂着的两团白rou和殷红的ru头全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张嘴,自己咬着衣服,别掉下来。”邢洲把衣服塞到他嘴里,让他自己叼着衣服被玩ru头,凑到宋越崖的耳边用气音说,“掉下来了,今晚就别回去了。”
宋越崖红着眼角,咬着衣服,鼻头也泛红,好像要哭了。
邢洲心痒,哭了最好,搞起来就特别带劲。
他懒得低下头,就把人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压在树干上,宋越崖被迫双腿夹着邢洲的腰胯。
这个高度就正好。邢洲把他的nai头含进嘴里开始嘬吸,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着ru汁,吸得很大力,把旁边一圈的ru晕也吸到嘴里,边啃边吸,宋越崖嘴里塞着衣服呜呜地闷叫着,津ye无法吞咽,弄的衣服,嘴角都是shi黏的。
邢洲埋在他的胸前,用牙齿轻轻叼着ru头拖拽,又用舌头快速地拨弄,口水声啧啧作响。
傍晚的时候,路灯还没亮,天色已经有点昏暗了,远处路过几个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树后的情况。
勃起的Yinjing像根棍子一样杵着,隔着裤子抵着宋越崖的女xue处,重重碾压摩擦,没有插入,又好像已经插进去了似的顶着,宋越崖的身体上下起落着,后背被粗糙的树皮磨得生疼,胸前的rurou被舔咬得shi淋淋,ru头也硬起来,红肿地挺立着。
他被衣服堵着嘴,只能黏黏糊糊地发出点鼻音,隔靴搔痒似的隔着衣物蹭了一会,也有些情动,双腿不由得紧紧地盘在邢洲腰间,难耐地仰着下巴。
邢洲揉着宋越崖的ru头,两根手指夹着那颗被吃得殷红的ru头,捏揉搓动,一边又吸住另一颗ru头,大力地吮吸nai汁。
宋越崖被压在树上,夹着男人的腰,哼哼唧唧地被吸了好一会nai,吸完了也没给松开,两颗nai头被吸得烂红,又被手指快速地搓动,被玩大了一圈,颤巍巍地硬挺着。
路灯突然亮起来。本来昏暗的地方突然被照亮,宋越崖被吓了一跳,浑身一抖,rurou也跟着一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