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的事情,我会保密的。”
没有人理他。
茶舒委屈得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就像黄叶从树上不可挽回地旋旋飞落。
他觉着自己如同小时候,在家里隔着窗户看外面下着滂沱大雨,一场风雨的侵凌,让这满地都是脏污的凋零残花。
那份萧瑟、冷落、衰微,至今铭记于心。
萧风眠看似温柔地为茶舒拾去眼角的泪滴,接着将酸涩泪水全部塞进茶舒的口中,在柔软的口腔里感受温热的小舌慢慢移动,将小腿猛然掰开,自己的双腿挤进去,茶舒以屈辱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可他无力抵抗,竟然还从中获得了激烈的快感,身体上渴望更多的抚摸、更多的深入,流水的骚逼隔着布料对着萧风眠硬挺的巨大蹭来蹭去,好不矜持。
苏星影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动,拉开碎布料,猝然捉住半翘起来的小花茎,颇有技巧地抚慰拨弄,上下快速撸动,明明舒服得很,茶舒嘴上随口说说,“不要,嗯嗯啊啊……那里不行,不要摸,我会……会射的。”
“那就射在我嘴角、锁骨上,浪荡小魅魔要帮我一点一点吃掉舔干净,不然就把你扔到街上作野妓接客。”说是这么说,苏星影心里清楚得很,但凡见过茶舒的人绝对做不出来这些事,他们只会想着如何才能把他和自己绑在一起,永远拥有甜美小笨蛋。
苏星影一点也不听他的,自顾自撸得更快了,长着细硬茧的手只能看见残影,另一只手揪住粉色奶头使劲往外拽,富有手法地揉捏撩逗,萧风眠看着眼馋,高高勃起的大鸡巴间隔裤料顶弄骚逼,坏心眼地只蹭蹭不进来,下流的骚水把深色裤子濡湿一大片。
只有楚沉舟真是沉得住气,他哑忍地抱紧茶舒的头,将骨节分明的长手深深嵌入如绸缎滑软的黑发,轻轻往外拉扯,其他手在茶舒的脸上摸来摸去,尤其热爱白嫩饱满的耳垂,捏来捏去像揉搓可塑性极强的橡皮泥。
“唔嗯呜呜……别……要到了……受不了了”闷哼一声,茶舒的下身猛然痉挛,掐紧拳头被恶臭坏人玩弄到高潮,精液和淫汁喷在苏星影的脸和头发上,连萧风眠的黑皮衣上都沾了点,他将身上的液体随意抹到手上,还给原先的主人,如同新长柳枝般娇嫩的唇瓣染上梨花似的白雪,纯洁、荒诞,又像飘浮着一层淡色的轻烟。
缕缕凉风拂面悄过,依然不能为茶舒吹散烦恼,他自欲望的樊笼中钻出,恢复些冷静,头脑也不像之前那样晕动,手也能稍微使点气力去挣脱,或许趁他们不注意,能够平安脱身。
额头上滴下的汗被楚沉舟舔去,对方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贪图茶舒身上的一点一滴,沙漠中三天前喝完全部水的旅人也没他一分饥渴。
茶舒反常地清浅莞尔,能将所有疯子、变态都醉死在温柔乡里。他眼角的泪迹干透,神色坚如磐石,看上去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让萧风眠和苏星影看不懂他的想什么。楚沉舟只是抓紧了茶舒的手,对茶舒态度的转变了然于心。
心里藏着计划准备装作和他们谈判,嗯,要问是什么,你说大概是要求饶和逃跑?不对,回答错误!
这种情况下逃跑,因为体型和体力的差距太大,只会被抓回来肏成胯下淫叫母狗,成为三个野男人的鸡巴套子和肉便器,说不定惹怒了谁,他们会把尿都撒在小逼小穴里用大鸡巴堵住,还会拍下照片或者视频留念,以此来威胁茶舒继续和他们做爱,该不会还要发到网上曝光他是个反差骚货,平日里走在街上,坐地铁被认出来还要吃鸡巴被爆操到流口水。
这些,谁知道,说不准。
茶舒的计划是答应他们的要求然后放自己走,温顺听话点应该不会伤到自己。如果不太过分,勉为其难能接受一些奇怪的条件,不过这好像不由他说了算。
总的来说,他需要掌握一部分主动权,反客为主。
遮蔽月光的青色云影处,一轮明月穿过云层,像一面金灿灿的明镜飞上碧空。长夜的空阶上卧着桂树的斜影。夜露渐凉之时,多少夏蝉零乱地嘶鸣,水晶帘高高卷起,明月的冷光照入室内,宛如浸润着佳人的淡淡脂粉。
影子随着月光暗暗移过门,北风吹来,零星软料随风摇曳,茶舒主动凑近萧风眠鼓起的下身,环上健壮的粗腰,肥软的两瓣嫩臀夹紧大肉棒,双腿略发力把奶子凑到苏星影嘴边,骚浪地抖了抖雪波,寒冷中乳尖悄悄硬挺,等待色鬼细细品尝。
借腿内软肉把料子撩开,冰肌玉骨不经意暴露,经过刚才的情潮,脸面的红润稍淡下来,不失纯情和浪荡,还添几分魅惑,稍微挣扎几下,软软糯糯地说,“哥哥们的鸡巴够不够大?比手臂粗,比我脸还长的大鸡巴才有资格掏出来对着我撸。又丑又短的小鸡巴可是会被我踩爆的。”
清高小孔雀茶舒仗着自己美貌,傲慢地抬起头,上身动了动,示意楚沉舟放自己下来,“这位冰山老大爷,我的手都被你勒红了,你都不会心疼一下人家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粗暴、不懂礼貌。”
嚣张的小东西。
楚沉舟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