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件朦胧的纱衣。
然后指尖犹疑着在外衣的衣结上久久停留。
“你要再不动作,我可真要怀疑这是存心勾引我亲自动手了。”弗里德玩笑道,眸色深深。
伊西似乎也悟到要是这样磨磨蹭蹭的,反倒更会激起他调戏的欲望,于是狠下心,尽可能快速的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美人祭司眉峰微蹙,脸上的表情禁欲隐忍,好像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折辱般,漂亮骨感的手指在解开衣带时如同扶柳摘花,剥下衣裳时又如撩水挽月,动作优雅好看,无人能及。
随着他的动作,一件件华丽的衣袍被褪下,渐渐漏出风骨极佳的身段。
如同主动掰开坚硬的蚌壳,只允许你看到他柔软的内在。
弗里德光是看着这个画面就遭不住蠢蠢欲动。
这套衣服繁琐重叠,复杂的结扣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用了不短的时间,才堪堪脱到最后一件,他终于道:“别在这里……人多。”
弗里德再也忍不住了欺身上前,将他囿于双臂间,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我要在这里。我就喜欢这里。”
伊西知道他们之间武力悬殊,他即便逃也是逃不掉的,虽然说他可以喊人,但……用自己身败名裂换弗里德锒铛入狱,真的值当吗……
于理,弗里德怎么说也是他曾经的救命恩人。
于情,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对,舍不得对弗里德下手了。
又或许,还有别的理由。伊西深深望了弗里德一眼,在他那双总是在诉说爱意的碧瞳里,能找到答案的。
伊西心里早已放弃挣扎了,却又实在习惯不了这么坦坦荡荡的把自己交出去,于是只能闭上眼,不再说话。
这对于弗里德而言是一种默许,他这回倒是没有扯衣服,只把手伸进衣襟里胡乱摸着,把胸前两颗敏感的肉珠蹭的挺立起来。
另一只手深入袍里,顺着大腿向下撸动了两把已经抬头的肉棒,摸到隐秘的幽穴,一面揉捏软弹挺翘的臀肉,一面探了指进去。
触手就是溢出穴口的蜜液,刚一进入,穴肉立刻谄媚的含住两根手指不放,弗里德“咦”了一声,直接加进了第三根,依然是照单全收。
有些奇怪。
伊西身体如何弗里德几乎比他还清楚,他昨天并没有做,那今天的开扩应该要费些时间的,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进了三根手指,未免让人起疑心。
于是干脆将他的袍子从下到上推到胯部,俯身查看。
匀称漂亮的腿根上错落了着几点红痕,像是掐出来的。再往后那温驯的穴口微微红肿,也像是使用过的样子。
他昨天根本没对伊西下手,那这些痕迹不会是……
弗里德瞬间怒从心起:“是谁!伊西,昨晚是谁碰了你?”
伊西懵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昨晚不知轻重的抚慰时胡乱掐出的痕迹被他看到了,低下嗓子解释:“不是……”
弗里德没听见他说话,一边咬住他腿根处的嫩肉,在那处掐痕上吮吸轻咬要把那痕迹盖上,一边要把晦物弄出来般用三根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肉穴里扣挖。
“嘶……别...啊啊…”伊西痛呼出声。
“是斐尔?他威胁你了?!”
“要真是这样,我明天就让这发情的疯狗下地狱赎罪去!”弗里德终于尽力平复了一下,轻轻吻了下他:“别怕,你都告诉我。我把他剁碎了喂狗给你出气。”
“不是!是我……”伊西羞赫得双颊绯红,但还是强撑出镇定自若的表情:“是我自己。”
“伊西你……自己?意思是……这是你自己玩儿的?”仍捅在他穴里的手指分开,把肉嘟嘟的小穴撑的张开一个小洞,仔细观察还能看到红软的媚肉。
弗里德凑到他耳边,燥热的呼吸与低沉的声音相合出流氓的话语:“我们的大祭司,是想着谁弄的呢?”
伊西不回答他,弗里德就手指顶着阳心漫不经心的戳刺几下,然后蹭着这敏感的部分再进半分,把手指撑得更大。
“啊嗯!弗里德……别、这样,我我……啊啊痛……这太、太疯狂了。”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传来轻微的撕裂感,但内里的敏感被不断的刺激摩擦,伊西还是爽得流出更多的蜜液,把弗里德沾得满手湿滑,甚至顺着他的掌根沾湿袖口。
弗里德把他的求饶放在一边,依旧我行我素的“刑讯逼供”:“大祭司,你自己玩儿的时候也这么浪吗,水流的把我袖子都浸湿了。”
“我……嗯嗯……不要、我没有……啊!”
弗里德用指腹狠狠磨蹭了一下可怜的阳心,伊西便缩了缩小腹,难耐的绻起腿,骤然收缩的穴口咬着弗里德的手指紧闭,又被他不由分说的分开。
刚刚受过刺激的肉穴蠕动着媚肉吐出更多晶莹的液体,伊西本人爽得连抓住身下木椅的手都用力的发白。
“大祭司,究竟是想着谁弄的呢?”
伊西摇了摇头,他忍着那阵酥麻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