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白慈的生日了。
昨天晚上陈回舟回来的时候,白慈已经睡下了,问了白望秋才知道,白慈有些发烧,可能是腺体发育的缘故。
“不打紧,他身体素质不错,就是看起来有点严重。”
“问过张医生了吗?真的没事吗?抑制剂备齐了吗?”
白望秋拽过陈回舟,捧住他的脸,告诉他:“你分出一点心关心关心我好不好,他真的没事了,已经问过张乔了,只是发烧而已,烧已经退下了。”
陈回舟点点头,仍有些不放心,“我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就放心了。”
白望秋拗不过他,松手放他去。
他们订了两间房,陈回舟和白望秋一间房,白慈单独一间房。
陈回舟推开门往里去,床头有微弱的灯光,在附近开辟出一片可视的地方。
白慈正紧闭着眼睡着,大约是嫌不舒服,被子被他扯的歪七扭八,只勉强盖住了下半身,Jing瘦的腰肢和苍白胸膛裸露在那里。
白慈成长的速度超过了他的预料。
皮肤仍是初见时的苍白,可身上却覆着薄薄的肌rou,线条流畅发达,四肢修长有力。
陈回舟回忆着,竟发现白慈已经和白望秋差不多高了。
床头的小夜灯只驱散了一块黑暗,白慈沉睡的面容隐匿在暗处,陈回舟看着他的脸,脸上的婴儿肥已经彻底消失了,五官立体深邃,眉眼锋利。
变得陈回舟都有些不认识了。
回过来神,陈回舟把被子抽出来想替白慈盖好,发觉他竟穿了嫩粉色的睡裤,手边还放了玩偶,一个粉白相间的小猫玩偶。
又瞥见床头的小夜灯,原来是自己屋子里的那个。
陈回舟失笑,白慈还是白慈,还是他熟悉的白慈。
他把被子展平,正要替白慈盖上,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微凉又刺鼻,有些冲头。
他一时感到头晕,差点栽到地上,还好只是片刻过后,那股味道就消失了。
空气中没有一点痕迹,陈回舟极力去闻,什么也闻不到了。
可微微眩晕的感觉告诉他刚才确实有东西飘在空中。
陈回舟感觉身上有点热,头又晕着,他摸了摸腺体,有些发烫。
他看着毫无反应的白慈,突然意识到,刚才应该是白慈的信息素漏了出来,影响到他了。
他又拿出一张阻隔贴贴到腺体上,赶紧出去找白望秋。
*
白望秋看到陈回舟疾步向他走来,人还未到眼前,淡淡的果香味便飘来了。
陈回舟脸上淡色的红晕正在蔓延,虚无缥缈的果香渐渐凝实,白望秋立马意识到陈回舟发情了。
他上前抱住陈回舟,将陈芊羽交给楼下的林琼,将房门反锁。
阻隔贴已经失效,馥郁的果香几乎要凝成实质,铺天盖地将他包裹住又纠缠勾引。
抑制剂就在手边,白望秋却迟迟没有动手。
陈回舟意识还清晰着,意识到自己发情了,他催促白望秋帮他打抑制剂。
“白望秋,快……快打。”
声音软着,提不起力来,眼神已经迷离了,吐息间都是甜腻的气息。
白望秋喉咙一紧,眼神贪婪地落在陈回舟的身上。
他把陈回舟养的很好,腰上覆了层软rou,却还是纤细的不堪一握。更多的rou都长在了屁股上,陈回舟背对着他躺在床上,难耐的蹭着床单,屁股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腰肢下压,将紧身牛仔包裹着的屁股撑出更圆润色情的弧度。
白望秋自持温润谦逊,陈回舟没有交合的意向他也从不强求,但是现在,白望秋心里升起恶劣的想法,是他将这个伤心消瘦的omega养的这般珠圆玉润又娇嫩,凭什么他不能碰呢。
他全身上下,哪怕是流出的ye体,都该是他的。
白望秋声音平常,带茧的食指故意摸上陈回舟的腺体,面不改色地说谎:“拿的这批抑制剂过期了,民宿老板那也没有了,我问了问,附近有卖抑制剂的药店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怎么办?”
陈回舟已经被情浪迷糊了头脑,人泡在情欲里,成了摊任人蹂躏的软rou。
白望秋说的什么,他完全无法理解了。
这就是白望秋要的,“那我帮你好不好。”
带茧的手指用力按了腺体一下,陈回舟抖了一下,发出甜腻的声音:“嗯…”
白望秋笑了笑,周身的气质和眼前香艳的画面毫不相符,他说:“既然同意了,那我开始了。”
语气温柔的像在同意晚辈和学生的请求,以长辈和老师的身份对陈回舟好好指导,而不是准备露出Yinjing将床上的人狠狠艹透再彻底标记。
陈回舟还在孕期的时候性欲高涨,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他柔声细语,才将人放下面子,来找他疏解。
没人比他更了解陈回舟的身体,他的指尖划过陈回舟的身体,从里到外窥察清楚,他的舌头游遍陈回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