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打。”
老管家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边的人拿出手绢帮他擦拭皮鞋后,听着后面拳拳抵肉的闷声,哼着歌走了。
临走前吩咐道:“记得留口气,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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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到后面,白望秋意识模糊,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一盆冷水浇下,并没有让他清醒起来,反而像溺在水里一样,意识更加混沌。
他看到老管家拿了张纸出来,那几个打他的保镖像抬死物一样抬起他软绵扭曲的手,几秒过后,他就被放开了,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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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回舟和白慈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人来救他们。
这里又冷又湿,他们也没有食物,陈回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白慈被他抱在怀里,还熟睡着,陈回舟时不时要探探他的鼻息才放心。
他正想着怎么才能自救,怀里的人不安分起来,呓语着。
陈回舟叫醒白慈,白慈脸蛋通红,整个人像火炉一样散发着热气,陈回舟摸了摸他的额头,被烫手的温度吓到了。
白慈发烧了,这里又没有药,陈回舟从没从船上找到布,他将裤腿撕开,扯下一块,用湖水打湿后放到白慈的额头上,希望能降温。
他这边急的冒火,白慈却慢慢坐起来,拉住他。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白慈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腺体上,那里滚烫灼人,陈回舟脑子闪过什么。
白慈说话了,带着哭腔,“怎么办啊回舟,我好难受,会不会死……”
陈回舟赶忙安慰他:“没事没事的,你只是发情了……”
话音刚落,浓郁猛烈的薄荷味在空气中爆裂开来,像狗闻到骨头一样将陈回舟里里外外包裹,陈回舟脸红起来,身体也开始燥热,他维持着理智对白慈说:“我……我们先分开点,去水里,冷静一下。”
他刚跳到水里,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缠上了,是白慈。
“回舟,我害怕,别离开我。”
浓郁的薄荷乘上洞里的凉意使信息素沁凉逼人,陈回舟的头更晕了。
他把头猛地扎入水中,好让自己清醒清醒。可白慈却不放过他,拉着他一起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压着他不让他起来。
“白慈、快起来!”
陈回舟声音打颤,说不清是冷的还是因为身体太过敏感,因为白慈紧贴着他的后背,鼻翼间的气息全喷洒在他的腺体上,薄荷味的信息素更是将他裹的动弹不得。
“回舟,我的牙齿好痒,我好难受。”
犬牙无师自通得遵从着本能抵上了陈回舟柔软脆弱的腺体。
陈回舟还未来得及阻止,尖锐的犬牙便刺破薄薄的皮肤,扎入腺体。
“啊!”
大量的薄荷味冲刷腺体,辛辣浓烈,将脑中紧绷的弦彻底斩断,陈回舟闭着眼睛的睫毛剧烈颤抖,紧贴着身体的衣服透出细滑白嫩的肉体。他被alpha牢牢地压在石壁上,脖子高高扬起,颤抖着接受信息素的入侵,然后彻底陷入欲望,寻求alpha的爱抚。
标记完毕,白慈将犬牙收回,湖水反射的微光照在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害怕怯懦的模样,眼中全是精锐的算计,他舔舔带着血丝的犬牙,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这个水洞是他特意提前了几天时间才找到的,几乎完全密闭。石壁更是实心的,隔音效果极好。他在来的时候就用船桨滑动石块将入口堵严实了,石块的颜色和石壁融为一体,几乎无法发现。
白慈轻而易举地抱起陈回舟,又往里走数百米,将人放到了提前铺着毯子的平地上。
他将陈回舟平展开来,慢慢的一件件的将衣服褪去,叠好放到旁边。
他趴在陈回舟的脚边,抬起他的脚,几乎带着虔诚吻了上去。陈回舟呓语出声,发出细碎的呻吟。
白慈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回舟,浑身赤裸雪白,和周遭粗糙的地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彻底标记带来的发清热让他浑身潮红,穴口那里更是已经流出了不少液体,打湿了下面的毯子。他难耐地扭动着,手不得章法的想要握上自己的阴茎纾解,却因为敏感抖动的身体而使不上力气。
白慈眼眸一暗,抬起陈回舟的右腿架到肩膀上,直接将阴茎顶了进去。
“嗯啊!”
陈回舟被突然插入,惊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白慈,张嘴正要说话就被猛烈的薄荷味勾引住,又晕乎起来,白慈不给他清醒的机会,眼睛死死地盯住陷入情欲眼神迷离的陈回舟,然后重重地捣弄起柔软的后穴。
“啊啊嗯……”
白慈一句话都不说,只专心于操干身下的Omega。身下的Omega被他高频率打桩般的操干爽的发不出声音,双手扯着身下的毯子,却因为快感而使不上力,脚趾蜷缩着,忍受着难挨的快感,只能流出更多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