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价值,走过非洲的大草原,那儿的鱼翅生意就宛如是个永难终结的杀人游
戏,没有哪个饕客知道自己吃下的那碗鱼翅羹里有着多少的罪恶,人间并不止
有血钻石的故事而已,在落后国家和黑暗的角落里,敢于强取豪夺的军人
和勇于贪赃枉法的政客正在不断製造别人的沉沦和毁灭。
曾经,贾斯基就是个活生生的受害者,但是除了他的家人以外,从来没有
谁为他打抱不平、也没有人会关心他的死活,所以在几经生死关头又历经沧桑
之后,他矢志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无坚不摧的复仇者,这股意念在他心头已经盘
桓了十多年,如今他的复仇计划已完成了阶段、他也如愿返回自己睽违多
年的故乡,可是他胸中的仇恨并未因此而减少分毫,因为当他站在父母简陋的
坟前祭拜时,那种苍凉又破落的感觉让他更加怒不可遏,虽然他无法为父母送
终,不过他咬牙发誓,一定要用仇家的鲜血来弔唁双亲的在天之灵。
一样是有点微凉的季风在吹拂,不过今晚不应该满怀仇恨和生气,贾斯基
不停的提醒自己,今天是收线和丰收的日子,香喷喷的果实就将落入袋里,他
策画良久也企盼多时的计划就快完成,这是复仇的第二阶段,当美女姗姗而来
之际,他只需张开双臂欣喜的迎接就好,至于要怎幺煎煮炒炸,他心里最少已
经想过两百遍,不管事情如何变化,最后的决定权必然还是握在他手里,所以
他不再心急,在将杯底的残酒一饮而尽之后他才站起来吩咐道:「留两个佣人
在这边服侍我们就好,其他人等王小姐一到就全撤到前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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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镳立刻把话传了下去,而贾斯基在仰头望了星空一眼以后,才踏着
果树的阴影走回屋内,这次连贴身保镳都只敢留在门外守护,差不多招待所里
的每个人都知道,今晚是贾斯基非同小可的日子,这个跨国集团大总裁说一不
二的个性是众所周知,所以没有人敢冒大不讳去惹恼这样的大人物,除非是真
的想拿小命放手一搏,否则谁也不想看到贾斯基对着他皱眉头,因为那意味着
得罪这个大毒枭的人随时都可能会倒霉。
并没几个人能够得知贾斯基的真实身份,自从他入伍成为预备军官到变成
通缉犯为止,这二十多年来的逃亡岁月让他几乎已被人彻底移忘,没有人晓得
他是何时回国、更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了归国华侨,跨国企业总
裁的头衔使人对他礼遇有加,特别是他那口流利又道地的英语,听起来活脱脱
就是个标准的移民第二代,然而,这个使用真护照但却拥有假身份的富豪其实
是个复仇者,他处心积虑的想要回到这座岛屿,目的就是为了要让敌人再次哀
嚎和付出代价。
轻抚着右手大拇指上那道已经变澹的疤痕,历历往事又浮上贾斯基的脑海
,幸与不幸交互轮替的生命际遇,令他一时之间也很难分清楚自己的命运该怎
幺论断,每当想起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鼓足勇气纵身跃入海里的那一刻,
贾斯基还是会不由得打个寒颤,有好几次他甚至就那样浑身冒着冷汗被惊醒过
来,彷彿那条张开大嘴的鲨鱼还在他身边打转一般,拇指上那道疤痕竟然还会
隐隐作痛。
就在贾斯基沉溺于恶海上的那一夜时,清脆的摇铃声通知他客人已经抵达
,本来斜倚在沙发上的他立即站起来说道:「刘妈,马上把冰糖燕窝和什锦鱼
翅都端出来。」
就在刘妈忙着张罗的时候,另一个佣人李妈已经打开了客厅大门,站在门
外的正是王晴雯,这个刚夺得冠军宝座的俏佳人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她脸上的
神情虽然有点腼腆和害羞,但那双大眼睛却毫不闪避的直望着贾斯基,媚眼含
春、嘴角含笑的她在低头轻拉了一下高衩晚礼服以后,才轻移着莲步说道:「
唐先生,你一个人怎幺住这幺大的家?」
贾斯基满怀高兴的迎上前去应道:「基本上这算是一栋别墅而不是我的住
家,这里通常都是公司用来招待贵宾和客户的,不过今晚只为妳一个人开放,
希望妳会喜欢。」
富丽堂皇的欧式装潢使偌大的客厅宛若一座小宫殿,其实自下车以后一路
走来,王晴雯便已见识到了那些宽敞的长廊和一盏盏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