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正计时的手机,茶舒深吸一口气,幸好才开始一分钟,垂吊玻璃天花板的心总算放下,听见窗外烟雨靡靡,打湿整个世界,可茶舒心上融融暖意,就算淋雨,一会也要回家,回到如春光般明媚和煦的家中,没有人像这些陌生人一样欺负他、爱看他出糗。
不过,茶舒忘记了一点,他以为秒表是正计时,实际上是倒计时,只剩下一分钟的时间,流年似水飞快逃去。
“你觉得小家伙能行吗?”苏星影拍在萧风眠的肩膀上,黑溜溜的眼珠子舍不得离开茶舒一眼,墨色的皮套轻轻摩挲下巴,用中指轻轻推了推金边细框眼镜,笑眯眯地提问。
“肯定做不到,这点速度根本就不够。”萧风眠细细观察后点评起来,“单单一只手摸住小鸡巴,撸起来的样子简直和新手一样,而且他只会上下撸动,连刺激马眼挑逗自己的其他部位都做不到,真够笨的。”简直就是放在男厕所当壁穴都不会意识到危险的笨蛋,又骚又浪。
嘴上刻薄下流得要命,萧风眠的眼神和鼓起一大团的裆部毫不掩饰地出卖了他,看着茶舒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丝绸桌布,他默默地想,一会儿该怎么让他抓得更紧呢?
眼前的茶舒如同美人盛宴上,等待双手和肉棒蹂躏的细嫩骚货,无辜漂亮的小脸蛋和绵软腰肢布满红晕,好似暴雨来前的乌云密布,紧闭着双目,努力不去看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却在快感下的威逼利诱下舒服地睁开一丝,模糊视线下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像烤熟的小白虾,下面的嫩逼骚水和白浆可以糊满一脸,要是谁能舔舔自己的那个地方……就好了。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茶舒脸蛋瞬间红得发烫,弱弱地在心里摇摇头,否认自己的想法和看到的事实。一直以来他都抗拒着下面,除了洗澡时会听从医生的话清洗,其他时候不会去碰,也尽量避免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异类。
“你想帮他?”萧风眠转头看向苏星影,他早早感受到自己兄弟对眼前肥美嫩肉独占的火热企求,动作粗鲁地将苏星影领子拽过,两双完全不同的双目对视,都夹杂着可怖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来。“这是我们三人的猎物,你休想独占。”
萧风眠的话就像刺骨烈风刮过荒芜的世界,苏星影像被人用尽全身劲头狠击,明明是他苏星影先看上的,用美人计将痴情她人的茶舒诱惑到家里,谁知道被过来家里的两个兄弟发现,尽管心里充满无法独占小美人的不甘心和愤怒,只能忍痛割爱,他热烈的心脏像被人暴力地剜去一半,全身都不适起来。
茶舒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心里一直哭喊着,求求你们,快帮帮我,好哥哥,我好难受,快疯了。
“说的可真含蓄,明明就是看到美人发骚,鸡巴硬得发疼难以忍受,想提枪上阵把骚货操得人仰马翻痛哭求饶吧。”
楚沉舟似流水般淡淡道,漂亮的脸蛋阴云密布,他在极力遏制心里渴望奸淫小美人、留满全身象征占有欲吻痕的暴烈欲望,大如面庞的双手凸起青筋,高挺鼻子耸动,贪婪地闻着空气中来自茶舒的氤氲香气,似有似无,时常稠密浓郁缠着他不肯放手,偶尔神秘地消散,只余嘴中或心口的几丝甘甜,令人着迷的沉香如沼泽将他下拉,明知危险仍甘之如饴。
滴滴……咚咚……
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压抑紧张的气氛,被自己手指不断刺激,在最后关头终于喷出三次,稀薄的精液喷洒在白玉般高洁的腿间,华美的镜子上布满下流的液体,白嫩的耳朵爬上鬼魅的赤红,粉色小鸡巴颤颤巍巍地软在小掌心。
禁欲精致的漂亮脸蛋沾上飞溅的白精和淫水,双目无神,眼角泛着春情烂红,原先是清新纯净地无声诱惑人心,经多次春潮茶舒如同深山勾引男人汲取阳气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引大鸡巴男人狠狠侵犯他,把满盈的精液尽数射进肥美嫩逼里,将美人从头到脚标记,啃出全身红草莓,抓进坚固的金笼里日日肏到崩溃求饶。
在楚沉舟眼中,茶舒好似蔷薇横卧,无力低垂,惹人怜爱。
雕花精美墨玉窗外,中型鹊类被声音惊吓飞走,误将枝桠折裂,脆弱、无可抵抗大自然的审判,树枝滚落地面,如同寂静的水面扔下一粒不起眼的石子,溅起层层涟漪,加入两粒齿轮的机器一改缓慢前调迅速运转起来,面前散发危险气息的三人靠近茶舒。
苏星影率先跑到茶舒身边,深情款款地看着茶舒,咬住他的耳朵,将嫩豆腐般的耳垂放在嘴里详尽品尝,细嗅茶舒身上愈来愈勾人的香气,恨不得现在就将美人按在胯下爆肏到失禁哭泣,让他上下的水一起流,“真厉害啊,小舒,好敏感。”
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苏星影痴痴地发笑,他毛茸茸的脑袋靠近茶舒,漂亮的桃花眼装满爱意,轻柔抚摸柔软的头发,凑到茶舒面前,“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了”,胯下巨大的坚硬恶劣地顶弄茶舒嫩屁股,他如同饥饿三天的狼狗发现猎物,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占有,毫不掩饰自己占有欲,直白地袒露内心声音,想要眼前心上人的全部都属于自己。
“哥哥,请,请兑现承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