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感兴趣的小宝贝,他一向很能忍,换作别人,早被揍得鼻青脸肿倒在垃圾桶里昏迷不醒,再起不能。拉住茶舒的手放开,轻柔地用暖和的大手托着他的小脑袋。
对于其他人,楚沉舟从来都是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唯独他,出乎意料地闯入生活,防不胜防。涌上来的强烈占有欲和悸动,他任凭心田中的风吹倒密树野草疯长,溪水涨满河槽,地上的雨水蒸发得无影无踪。为了不被发现,他用照顾、呵护茶舒去掩饰深藏的黑暗想法。
不能屈身,因为身间有傲骨,但总有意外。
意外,是意外之喜。
茶舒突变的骚浪,苏星影并不意外,本性暴露而已。眼前小美人的流盼飞目,如乘凌波而行,天使般的完美玉颜、似恶魔的魅惑身材,举手投足间伴有无穷的迷人,雪般嫩体发散若有若无勾人的暗香,好似黑夜山间里专门诱惑男人,汲取精液为活的妖精,生来就是躺在男人怀里的乖狗狗,握在手心的飞机杯名器。
他注意到楚沉舟的变化,苏星影头上冒出微微小汗,默默想到,自己的独占小宠物计划,估计暂时无法实现。只好等待,真正的单独狩猎时刻,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吃得一干二净不吐骨。
苏星影对茶舒的软肉揉来捏去,爱不释手。茶舒水灵灵的美眸,热情似火地盯着对他虎视眈眈的萧风眠,箍住劲腰的雪色长腿收紧交叉,“我喜欢这个哥哥,痞痞的好酷!刚刚看了几眼,我感觉你们的鸡巴好像都没有他大。”
“哦,是吗?”挂着标准的绅士笑容,苏星影往下摸进自己的裤裆,毫无名流风范的行为,竟被他作出一丝斯文的气质,似乎是在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淑女擦嘴,实际上他拿出兴致勃勃的鸡巴,坦荡地在门口露出,想把龟头顶在洞口摩来摩去挑逗小穴,粗长鸡巴全部塞进笨蛋美人的白虎美鲍,用大肉棒把嫩逼填满精液圣水。
喂喂,真惊讶,比自己大两倍的肉棒,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怎么会有人流氓到在自家门前露下面给陌生人瞧,茶舒整个人都不好了,看起来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做的却是变态才干的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家先放我下来,收起你的,嗯……长长的大棍子,可以不在门口吗?”偏过头去看楚沉舟和萧风眠,纠缠腰杆的双腿稍微松开,又被男人抓牢抱紧,茶舒心里特没底,他并不觉得男人们会听他的,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比如说屁股免不了挨一顿肏。
萧风眠前一秒乖乖地放下茶舒的腿,耐心地等他站好后,暧昧地贴上滚烫的脸颊,偷偷在嘴唇上印上一吻,热气喷洒在细小绒毛上,心生痒意,来到茶舒的耳旁,咬上浑圆柔软的耳垂,肉舌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舔过,勾唇痞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到屋子里就能更近一步?还是说,想被压在窗户上让路过的人偷看?”
茶舒的脸好似红菡萏,被露水所沾湿,扇子般的黑长睫毛灵动地扇几下,瞥了几眼屋内桌上的电话,眼前一亮,俏皮歪头道,“我才没有这个意思,能把我放到桌子旁吗?”
楚沉舟点了点头,紧扣住双肩提起,径直将他往里面带,温柔、小心翼翼地放在红木方桌上,旁边是镶嵌金边的座式电话,茶舒苦于这天忘记带手机,就等着触碰到电话的这一刻。
抓住电话快速放在耳边,茶舒美滋滋地想,只要报警,自己应该就没事了。
哼哼,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让他们肏。
按道理说,可以听到电流或者嘟嘟嘟声,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仔细一看电话线被人剪断,这……明明刚才看到还是完好的,还是说自己看错了?茶舒内心暗叫不好,害怕地咽下泛滥的唾液,保持低头的状态,不敢去看三人,双脚悄悄挪动沾地,稍微有点安全感。
听夜来那一阵无情的风雨,把宅外的花吹得满地都是,就像给林子铺上了一块起着皱纹的白色地毯。
绝对是,完蛋了。
苏星影笑着大步流星,捏住茶舒的下巴抬起,逼迫他看自己,鹰般凛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略带怒气道,“刚刚是想打电话报警,还是你觉得我们这三人的鸡巴不够吃想多叫几个一起来肏死你?”
这家伙的笑,真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身高和体型差距一倍多的时候,强迫感更为强烈,茶舒扔掉电话,下意识往后移动,水亮迷蒙的眼眸不知该往哪看,柔荑小手推拒健硕身材的苏星影。
“怎么不说话,小哑巴?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不够大的肥鸡巴都不能肏骚货的嫩逼,之前看了我下面,有资格把清纯甜心肏哭吗。”
不想承认,茶舒再次闭眼翻个白眼,那件事,应该是男女做,怎么会是男男做,不见得男男会舒服。肏哭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萧风眠一脚踹在门上,哐当的关门声如同除夕夜的烟花在茶舒的脑海里炸开,他感觉花园里到处都是星星的碎片,接着听见三道锁咔咔扣上,茶舒整个人颤抖战栗,屁股像坐在热锅上滚烫,脸面青白,眼泪止不住狂流,意识混乱不堪,仿佛能闻见兽形香炉中的烟气,梦见到亲爱的家和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