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喂,这要怎幺过去?」
正在侧拍她的贾斯基快门一鬆,三、两步便跳到她的背后笑道:「我就说
这是鸳鸯桥嘛,一定要两个人的重量树干才不会飘浮,只要潮水涨到一半它们
就会有点不稳,不过没关係,基本上它们不会位移超过半尺。」
「你说那幺多干嘛?」何若白略为紧张的盯着脚下说:「我看的都有点头
晕了,你快想办法让我过去啦。」
「这个简单。」贾斯基慢条斯理的伸出右手说:「一个是妳把手给我、我
牵妳过去;另一个是妳把速写本给我,然后妳自己抓着树枝慢慢走过去,随妳
选啰。」
何若白轻咬着下唇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才不太情愿的将速写本递给他说
:「不准看里面、也不能让它掉进水里。」
贾斯基满心欢喜的接过来应道:「是、遵命!本人保证一定会用生命保护
它。」
明明人家是正经八百的在说话,可是何若白在再度前进以前还是低啐道:
「有种人就是不能有一刻正经。」
反正没指名道姓,贾斯基也不想斗嘴,亦步亦趋紧跟在后的他,随时都和
何若白保持着伸手可及的距离,这样他既可以在必要时出手相助、而且还能边
走边翻阅着速写本,原先他并不期待能看见高水准的画作,然而一幅幅笔触生
动、层次分明、构图优美的风景素描和花卉特写却跃然纸上,就连最难表现的
透明水滴及人体筋脉,何若白竟然都能利用阴影效果完美的表达出来,这种专
家级的程度着着实实让贾斯基吃了一惊。
已经画完大约八成纸张的速写本内,只有两张水彩及一幅蜡笔人像,其他
都是铅笔素描为主,虽然无法仔细欣赏,但贾斯基在快速翻阅的过程当中,早
就注意到每一页都免不了会有的某些注记,有的是标明时间与日期、有的还特
别加注取材地点或眉批及感言之类的东西,看着那些整齐而娟秀的字迹,他的
心情竟然是涟漪阵阵,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完美了!
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没有一手好字,好像就少了一份该有的灵性与气质,对
贾斯基而言这就是一项缺憾,美丽的外表并非吸引他的绝对因素,但如果有位
美女样样兼俱,恐怕就连他这个极为挑剔的完美主义者也得为之神魂颠倒了。
别看何若白好像举步维艰又全神贯注的在走便桥,事实上她可眼尖的很,
贾斯基才刚翻完最后一页,她便站定身子回头责问道:「叫你别看你还看、你
这个人怎幺老爱犯规?」
当场被捉个正着,使得贾斯基也只能讪笑道:「没办法,我也不晓得为什
幺自己今天会有点不正常,哈哈,可能是因为妳这本画册太有魔力吧。」
对这种迂式的讚美何若白好像不太苟同,她甩动了一下及肩的长髮嗔道
:「哼,我要是有出画册的实力就好了,不过没被你嫌弃也算是勉强过关,我
还真怕你会外行充内行的给我乱批一通。」
贾斯基扬了扬手里的速写本说:「这种程度还怕人批评指教?能不能老实
告诉我,妳是不是已经开过个人画展?」
大概没料到贾斯基好像真的懂点门道,所以何若白在定定的多看了他一眼
之后,才带点得意的笑道:「就不告诉你,你留着自己慢慢猜吧。」
她话一说完便转身继续挑战那剩下不到两米的行程,虽说枯木有点不稳、
树身的高低落差也极不平均,但之前那三米距离何若白却硬是蘑菰了老半天,
看她那副战战竞竞、深怕跌入水里的样子,贾斯基本来想上前去扶她,可是就
在他要把速写本挟在腋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那支铅笔,于是他二话不说的
开始在封底里振笔疾书。
等何若白终于安全的脚踏实地以后,贾斯基才一个大跨步跳下了枯木,本
来他有股冲动想把近在咫尺的美人儿一把拥入怀里,谁知就在这时有人大嚷大
叫的跑了过来,光听那尖锐的女音,贾斯基便能猜到一定是林兰英她们,果然
个冲到他们面前的女生都还没站定,何若白便一把抢走她手里的休闲鞋笑
骂道:「死阿芳!明明鞋子就在妳这里还骗我说会被海水冲走。」
这个叫阿芳的雀斑姑娘眼睛一直朝着贾斯基乱看乱瞧,嘴里却是这幺应道
:「我刚才是怕有人着了魔或是遇到大野狼挡道,所以才故意出声示警的,妳
可别不识好人心喔,若白。」
随后赶到的另外三个女生也不让何若白有机会讲话,她们叽叽喳喳的围在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