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先前的口头协议,他答应了却反悔了,不愿意签字,不然不会被打成这样。”
陈回舟说了最后一句话:“他知道白慈的真实情况吗。”
白卓君没有回答,只是说:“白慈是白望秋一手养大的,对白慈最了解。很难说。”
陈回舟扭过头,闭上眼,什么都不想看了。
白卓君抱着他走在医院的长廊,皮鞋稳重的声音敲打在地面,将无形的丝线慢慢磨断,血肉模糊也要断个彻底。
走出长廊,温热的阳光,远处儿童的嬉笑,汽车的轰鸣,燥热浮动的空气,他全听不到也感受不到了。
眼睛干涩生疼,流出的眼泪成了粉色。
“白卓君,我恨你们。”
白卓君脚步一顿,只一瞬,便接着走向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