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力的处子膜,才终于将整根全部吃入。
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他的肉茎往下淌,温暖地好像他被欺负地痛哭时,师兄有力的怀抱。
寒江更加开心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代表些什么。
代表着他的师兄并没有被人夺走,代表着他是除师兄自己外,唯一知道师兄秘密的人,也代表着他的师兄今后将归他所有!
于是他将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刃,暴风骤雨般在那怀抱似的暖穴里抽插起来,将痴缠的软肉捅得软烂,顶弄到最深的宫口处,碾压过致命的骚心。他的舌恶意而又痴迷地舔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又在灵动的喉结上,印下一朵舔吻的梅花。
即使尚在昏迷之中,也无法逃离身体本能的欲求。
杨莲之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酡红,在睡梦中也拼尽全力咬着唇,与体内剧痛带来的奇异感触相抗衡,不愿泄出一丝呻吟,喘息却不可抑止地加快。
肉刃不负众望,捅得这处天生便合该被插入的阴穴,咕啾咕啾泛起淫糜的水声。
好在杨莲之昏睡不能听见,否则怕不是要羞愧咬舌自尽罢。
被这黏腻的淫水包裹住柱身,寒江下腹收紧,满意地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慢了动作,将胀得即将爆开的阴茎拿出师兄体外。
强者做事,绝不能虎头蛇尾。
这个奇妙的夜,他幻想了何止千百遍,中间确有令他惊诧的插曲,又怎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
寒江赤着足,冲出大师兄的屋子,躲进微山书院茂密的灌木丛中,泄出了少年为了师兄保存至今的第一泡元精。
回到屋内,乖巧的小师弟又蹑手蹑脚,为他的师兄擦尽鲜血与流出穴内的淫液,重新系好衣衫,满意地缩进师兄怀里睡去了。
第二日的考验并不成功,原因是杨莲之身体不适。
一早自醒来时便股间生疼,两腿合也合不拢,更妄论要超常发挥了。
杨逸飞的脸色便似压了铁板的阴云,沉沉地,无人敢接近。
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私底下操碎了心,攥紧拳头。
从杨逸飞处归来后,杨莲之便将那套清波汇海交给了寒江,不知怎地脸有些发红,说是七秀坊一姑娘所赠,于修为颇有益处,寒江不喜欢也要穿哦。
寒江大力地点头,心想怎么会不喜欢,师兄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烂了我也穿——可它有师兄的内力在里面,大概不会烂。哦,出去历练的时候也要把它穿上,说不定碰上以前那几个同门,能活生生气死他们!
那日之后,杨莲之奉杨逸飞之命,前往纯阳宫论道。归来时,便似觉察了大千世界万千风景,流连城镇之间,回来长歌门的次数愈发地少。
寒江终于忍不住,在他的师兄又一次与纯阳的道长离开长歌门之前,张口问他:“师兄,师弟到现在都没有一把趁手的琴,可否请师兄帮忙甄选?”
洞仙引上,满满都是杨莲之幽兰般的体香,清冷高华,于寒江却像极了合欢的秘药般热烈。
“好啊,寒江想要什么木质?”
他的师兄轻摆手,让纯阳宫的道长稍作等候,回过头来对着寒江,唇角荡漾出的微笑,如同千岛湖三月的暖阳。
此时的寒江已比杨莲之稍高了,或许是幼年颠沛流离的原因。听着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的声音,寒江眼里忽然就多了几分火气,朗声说道:“不瞒师兄,师弟想要那洞仙引,不知可否?”
一旁经过的女弟子倒吸一口冷气。
杨莲之却只是解下了自己背上的绝世名琴,双手递给寒江:“那么师兄便把它托付给你,寒江要替师兄好好保管它。”
女弟子走不动了,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俊逸的道长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牵起杨莲之的手,同他一起离开。
寒江英武的眉一蹙,漆黑的眸紧紧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赫然划过一抹极强的杀意。
那杀意来得不明不白,齐青阳顿足,六柄气剑霎时若披风般挂在身后,蹙眉回头,看到的却只是小师弟纯真的笑,正挥手对他们告别。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抢我的师兄?
终有一日,我会教你灰飞烟灭!
俊逸的道长侧头问道:“你何必对一个师弟那么好?”
“那不是我师弟。”杨莲之想也不想,张口答道,“是玄女看我清修无趣,派给我的礼物。”
“那你怎忍心不陪着他?还跟我走?”
“小孩子,总要长大。”
看到寒江背后的洞仙引,门中的小师妹瞪圆了一双秀目,向他嘟了嘟嘴,娇嗔一声,抱琴在怀,跳着远去了。
刺客月侍弓乔装欲刺李白,在微山书院,叫寒江一剑刺了个透明窟窿,一发毙命,大惊了李白、张九龄与杨逸飞。
寒江收剑,冷冷离开。
此时的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武学了。
因为,师兄再也不会手把手,教他弹琴舞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