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阮苍澜又要扶着阴茎进来,许弈深慌了,红着脸道:“那个……那个还在里面。”
他委屈道:“啊!慢点,要坏了!”
“怎么?不喜欢?”阮苍澜被他盯得发笑。
阮苍澜邪邪一笑道:“那我就把它弄坏吧,好不好?”
终于舒坦了。
许弈深:“要老公的大鸡巴肏我,要老公把我弄疼。”
许弈深瞪大眼睛,感觉这次伸进他身体的,是另一个东西,那是个圆圆的勉铃,球状物上满是镂刻的花纹,中心是空的,填充着春药粉,药粉刚一沾许弈深后穴里的水,就在他身体里化了出来,催他动情。
阮苍澜:“大点声,要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热了,后穴里痒痒的,浑身都像发烧了似的,叫嚣着想要。
许弈深呜呜哭着,只好说道:“你帮帮我……”
腿,用纤细的腿缠住阮苍澜的腰,下一刻,感觉阮苍澜那根硕大肿胀的东西,一下子捅了进来。
阮苍澜质问道:“小东西不听话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怎么就难了?”
阮苍澜依言,拔出阴茎,看了看,笑道:“好着呢,哪里坏了。”
他猛一睁眼,发现竟然是那条蟒蛇!
阮苍澜满意了,把他压在胯下,使劲动作起来,做过这么多次,他早就知道许弈深的敏感点在哪,一次次直戳那个点。许弈深被拉珠硌了那么久,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偏偏得不到满足,此刻一旦得到,便觉得爽得不能自已。
很害怕,怕那个勉铃弄伤自己,怕阮苍澜真把自己弄坏了,可是又好像要,好喜欢阮苍澜,他相信,阮苍澜不会真的把他弄坏的。
“唔……嗯,啊,就是那里,我还要。”
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往上挺,迎合着阮苍澜一次次猛烈的肏干,被侵犯到失声,眼泪滴滴滚落。
许弈深被肏得很爽,酥痒的肠壁被一次次用阴茎按摩过,他爽得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而是阮苍澜的奴隶,供他泄欲的工具,却甘之如饴。他想摸摸自己的阴茎,自己撸动几下,阮苍澜却不许他摸,沉声道:“不许动,我想看到你被我肏得射出来。”
“嗯……”许弈深浑身放松,像被撸了毛的猫一样,懒洋洋的。
他瞪了阮苍澜一眼,感觉那蛇缠得更紧了,他有些难以呼吸,那
阮苍澜看他委委屈屈不堪折辱的模样,心情大好,却并没有伸手帮他撸动阴茎,而是趴在他身上,用粗壮有力的臂膀箍着他,像是把他钉在了草地上,不许他动,而后猛烈地肏起他来,许弈深想躲,完全躲不掉,感觉后穴被粗涨的阴茎一次次肏动,要弄烂了。
阮苍澜:“爽不爽?”
许弈深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摇摇头道:“很喜欢……就是,太大了,好撑。”
许弈深想说不爽,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个坚定的点头。
好深……
许弈深也只是那么一说,那根东西真离开他的身体,他立刻就馋了,服软道:“没坏,我错了。”
许弈深软绵绵地说道:“要。”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爽得魂飞天外,忽然感觉一截冰凉黏滑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脖子,缠得他有些呼吸困难。
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又加快了速度,狠狠肏进许弈深肠壁里,弄得他身体蜷缩,阵阵颤抖,眼角漫上绯红色。
阮苍澜笑道:“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阮苍澜也很满意,扶着他的腰,一下下肏弄着,那个勉铃在他身体深处,被鸡巴搅弄着,不停地翻转摩擦,磨得他很销魂,春药药效上来了,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感就淡了,他仰头喘息,嘴里溢出阵阵娇喘声,尽情享受阮苍澜带给他的极欲极乐。
借此机会,阮苍澜搂着他,进入得更深,整根没入,撑得他睁大眼睛,有些受惊似的看着阮苍澜。
“呜呜呜……不行,好难。”
“小东西!”阮苍澜拍了把他的屁股,有些难以克制情欲,他的小深,穿着白色纱丽,明明纯洁如天仙,此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他按在草地上一阵猛肏,弄脏了衣服,弄脏了身体,却还主动求欢,真的很美。
阮苍澜跟他说过他身上沾着阮苍澜的味儿,这蛇不会伤他,可他还是怕,本能地对这种体型巨大的捕食者有种恐惧,何况还不知道它有没有毒,但正因为害怕,反而更刺激了,这蛇吓得他身子发抖,连带着后穴也夹得更紧,夹得阮苍澜的阴茎一阵快慰。
“这么喜欢?”阮苍澜打趣他。
说罢,也懒得再磨叽,扶着粗涨的阴茎,挤进他狭窄紧致的后穴,将那个勉铃一下子推到了肠壁深处,惊得许弈深“啊”一声尖叫出来。
“啊!”他尖叫,可是这尖叫声也被压制着,低沉几分。
“老公,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阮苍澜:“那你自己说,要不要?”
阮苍澜应道:“不是说了吗?今天要弄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