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和艰涩,但已经学会怎幺勾缠在一起的舌头,很快便互
相搅拌起来。
衬衫钮扣一粒接着一粒的被解开,本来还陶醉在初吻当中的何若白这才警
觉到自己的胸膛已经完全裸露,虽然胸罩还卡在乳房下方,但爱人粗大的手掌
正在滑向她的小腹,她知道只要让那几根手指伸入她窄裙的上缘,场面一定会
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她拼着脑中最后那股灵光偏头说道:「啊,不要,不
能这样????人家还没准备好????。」
双臂被紧紧抓住的贾斯基眼中早已燃起了慾火,他一手捧住爱人的乳房、
一手仍然往下摸索着说:「给我,若白,我要妳现在就成为我今生今世唯一的
女人。」
整个阴户被大手完全覆盖住的何若白,像是癫痫发作般勐打着哆嗦颤声道
:「啊、啊??还不要????请你??这次就先放过我吧????下、下次
????人家一定全都听你的。」
明知道只要再进一步、也晓得只要更狠心一点,一位人间绝色便会成为自
己的女人,但是看着那既紧张又惶惑的表情、还有那拚命绞紧的双腿,贾斯基
终于还是臣服在爱情的神圣崇拜之下,他没有让自己变成一匹野狼,虽然有百
般不捨,他还是硬生生抽出了那只业已感受到湿气的手掌,两个人都在激烈的
喘息、两具发烫的肉体也还捨不得分离,直到贾斯基把那只手掌再次放回何若
白高耸的胸膛时,她才转身钻进爱人的怀里柔声说道:「对不起,请你再多给
我一点时间,下次????下次人家一定什幺都给你。」
贾斯基紧紧搂抱着她说:「傻瓜!干嘛说对不起?妳应该比谁都清楚,不
管要等多久我都会愿意。」
静默了一会儿以后,何若白才故意俏皮的说道:「那你不能生气喔,要不
然人家只好回去面壁思过。」
「妳想的美咧。」贾斯基用双手捧住那张羞赧未退的豔丽脸蛋说道:「谁
说妳现在就可以回去的?」
这是无需回答的时刻,何若白只是踮起脚尖、閤上双眼等待着,当那热情
如火的双唇重新吻上来时,她也大胆的迎了上去,这次她们不再生涩,在懂得
怎幺一边接吻一边换气以后,她俩的嘴唇、牙齿和舌头几乎无时不刻都缠绵在
一起,爱的探索有时候并不需要语言,就像那一夜她俩虽然没有做爱,彼此的
身心却已经为对方彻底开放。
美好的记忆总是令人悠然神往,就在贾斯基沉溺于往日情怀当中,另一头
也陆续传来好消息,那是不知在凉亭外等了多久的贴身保镳,他一直等到贾斯
基想要点菸的时候才敢开口:「报告唐先生,李小姐已经接受了你所提供的三
年合约;还有就是王小姐大概再过十五分钟就能离开会场。」
「很好。」贾斯基满意的颔首说道:「你去叫秘书帮我倒杯路易十三过来
。」
啜饮着香醇浓郁的白兰地,跷着二郎腿的贾斯基思潮转到了王晴雯身上,
这个大眼睛的美少女,在刚开始成熟的风韵中总带点撩人的羞涩,那种脉脉含
情的眼神不知迷倒了多少男性,打从贾斯基开始盯上她的时候,便被她那份自
然流露的性感风情所吸引,她的笑容甜美而含蓄、言语轻柔且保守,可是那高
挑丰满的身材却又异常惹火,每当她低头浅笑时,贾斯基就会有一股想把她扑
倒在床上的冲动,但是等到真正能够单独面对王晴雯的日子时,贾斯基却又有
不忍下手的感觉,原本事情不需要如此迂、这场选美活动根本也无需办理,
可是就为了那份怜惜之心,贾斯基还是身不由己的多绕了个大圈子。
今天的贾斯基业已不是当年那个仓皇出逃的年轻人,在这个地球绕了好几
圈之后,超过二十年的流浪生涯里,他所吃过的苦头和遭受过的轻蔑与侮辱,
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自从成为通缉犯而逃离这个海岛以后,他不仅一再
成为各国的偷渡犯,为了填饱肚子他从最早的偷食物到成为劫匪,以至于三度
坐牢到被真正的黑社会组织吸收为止,举凡当个杀死一个人只能拿到一万披索
的廉价杀手,再到北叶门成为佣兵,甚至数次成为海盗和山贼,反正只要能够
让自己苟活下去的任何勾当,他在逃亡的第五年以后便已识为理所当然,是非
善恶的观念在他心中早就荡然无存,因为他看过太多的贪官污吏和血腥暴力,
人命贱如草芥,金钱及权力胜过一切,无论是怎幺样的女人最终都只剩肉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