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即便沈巽还有千言万语欲倾之于口,也只能嚼烂,咽回肚中。
沈巽心脏抽搐似地疼,便低下头去,微皱了眉。
薛震似乎并不满意他gui缩的态度,狠狠捏了捏他的脸,叫他看向自己:“怎么?不愿意?你负我欺瞒我,我本该将你千刀万剐,如今放你一条活路,你就该跪下来谢我!”
沈巽还没来得及说话,薛震就朝他膝盖踢去,接着,他感受到膝上一阵酥酥麻麻地疼,呻yin一声,跪倒在地。
薛震注视着他,看他眼中流露出痛色,心口灼过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蹲下来,揪住沈巽头发,面露狰狞之色:“如果我没记错,拾壹当时告诉过我,和你一起来的,还有岑艮身边的那个死侍,他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你拿你屁股勾引来的?”
沈巽知晓,这个时候无论解释什么都没用,只拿目光瞪着他,胸口上下起伏着。
薛震从他在纠缠中凌乱的领口中看到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结实的肌rou,牙根有些痒意。
“报——”
这时门外传来拾壹的声音。
薛震手上动作一顿,语气里透露出恼意:“说。”
“巡逻队在东城门捉拿了叁。”拾壹道:“请震君授意,该当如何处置?”
薛震注意到沈巽冷颤似地抖了下,表情惊慌,不由心火更盛:“人在哪?”
拾壹说:“就在宫外侯着,听从震君发落。”
沈巽闻言想要转过头,从门缝里看屋外的情况,但被对方拽着头发别过脸来。薛震冲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把人带上来。”
薛震拉着沈巽的腰带,将他带到了桌上,然后一并抽下他的革带和发簪。沈巽被送到他屋中时,已是搜过一轮身,根本无法携带利器,更无从谈反抗。他大概有了预感,对方想要做什么,几度起身试图与薛震谈判,皆被压回去。
薛震俯身,蜻蜓点水般在他身上吻着,又拿发带束了他腕,让他反抗不得。
草草结束前戏之后,薛震就撩起衣袍,解了亵裤,只露出早已勃起的rou棒,对准的rouxue入口慢慢挤进去。
“等……”沈巽急得要推开他,但他越是挣扎,薛震动作就越是发狠。干涩的甬道许久没被男人用过,进入十分困难。薛震额间青筋突突地跳,牙关都要咬碎,一半是忍的,一半是恨的:“等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当时在我身下被我cao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我也挺开心的,当着你姘头面Cao你我更开心。”
“叁不是……”
“震君,人带来了。”
沈巽在心中怒骂了声,怎么拾壹就赶在这时候回来了?
薛震专心致志地Cao他,目光盯着他与自己衔接的地方,看那shi漉漉的小洞翻出嫩红的rou,恋恋不舍地绞住自己粗胀的rou根:“你押他进进来,其他人退下。”
门一开,就有股浓到刺鼻的血腥味从门外传进来。
沈巽一怔,急忙爬起来,试图去看叁,然而只不过才看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影就被薛震重新压回去,握住两只脚踝狠狠地顶进去。
“呃唔……别,薛震……别……”沈巽疼得绷紧了脚趾,小腿止不住地抽搐。一股温热和撕裂的疼痛从xue内传来,他低下头,便见二人衔接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薛震将他抱入怀中,只对身后人露出他缠住自己腰的两条腿和手臂:“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
叁被反剪了双手,扯下面纱,并用铁链捆住胳膊和手腕,胸口和背上还有脸都开了血口子,还没来得及止血,身上黑衣明显又深了一个色调。
他右眼肿了,唇角挂着才从肺里咳出的淤血,语调却是气定神闲:“的确不是第一次见,但我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当今震君,和艮君的狗没有差别,能当着旁人的面,与人交媾——”
话音刚落,拾壹的拳头便砸到了叁的脸上。叁踉跄了几步,鼻血与口中的血全溢出来,溅了满地。
沈巽的神志被冲撞得迷离不清,独独能维持最后一分理智,来辨别叁的安稳。他感受到抱住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似乎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身体,又抬头见薛震唇紧绷着,表情恻恻,遂知晓这下他是动了真火:“薛震……”
他低声唤他,气息化成撩人的丝弦。他不是勾人的料,不过既然薛震曾为他倾倒过,那么他便有可能再得逞。
沈巽的唇温热又柔软,饱满的唇珠被咬破了层皮,晶莹的血珠滚着。他抬起头,拿唇扫过薛震的薄唇和下颌,然后含住他的喉结。
薛震终于将注意力转过来,集中在他身上。
薛震的眼底有愠色,狠戾,但更多的,是如乌云般黑压压的欲望。沈巽顷刻感到自己体内的物什又大了圈,快要撑破内壁。
薛震停下来,把他放到桌上,然后手指从他的眉心沿着鼻梁划过,描摹过他鼻背的红痣,再掠过红唇。
“阶下囚所吠,我权当是笑话。”他哑着声音,命令道:“拾壹,把人带下去,收进天牢。”
沈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