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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南诏人,可不是小人——理念不同而已嘛,何必说那么难听?告诉你哦,我叫曲七夜,一会儿玩的时候你要是叫错名字,合欢散里的小可爱们可不会饶了你!”
杨莲之面色惨变,腹下似有无数小虫游走,时不时碰上两处花心,恶心与麻痒接踵而至,激得他握紧双拳,指甲在白皙的掌心划出月牙的形状。
此时方才后知后觉地发觉,那合欢散并非一次便罢的药物,而是苗疆最引以为傲的——蛊。
曲七夜看了半天,日头都已西了,此时再不能忍受下身将要爆裂的痛苦,饿狼般扑在杨莲之身上,捧起他潮红的脸,堵上刀锋般的唇。
两条蛇尾卷住纤细的足踝,配合着主人的动作,徐徐拉开。
……
洪乌也一跑就没了人影,剩下齐青阳一个道士,面对着两人剩下的满桌饕餮美食,在破戒的边缘挣扎徘徊。
等不了了!还是自个儿去找妥当些。
于是他唤小二来结了账,纯阳真气支持他足下生风,串便扬州城大街小巷,找遍整个城,才寻到了这一处静谧所在。
此处原是红衣教的据点,被官府捣毁后无人敢来近前,据说有红衣教害死的鬼怪作祟。
眼见着平日渺无人迹的小巷竟聚满了人,一眼看去便不是什么善类的打扮,本着道家济世救人之心踏入一看,齐青阳脚步一顿,两眼瞪如鸽蛋般大小,涨红了张英俊的脸。
“……莲?”
羸弱的身体早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大腿根部的皮肤抖动着,透过吹弹可破的肌肤,不难看到痉挛的青筋。
尚是处子的菊穴被初次开苞,便不得不吃下了七根肉柱,媚肉捣得软烂无比,裂伤的括约肌上凝结着血渍,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张开成深邃的圆洞,灌入冬日的冷风,优美的褶皱被冻得直打颤,精水混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上流成一滩。
两片肉唇被囊袋打得熟透了,肥嘟嘟地向两边张开着,袒露出其中脂红的蒂珠,一如饱满红润的樱桃。而那下面的花穴,胭脂色的壁肉被搅翻出来,汩汩的淫液山洪暴发一般往外喷,夹杂着几个男人已经稀疏的精絮。
半个扬州城的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淫液的香甜味道。
两条灵蛇心有灵犀地抖了抖尾巴,鳞片便如同刷子一样树立起来,麻花似的缠到一处,一举顶进稚嫩的宫口!
过于霸道的入侵超出了能够忍受的极限,杨莲之一声惨呼,声音都变了调,欣长的雪颈高高扬起,又被曲七夜的虫笛击上百汇。
晶莹的泪水刹那间决堤,修长的身形躬成煮熟的虾米般形状,却因为两条灵蛇分别以尾为根基,绕过痉挛的腿根,盘上他紧致的腰身,而分毫不能做到合拢双腿。
坚硬的蛇鳞刮破娇嫩的花穴内壁,丝丝猩红的鲜血顺着交媾的缝隙流出,淌在他大腿上,红白相称,美得刺目。
两根串联的蛇尾,灵活地搔弄着柔软的宫口,不时狠狠地压在致命的突起上,咕啾咕啾地泛出淫糜的水声。
杨莲之绝望而剧烈地喘着气,浓密的睫毛半垂着,沾两滴晶莹的露。三千青丝早已经湿透,凌乱地和青白的衣衫一同,铺洒在青石的地面上。
视线中一片模糊,唯有挚友的所在清晰无比,连他英武的身体是如何颤抖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嗯!青、阳……救、救我……”
羞耻的呻吟再一次吐露,他仍旧抱着那么一丁点儿的希望,呼唤挚友的救赎。
齐青阳闻声,选择了闭上眼,不敢再看这惨无人道的一幕,竭力幻想着眼前只是个和挚友颇为相似的陌生人,可那艰难挣扎的清朗声音,又反复将齐青阳带入残酷的现实。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倏地转过身,默诵起渡人经:“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仙道贵生,鬼道贵终……”
“道、道长!……呃唔……呜呜……”
杨莲之的身子猛地颤动起来,像是被中了五雷正法,一双无神的琥珀色眸子赫然瞪大,哭叫着扭动被画上污痕的白皙身躯。
两条灵蛇似通人性,将纠缠的尾巴从被鳞片剐蹭碎烂的阴道里退出来。
花穴中的淫水没了堵塞,瀑布一般喷出来,夹杂在淫水中的,竟是数不清的蛊虫幼虫!
曲七夜妖异的面庞露出发自心底的赞美,而后拿出一个虫笼,俯下身去将幼蛊收回。
“……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尚清灵美,悲歌朗太空……”
不知道杨莲之已成了蛊虫的最佳卵巢,齐青阳依旧老僧入定似的一动不动——除了他那颗砰砰乱跳的心,带着要撞破胸膛的气势。
杨莲之眼睑低垂下来,掩盖住已有些混沌的琥珀色双眸,摒弃了照进心灵窗口的夕阳,也掩饰了快要将他淹没的绝望。
血光漫天,打散的血雾被夕阳浸染出地狱的色泽。周遭一众混混甚至都未来及发出惨叫,便一个接一个,瞪圆了眼、神情若活见鬼般惊恐,而后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