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面容惊喜,来不及反应,萧楚炎气势汹汹地进门按住他就亲,箱子咕噜噜往里滑,撞在桌腿上停下了,霖渠推开萧楚炎:“你别这样!”
“我要怎样你是不知道吗,那你叫我过来干嘛?”萧楚炎左一只手抓在他颈侧,眼中带着勃然怒火,霖渠叹气:“别生气了,我们好好的好吗?”
“好好的?你指的是拿封壳砸我眼睛那会儿还是把我推得脑袋挂个洞那会儿?你觉得好我可不觉得!”
萧楚炎像是料到会如此,他早有心里准备,大踏步进屋箱子一提就要走人,霖渠赶紧拉住他,一手推门一手打开鞋柜拿出拖鞋放在他脚边:“萧萧,萧萧对不起,你住这儿吧,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
箱子一推,又咕噜咕噜滚进去,萧楚炎抓住霖渠前襟把人压在墙上鼻尖对鼻尖,胁迫一般低语:“那你要搞清楚我要什么,我就是有下面这根东西,我就是要给它谋福利,你听明白了吗?”
霖渠苦着脸摇头,萧楚炎皱眉,呲出两颗虎牙:“听清楚!就算面前站了一排cp粉等着看我们搞我也不要再保持距离,我受够了你懂吗?”
“但是……”
萧楚炎提高嗓门不让他说下去:“哦!我受伤是我自己的错,你不愿意我就应该乖乖当个空气人,你想要了我就过来朝你摇尾巴舔你几下,这就是你要的好好的,你要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有半点考虑过我嘛?”
萧楚炎松开手后退,一字一句地用力戳着自己胸口:“我是你男朋友,霖渠,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
他不看霖渠那呆滞的可怜模样,脱了鞋穿着袜子进屋给自己倒水,嘴里还在倒豆子似的说话。
“我之前觉得你可怜,但现在我才可怜。你悲惨、你冤枉,所有人都围着你团团转,你才华横溢,一专三专那么多奖项和荣誉,全世界期待你接下来的作品。我有什么,我什么都不行!一次次被你冷暴力,偶尔接收一点你施舍的柔情。你真卑鄙,你就是喜欢表现出受害者的姿态让大家对你同情然后众星捧月……”
霖渠完全听呆了,木然地跟在他身后。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在萧楚炎眼里变成了这样,萧楚炎对他的冷漠背后是这层涵义……
看着自己喜爱的、却正在对自己心脏捅刀的男人喝完水把头发往后一捋,又走向门口,他加快脚步扯住他的衣服。
萧楚炎回头,看到霖渠朦胧的泪眼,不打算再说下去,霖渠呐呐道:“你现在是不是恨我……”
萧楚炎沉yin后点头:“差不多。”
霖渠被烫到般松开手,不稳地后退,踩到刚才拿出来的拖鞋绊了一下,惊慌地扶住墙壁。
萧楚炎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狠着心拧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浑身发冷地走在长廊里,来到自己房间门前才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鞋子都没穿。
萧楚炎转身往回走,刷了卡开门,霖渠还在原地站着。
“让让,我拿行李。”
霖渠紧紧抱住他,冰冷的掌心贴在后他颈,将那颗倔强的脑袋压到自己肩上,颤抖着说:“你恨我是吗,你居然恨我……”
是也不是。萧楚炎神奇地发现自己居然因为霖渠过度的痛苦而内心平静。抬头扣住霖渠后脑吻住,不一会儿就尝到咸涩的泪水,不只是霖渠。
分开后,又发现自己不光流泪,声音也变得柔软委屈,甚至内容也不受理智掌控:“你还骗我,你还指望我受不了跟你分手去找别人……”
萧楚炎完全不想做出这种反应,说出口就后悔并且羞耻起来,但是霖渠流泪的样子让他无法转移视线,看着润泽的嘴唇开合,露出洁白的一点点贝齿,霖渠又说:“对不起……”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给他下蛊,让他理智尽失:“你只会对不起,那就分手吧,我去找别人,我不要你了,你脾气这么坏,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这么说着,却脱掉外套和里衣,贴到霖渠身上咬住他修长又温暖的颈侧:“我恨你霖渠,我恨不得吃掉你……”
霖渠不敢反抗,绷着身体浑身僵硬地被萧楚炎缠住,唇舌带着牙齿坚硬的在皮肤上撕膜,在敏感的脖颈上留下濡shi的痕迹。
单薄的睡衣被扯开,露出骨骼凸起的结实肩头,锁骨上的两个小疤。萧楚炎盯着看,舌面覆上去重重的舔,霖渠仰头呻yin,颤抖着捂住那块痕迹,随即那一点声音也被萧楚炎吃进嘴里。
他的两只手隔着衣服在男人背后用力抚摸揉搓,捏在腰际,继而破除界限肆意下滑,在对方微弱的抗争中兜住tun瓣。
霖渠颤栗着闷哼,来自意识深处的恐惧侵占脑海,让他后xue下意识地紧张收缩,连带小腹也有点绞痛。
身上缠附着炙热的“枷锁”,对方用硬物蹭他的男性的敏感处,已经亟待纾泄。霖渠被热气熏得昏沉,觉得害怕想逃离,又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拘束,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是。
迷迷糊糊间被迫脱掉了上衣,萧楚炎低头看到他提地老高扎的死紧的裤子,露出充满深意的笑容:“你这不是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