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对床的芊芊惊讶地探出头来,不知道她哪来的脸说这种话,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吴青想起那些往事直接脸一黑把电话挂了。塔伦又拨过去,软糯糯说:“对不起亲亲,我开玩笑,我知道我以前太花了。”
“……”
“我是说我和霖渠,解散后不离不弃地照顾他。他那样你知道的,我忍了整整五年,还是六年……”
塔伦掰着手指头,她都记不清了,和霖渠的日子不就这样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亲密一会儿疏远,严重的时候变成个闷葫芦把自己关房间里几天见不上一面,还会乱砸东西……但也就这样,有什么不能忍受到要离开的地步?
“别骗自己了,忍五年……你不过是度过了五年艰难岁月。就像母亲不能抛弃自己生病的崽,跟恋人之间的互相折磨是不一样的。”
塔伦嗯嗯啊啊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