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就是肿痛难忍,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能走得了路,但是海风稍微走得慢或者步子踉跄都会被观察者从身后狠狠给一鞭子,有时候可能打在后背上,有时候又可能会打在屁股上。
不论打在什么地方都会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海风除了哭泣之外毫无办法,眼泪落在石头上,又被踩在脚底,最后留下一道干涸的水痕。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海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感觉折磨没有尽头一样,走到碎石路的边缘,又会被观察者催着转回来,来来回回地走更是不知道在海风的娇足足底留下多少细小的伤痕。
海风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哽咽,足底从苦痛到火辣辣的烧灼,最后近乎变得麻木,步子也渐渐再也迈不开。
最后伴随着观察者狠毒的鞭声,海风居然栽倒在碎石堆里,膝盖几乎都被磨破了皮,就是不肯爬起来。
「只是这样就敢休息吗?快点起来。」
观察者也是发了狠,硬是将海风从地面上拖了起来,但是海风只是倚靠着观察者手臂,软趴趴地动都动不了。
观察者当然不可能在意海风有多少苦痛,既然不招那么说再多都是多余的。
观察者将海风拖到碎石子路的一边,将海风丢在地板上,「好,既然你不肯起来,那我就发发善心,让你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穿
上之后再接着走。」
海风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观察者是好心,因为她确实看到了那双她之前穿的公主鞋,但是随后,她才发现那双鞋子里居然被闪着寒光的大头图钉铺了一层,虽然那些图钉钉身都比较短,但是被这些东西钉在脚心里,后果可想而知。
「这……这里面……」
海风甚至觉得自己是看错了或者观察者搞错了,但是观察者那副笑里藏刀的样子,又似乎在印证她就是想让海风穿上这双鞋子。
「快点,这不是你的鞋子吗?还是说其实不喜欢穿鞋子,那我们大可以就这样继续走。」
现在这情况到不如海风真的继续走,但是观察者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海风,她捧着海风的鞋子,抓着海风的脚腕,就要将海风的脚丫往里面塞。
「不要穿……我不要穿!」
「你自己穿上或者我帮你穿,只有这两个选择。」
观察者说着,居然松开了海风的脚腕,海风满脸委屈地看着那双鞋子,没有办法的她只能是抓着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脚丫塞进去。
尖锐的钉尖只是触碰一下都有些痛,何况是穿进去,海风只能是一咬牙,然后将自己的脚丫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脚心的钉子甚至还没有钉进去,脚掌、脚趾和脚踝都被图钉钉满了,难以言喻的剧痛几乎要让海风就这样晕过去,一时半会儿剧痛根本无法消散,而观察者却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抓着海风的脚就直接塞进另一只鞋子,然后也不顾海风的哭喊,就直接将海风拖着站起来。
海风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即使在观察者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也是蜷缩着双足,让足心的钉子不要钉入最敏感怕痛的脚心,但是这样势必又家重了脚踝和脚掌钉入的深度,更是让海风痛得要死要活。
然而观察者又开始强逼海风自己走起来,甚至还在将海风往碎石路上拖。
海风就这样半强迫地再次踏入碎石路上,结果就是脚心处的碎石将钉子钉入脚心,海风的嗓子都因为嘶喊而喑哑了,被强迫着迈开小碎步,一点一点往碎石路上挪动着,忍受着足心被图钉反复折磨的痛楚……海风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实际上石子路她并没有走多少,就因为足心钉子难忍的剧痛而晕厥了过去,现在的她躺在刑床上,手脚再次被固定着,足心再没有被钉子刺入的痛感,大概是都被观察者拔掉了,似乎还被绷带包扎了一下,但是仍旧是稍微动一下都钻心的痛。
刑床的拘束让她的手脚都有些酸痛,但是最痛苦的还是脚底,各种各样的刑伤都让足底变得越发脆弱。
「醒了?这次足足睡了一个小时,这在拷问中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观察者趴在刑床边上,微笑地看着海风,只是那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怎样,这种拷问方式,有没有让你稍微有一点想招供?」
海风的眼泪几乎是一瞬间又掉了下来,她微微张开嘴,小声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放过我……求求……」
「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不过好歹看你对指挥官这么忠心,我也是倍加的感动。所以,今天的拷问就到这里。」
观察者揉捏着海风的小脸,听到观察者说今天不再拷问,海风的心里是又喜又悲,喜的是今天的地狱体验终于是结束了,悲的则是以后怎么办,明天呢?后天呢?以后要是每天都被拷问,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总有一天大概是要背叛指挥官的吧,海风几乎要欲哭无泪的,她只希望指挥官能够早点来救她,否则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过,鉴于你太嘴硬了,今天晚上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