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欲遮不掩地挡住胸前成熟的红珠,红梅覆雪。
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的祭司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弗里德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柔软的臀被打得颤了颤,像块白嫩的豆腐浮上浅浅的粉色:“叫这么大声,祭司大人是真想喊所有人都来围观你挨肏吗?真是坏孩子。”
“嗯……啊……没有…”
伊西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打巴掌,虽然弗里德注意分寸不会真的把他打伤,但他心里被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人打了屁股的羞耻感是不会削减半分的。
“我……嗯哼……比你、大……”所以不要叫我孩子。
“哈……”弗里德笑了笑,咬住他胸前红肿鼓胀的红珠,用牙尖堵着奶孔研磨:“祭司大人你还真是,没情趣……”
“嗯呜……不要再……啊……”感觉到他把牙尖刺入那个娇嫩的小孔,被摩擦的热痛的乳尖让他的玉茎又一次微抬了头。
“那我是孩子,我这么乖,祭司大人奖赏我吧!”
伊西一边腹议哪有孩子咬人这么凶的,一边喘息道:“要什么……”
其实他根本没什么可给弗里德的了,金钱权利他自己就不缺,神殿里的典册他不喜欢,自己给他释经他估计也没什么兴趣,唯一他还看的上的人……
还被他按在身下肏着呢。
出乎意料的,弗里德放开那颗被凌虐的发颤的红珠,吻了吻它的顶端:“我要祭司大人听我一个无聊的故事。”
——
弗里德是最早一批恶诅。他父亲与母亲为了逃避战乱而逃上雪山的角落里。
他的父亲曾是个牧羊人, 也许是天赋异禀,这个失去了牧羊职业的软弱男人,和狼群成为了好朋友。
弗里德的母亲雪山上难产去世,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场暴风雪在这时刮到了他们的木屋。
父亲只得抱着刚出生的婴孩下山寻找新住处,恰逢祭司为新生儿施加圣礼,自然弗里德也没有逃过。
被打上恶诅的烙印后。 神学院的人抱走了他,而他的父亲抵死不让,被称为异端被侍卫乱棍打死。
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逃了一辈子,最后避无可避,甚至连死也死的毫无意义。
后来,弗里德被神学院丢弃在雪山神殿后,竟然被和父亲关系不错的温驯雪狼群给收养了,母狼以狼奶哺育他,凿冰捕鱼给他实用。
他一直在这里呆到五岁时,曾经也试图出去过。
在雪狼的帮助下,他下了雪山,但是由于与人类社会脱节,他不会说话,走路姿势也非常奇怪。
小镇上的孩子们常常嘲弄他,鄙视他。
再后来,弗里德被一对盲眼夫妇收养,这对夫妇待他很好,教他学会了人类行走说话的方式和社会规则。
但好景不长,有一日他在河边戏水时,被一个村民看到了他背后的恶诅。
村民惊慌失措地昭告天下,说他是神的弃子,是该被扼杀的罪孽。
弗里德一遍遍想象着盲眼夫妇听说这件事会怎么样?愤怒?害怕?后悔?或者是……谅解?
但是事实,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村民带着火把要将他绑给神学院。
——
弗里德趁着夜色,在雪狼的协助下又回到了雪山。
他从不知道山下的世界是这样的,没有芬芳的玫瑰,只有不辨黑白、面目可憎的脸。
他被人间驱逐出境了,他成了神的弃子。
后来每年都有一批的弃婴被送来雪山,弗里德冷眼旁观着他们哭泣、挣扎然后气绝。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认为那就是正确的。
被遗弃的人,哪怕活下去也会成为像自己一样混沌度日的行尸走肉。
但在那之后他遇见了雪地里的伊西。
这里从来没有被送来这么大的孩子,因为一时好奇,他驻足停留。
雪中的那个人,如此洁净纯粹,在初霁的天光里,阳光倾泻在他的发间,白发胜雪。
阳光融进他湖蓝的眼眸,熠熠生辉,琉璃般璀错易碎。
那是这银装素裹茫茫大雪中弗里德所见的唯一色彩。
弗里德产生了自残形愧的想法。他不敢出现在这个人面前。于是请求雪狼救助了他。
然后那个美好的少年,他说:“你不是神的弃子,你是神迹。”
一直被抛弃鄙夷的他,头一次,被认可了。
隔天少年就被圣堂的神学院带走了,神学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弗里德听到他们说伊西是他们测算出来的圣子。
弗里德也明白真正能让少年活下去的,是圣堂、是神学院。
然后的然后……弗里德追随少年的足迹而去,他路途中遇见了一辆马车,马车里的妇人和孩子谈论起将要回城中认亲,谈论起皇族和伊西。
弗里德伪造成落难的孩子博取妇人信任后,顺理成章地蹭车去寻找伊西。
后来那孩子竟然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