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走后,伊西一个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把今天的事情回溯了一遍,脑子里忽然非常清晰的浮现了斐尔亚帝那张轻浮风流的脸。
“一定要远离弗里德将军。”在宴会上这个黑发青年说。
再然后是,弗里德出现,喊他:“斐尔”,斐尔与他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耳语的画面历历在目。
莫非?斐尔亚帝竟……也是弗里德的情人?这么说来一切就说的通了。
他让自己远离弗里德是对情敌的警告,弗里德愿意轻易的放他睡觉,说不准也是为了去陪这个情人。
也是……弗里德可从没说过只有自己这么一个情人。
伊西摇了摇头,暗暗自嘲,他那样一个会在认识第一天就草率的和自己做的人,有很多这样的一夜风流也很正常吧。
也好。
高局圣堂的祭司,和枕尸怀骨的将军,本该泾渭分明。
他摸上自己的胸膛,里面是鼓动的心脏,酸涩的胀疼。
像是突然被从一场琦丽的梦境抽离,跌落云端的感觉让人怅然若失。
伊西在床上碰到一个硬物,取出一看,是那支被他藏好的木槿。
木槿被摘下枝头就失去了生命力,干枯颓然。
他突然想起在那个温馨简朴的院落里,青年将军褪去一身铠甲和锐气,像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洗手作羹汤。
在月光下孩子气的索要一个晚安吻。
这些……他也都和别人做过吗?
想着弗里德细碎的金发,和深情款款的碧瞳,早在宴会上被挑逗起了欲望的伊西终于再忍不住了。
伊西想,他真的很讨厌,长着这么漂亮的眼睛,还老是用一往情深的表情看人。
“唔……”他解下衣扣,颤抖着手探向下身,握住了早已挺翘的玉jing。
他是头一次自亵,不得其法,一顿胡乱套弄反把自己弄得欲求不满又泻身不得。
性器吐出透明的ye体,xue口也早已泥泞不堪,伊西将自己的下身搓的发疼也没有要泻的意思,他不得已放开那根可怜的玉柱,转而以手指抚慰自己的身体。
“哈……啊……”白皙的手指抚弄过同样白皙的胸膛,却仍得不到疏解,于是他试着掐了下自己的ru珠,想像成是弗里德的动作。
有些疼,但是非常有感觉,伊西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感受真的过于深刻,他没有想到,这具身体竟然如此迷恋这样糜烂的快感。
“嗯……嗯……”他一只手在胸前揉朱搓粉,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双腿,探进更隐秘的地方。
手指沾到满手滑腻,他撑开紧闭的xue口,两指进了xue内。
软和shi热的rou壁将他两根手指吃的死紧,两根手指比起弗里德的性器显然小的多了,可竟然也是寸步难行。
此刻的伊西身上仍然挂着半褪不脱的凌乱衣物,半倚床头曲起的腿大大敞开,一只手遮盖腿间的风景伸到饱满tun部的股沟间。
他不知怎么动作,手里只好胡乱进出插弄,带出些透明肠ye,裹在他漂亮的指节,像抹了蜂蜜的茶点,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行……还是射不出来……
“嗯……”他急得身上沁了一层薄汗,另一只在自己白皙的皮rou上又摸又掐,留下了微红的掐痕,xue里的手指也增到了三根。
“弗里德…哈啊……”他微阖了眼睛,睫毛颤动,想象着是弗里德在抚摸他,cao弄他。
手里拘束的动作总算放开了些,手指捣弄间碰上一块不能碰的软rou,叫他急促的喘息了一声,腰肢也软了下去,xue内吐出一波透明的ye体,濡shi了床单,仅仅是被自己抚摸敏感点,竟然就达到了小高chao。
明明是会让自己如此失控的地方,但他还是忍不住食髓知味的去触碰,手指毫不怜惜的在上面捻转揉弄,如此直接的、极致的快感让他绷紧小腹,蜷着白玉般的脚趾,嘴里呻yin着:“啊嗯……不要了……弗里德……啊啊啊!”
最后的一下抽插,伊西终于痉挛着射了出来,他瘫软在床上,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连手指也曲卷不得。
释放后的空虚感又那么折磨人,让他不得不轻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不太安稳地睡过去,度过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