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店里有人过生日,我们给庆祝了一下,就散得有点晚了。”
“....他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啤酒,我给他拦着的,得意一看就不会喝酒。”他说着,轻拍身后人肩膀,尽管两人年纪相仿,指不定谁更年长,但他仍是这么叫的——“小得意,到家了,能下车吗?”
得意两手环着男孩腰部,有些缺少支撑力地在后座上半躺着,动也没动。
“电动车没安全带,不过他抱着我,很安全,没掉过。”男孩注意到我的目光,语气轻松。
我本来应该跟他笑一笑,问他抽不抽烟,住哪儿,又是在哪上学的,可是小孩就那么靠着他,安心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摘下头盔了,眼睛半睁不睁的,也不像完全睡着。
“季叔叔......”他看见我——不晓得看没看清,居然只是随意呢喃了几句,自然地朝我伸手,被驮着往外一拉,人就踩到地上了,但踩不稳,只能被我一只胳膊提着。
男孩松了口气:“季老师在家真是太好了,店长也没跟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严彬没在?”
“他最近都去阅世,好像这段时间挺忙的,有小道消息说禾佳,就是那个禾佳科技,你肯定听说过,据说想入股阅世,那边的人都亲自来总部跑了好几次了。”
他自觉题外话唐突,跟着解释:“店长说如果表现好的话可以推荐去阅世实习,我提前关注关注。”
“但店长也快离职了,这些事以后他管不着,季老师你就当个八卦听,”男孩又说,“季老师,明天周末,你不来上班吧?”
“不去。”
“那我走了啊,小得意,明天我给你请假就成,”他晃晃小孩胳膊同他告别,小孩神智不清,没理会,他调转好车头,却又像是想起其他事,朝我问:“对了,季老师,等他明天起来了你帮我问问上次说的事行不行,他给你说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摇头。
“其实我在这边租了房子,合租的,室友都是刚毕业的学生,还有一个单间空着,要是他决定出来自己生活了,可以来跟我住,租金很便宜,按他这个月的工资能住半年了,”男孩掰正手边的后视镜,“我现在课挺少的,上下班都能一道走,也很方便。”
大学生走后,我抱起小孩进屋坐了一会儿,他讲不清楚话,且昏昏欲睡,问不出什么来,我也没心情问。收拾完一桌子冷菜,小孩已经睡过去,我给他洗脸,刷牙,因为在电动车上吹过风,所以他的脚丫也被我用热毛巾焐过,看他全身暖和起来了,才把人脱干净衣服,放进开好电热毯的床铺里。
得意怕冷,非常怕冷,和本身的属性正相反,他能耐受高温,但凡没外人看见,烧开的水他从来都是直接饮用,然而在抗冻方面小孩就有点差强人意了。为此,店里和家中都安装了充足的供暖设备,而要不是刚才抱着那个大学生,男孩拿体温给他暖着身体,得意一定会冷得手脚僵直,从电动车上栽下去。
这些事情我本想不起来,但前些日子找时间重温了小说,心里过一遍,很快记住了。
上楼睡觉前,我回副卧查看小孩情况,空气中的酒味和香气都甜腻得惊人,得意只有一半的意识醒来,睡在床上啊啊呀呀的浑叫,喊着季叔叔、季叔叔,我走过去,他的动静随之一停,我顺势接着他的双手,小孩掌心湿漉漉的,上面是汗水,或者是别的东西,“季叔叔....我在做梦吗?”
我弯腰下去,“你在做梦。”
小孩想来揽人,我故意起身,他也跟着坐起来,抱不到肩膀就拦住我腰身:“季叔叔,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
被我一把扼住下巴:“所以要去找别人呆着了?”
手中小脸僵滞了几秒,被我握紧的肌肤嫩如凝脂,小孩嘴巴一张,两根獠牙朝掌侧戳下去,我忙不迭缩手,他才吃了个空。
得意低声叫:“饿......”
“牙齿收了。”
他不愿意,我想他似乎不会咬脸,便小心拿嘴碰他的唇,这才劝动小孩,舔完自己的牙齿,又来舔我的脸,如吃冰棍似地啃人下巴,脸上什么地方都被他的口水扫荡过了。后来我仔细想想,这应该是动物正在往配偶身上留味儿,做个旁人勿仅的标记——如果我还能跟别的什么野兽睡觉的话,他这招该很起作用。
但凭什么不能呢?我拉开被子跪到他身上,小孩很兴奋,一只手放在身前,那里有他已经像只全身通红的小怪兽那样倒在洁白肚皮上的性器,另一只手紧紧被夹在双腿中间,我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形,牵起来看,一些液体在他指头上稠得要命。
我问是否在店里就是这种状态了,他听得懂,肯定地回答了,但无力去理解我在说什么:“一直都是....想良意,在哪里都很想他.....”
我一言不发,把小孩捧起来,他的前胸单薄平坦,皮肤白得像铺开的珍珠,强壮健康的心脏在胸腔之内狂跳,听着这样的声响,我想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