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舒,捂住他的眼睛强行带他进笼,控制怀里扑闪挣扎的小金丝雀并非难事,等四人全走进后锁住笼门。
笼锁的咔哒一声茶舒突然开始猛烈反抗,“混蛋,骗子,放开我!”大腿使劲踢向苏星影的下体,被楚沉舟禁锢白嫩的腿,不顾他的意愿大开双腿,无毛白虎美批吐露口水将肥美的骚逼弄得湿淋淋,另一张软嫩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引诱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乱捣白浆,大手连续拍打嫩豆腐的肥屁股,蜜桃般水嫩的翘臀荡漾泛滥的肉波,留下娇艳欲滴的手掌红痕“真他妈浪,鸡店最淫荡的骚货也没你那么骚。”
“不是……我没有,你放开我的腿,不要这样,好害羞”,茶舒羞涩地像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守护多年的秘密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
楚沉舟的手骨节分明,长期坐办公室给病人做手术的他不晒太阳,全身似雪般洁白,这样的手摸着茶舒白里透粉的娇躯,“这里是敏感点吗?”手指划到细嫩的腰肢间,那里因身材娇小凹出个漂亮的腰窝,身体极度敏感的茶舒泄露呻吟,忍不住想要更多触碰。
“救命呜呜……身体变得好奇怪,受不了了嗯嗯啊啊……!”被摸过的地方像被微弱电流袭击,尤其是肥奶被男人揪住往外拉扯,另一边乳头被含入嘴中,火热的舌头对准乳孔来回舔舐啃咬,留下一串淫秽的水痕和红印,一大股奇异的热流经全身直冲嫩批,猛地射出大量淫水。
“舒舒真骚,仅仅只是舔舔骚奶子就喷水了”,苏星影拿捏茶舒的下巴,捧过他的脸深深吻住,大舌强势地钻进对方的口中,如同羽毛般轻扫唇内敏感处,暧昧地勾起小舌疯狂地汲取津液,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挑逗,茶舒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推拒的双手被萧风眠拿了领带绑了死结,内心防线有些崩溃的茶舒就这么想着:
是不是挨完肏就可以回家了。
此时此刻的他还未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锁着金链无助地在屋中哭泣,敞开大腿等着虚伪恶劣的男人们反复奸淫,乞求男人轻肏骚逼,直到上下两张嘴灌满精液,全身吸满草莓,奶子玩肿,小鸡巴榨干为止。
不过很快茶舒就改变了他的想法。
当他看见楚沉舟和萧风眠拿出那个地方时,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像蓄势待发的、又粗又长的棍子,粗硕的龟头冒出星点精水,两根大鸡巴不相上下,正性致勃勃高高翘起,顶着厚实的腹肌,比自己的手臂更粗更大。
被这种东西捅进去,绝对会坏掉的。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强烈想要逃跑的欲望驱使茶舒双手双脚并用,用劲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向前爬,他试图掰开竖杆,气氛顿时在那时瞬间紧张起来,似乎慢一秒都会被恶魔们掐住。
“为什么要跑呢?”苏星影慢慢靠近茶舒,他像城堡里的恶龙,对前来打败他却在下一刻落荒而逃的骑士产生性趣,“是不是不想被我们肏,外面的野男人能肏你我们就不能吗?”轻松抓住茶舒瘦弱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大手拍打着饱满的骚屁股,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完整的后手印。
茶舒被打得疼了,低低地、没骨气地啜泣起来,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我可以帮你们口出来,我不想要,不想要那个”
“不要哪个?为什么不说清楚点。”咬住茶舒白嫩的耳垂,楚沉舟品味白豆腐般软弹的嫩肉,把两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拉开茶舒的嘴巴,接着另一只手全部塞进嘴里,模仿性器快速抽插起来,“如果舒舒不小心咬到我的手指…我就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可是……你们这是强奸…强奸是性犯罪,我要把你们都抓进去,全部……全部都,呜呜”小嘴被迫张到最大,仍然吃不下楚沉舟的手,张口说话有些费劲,茶舒的头和被绑住的双手不停来回摇晃,挂着双泪的漂亮脸蛋让人忍不住心中的暴虐因子,想看这副脆弱敏感的身体留有自己的特殊印记。
“好可怜的舒舒,真的好可怜。”
“被杀的羊羔,死前也会可怜地咩咩叫,可是没有人会帮它。”苏星影这么说着,他已经做好不做扩张直接进去的打算,他抱住胡乱踢打的细长双腿,将茶舒的身子往后一翻,茶舒只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手掰开了屁股,露出肥嫩流水的粉鲍,柔软的细腰和肥臀组合优雅的弧线,勾着众人的眼睛,引诱猎人前来偷摘果实。
火热的大鸡巴抵上流着淫水的骚逼,茶舒身体一抖,连体温都极速下降几度,由于被男人控制着双腿,他只能一点点挣扎,像落入蛛网无处可逃的小蝴蝶,无助又惹人怜,“不要进来,求求你了不要进去!会裂开的,我会流血,会被肏坏的…”
可怕的大鸡巴不顾他的感受硬生生就着骚水肏进,茶舒觉得下半身似乎被撕裂成两半,苏星影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进入一个无比美妙的地方,有无数张小嘴吸着鸡巴每个小部分,刺激得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如充满电的打桩机用尽全力狠狠侵犯弱小无助的羔羊。
茶舒拼命地流泪想要往前逃跑,又被男人抓回按在地上干得更深,苏星影感觉自己肏到一层薄薄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