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着alpha。
陈回舟的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流个不停,身下的阴茎已经射过两次了,精液淌在肚皮上还混着几滴尿液混成一潭,随着白慈猛烈的顶撞一下一下荡出水纹。身后的状况更是惨烈,穴口被彻底操开,泥泞软烂,柔软的肠壁仍吸吮着粗长顶撞的阴茎不愿放口。
白慈低沉的喘息声突然高亢起来,他体内成结,爬到陈回舟身上,将犬牙对准Omega牙印狰狞的腺体,射进生殖腔的同时再次咬了上去。
陈回舟承受不住,颤抖着失禁,晕了过去。
*
白慈没有放过好不容易得手的陈回舟,陈回舟被他操晕又被他操醒,几乎不曾停歇。洞里早就备好了营养剂和衣服,以至于白家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陈回舟和白慈穿的还是整整齐齐,唯有挥之不散的浓郁纠缠的信息素表明这里经历过多么激烈的交合。
陈回舟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熟悉的屋子里。
是白家。
他还没有弄清眼下的情况,便有人敲门,随后推门而入。皮鞋敲打在地面,沉稳有力,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白卓君”
陈回舟呢喃着,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自嘲的笑了笑。他好像回到了被第一次标记的时候,那时候的白卓君也是这样,敲几下门后进来一句话也不说。
就像现在这样,敲打着手指,不耐烦。
陈回舟不理他,下床饶过他就要出去,被白卓君拉住了。
“你去哪儿?”
陈回舟看着他不咸不淡,甚是平静的脸,不耐烦道:“白望秋和白慈呢?还有陈芊羽,我要找他们。”
他使劲掰开白卓君的手,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放手,我不是很想见到你。”
白卓君松开他,在他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语气淡淡的,说:“白慈故意把你引到洞里并诱导你发情,彻底标记了你。白望秋为了找你们,和祖父做了交易,白纸黑字,签字画押,将陈芊羽的抚养权给了祖父,成年之前你都不能再见她了。”
陈回舟被钉在原地,霎那间,他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浑身冰凉。白卓君的话像冰锥一样将他刺穿。他的大脑好像停止运转了,每个字都能听懂,连起来,却觉得陌生。
他轰然倒地,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扶着门怎么也起不来,浑身瘫软。他想打开门,却连门把手都够不到,他使劲砸门,却软绵无力,像抚摸般轻柔。
身后的白卓君好像对他的崩溃熟视无睹,听不到他的无声哀嚎,看不到他钻心的痛苦。他手脚并用,用了好久才爬到白卓君脚边,他伸手去够白卓君的裤子,哭着求他:“让我见他们,让我见他们……”
他哭了好久,哭到眼前发昏,哭到五脏六腑一起疼起来,白卓君才出手。却不是扶他也不是开门,而是拿出针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彻底趴下,感受不到四肢了,只有大脑清醒着,心脏抽搐地疼着。
陈回舟被白卓君抱起,像贴上了寒冰,冷硬刺骨。
*
白卓君带他去了白家的地下训练场,他在楼上,看到白慈一人单挑四个alpha,气都不带喘,看到他一口气游一公里,灵活飞速,就在比帘洞还深还要湍急的人造池里。
白卓君补充道:“这只是热身,他最高记录是半小时游了2.47公里。”
“他的体能训练是在白家同辈里是第一,甚至比白家其他alpha还要强。”
陈回舟表情麻木,声音低压无力,“他为什么把我困在帘洞。”
“为了标记你。他提前几周去了帘洞,还找了不少老师傅说是地质勘查,还绘制了一张地图。他的腺体也早就恢复了,他私底下和祖父交易,祖父用药物帮他恢复腺体,他答应祖父从军升官,为白家……”
“够了。”
*
白卓君又带陈回舟去了另一处,尽管已经预料到,陈回舟还是透骨酸心。
他隔着单面玻璃,看到刚会咿呀学语的陈芊羽撕心裂肺地喊着“妈妈”,大约依已经哭了好久了,小脸惨白,声音嘶哑着哭喊。小小的一只,陈回舟捧在手心爱都来不及,现在孤零零地躺在比她大几十倍的床上,无力地喊着不成调的“妈妈”。
陈回舟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抬起手触摸玻璃。
他却只抬动起了手指,他哭喊着求白卓君:“让我近点看看他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白卓君的声音冷冷地在头顶响起:“长痛不如短痛。”
他对陈回舟和其他alpha的孩子没有感情,甚至算的上是厌恶,他只是简单地想,“以后他还会和陈回舟生一个孩子。”
*
白卓君最后带着陈回舟去看了白望秋,玻璃里面是奄奄一息,满脸青紫,浑身缠满绷带的白望秋;玻璃前面,放着白纸黑字的抚养权变更协议书。
上边白望秋的名字赫然醒目,鲜红清晰的指纹在一旁,像火烧般刺眼疼痛。
白卓君在一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