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然后莫名其妙就开始抚摸海风那一双白丝娇足。
「我还是挺喜欢你这样的小孩子的,不仅是身娇体软,双脚也是水灵灵软乎乎的,手感真是不错。」
观察者的抚摸让海风的双脚有点发痒,尤其是触碰足心的时候,指腹划过足心的痒感让海风不由自主摇晃双脚想要躲避,但是观察者的双手贴的很紧,怎么也躲不开这般亵玩。
而接下来观察者的话语更是让海风感觉到害怕。
「……
所以,你也不想自己这么一双完美的小脚丫被拷问地不像样子吧。」
海风的脚趾一下子就夹紧了,观察者的话挑明了是要对海风的小脚用刑。
脚丫这么脆弱的地方,到底要怎么用刑?海风的牙齿在不由自主的打架,而观察者则是不慌不忙地一根根掰开海风的脚趾头,然后伸出手指,弯曲让指甲立起,在海风软绵绵的脚心上轻轻一划——「呀!」
突如其来的刺激给海风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痒感,海风一瞬间惊叫出声。
「好敏感啊,我就知道这么柔软的脚丫一定很敏感。」
观察者一面打趣,一面在海风的脚心上来回搔刮,指甲划过的地方,软绵绵的足肉跟着下陷,然后弹起,留下一丝苍白的痕迹和极度刺激的痒感,海风的脚丫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剧烈的挣扎。
「哎呀,不要,哈哈哈,不要挠脚心!」
观察者并没有固定住海风的脚掌,她就是想看到海风的小脚因为受不了痒感而摆动脚掌挣扎的可爱样子,实际情况也并没有让她失望,海风一面娇笑不断一面拼命躲避观察者的手指,但是比起她那有限的躲闪空间,观察者的手指显然要更加灵活,无论海风往哪里躲避,观察者的手指总能紧紧地贴着海风的脚掌,而且是最为柔软的足心处,对那一小片敏感的嫩肉发起缓慢但是相当有力度的攻击,海风只能是叫苦不迭,足心的奇痒她完全忍受不了,但是观察者的手指却连续不断给她带来令人恐惧的奇痒,刺激着海风脆弱的神经。
包裹着足掌的白丝袜本应发挥一点保护作用的,但实际上,顺滑的丝袜反而缓解了指甲带来的伤害,变相地增加了痒感体验,每一次观察者的手指划过都会给丝袜增加几分褶皱,这些褶皱同手指一起刺激着海风脆弱的脚心。
而海风每每为了躲避痒感而蜷缩脚心时,观察者又会将手指伸入海风的脚趾缝里,借用海风的丝袜刺激海风同样娇软的脚趾缝,海风为了弄开丝袜便只能张开脚趾头,结果脚掌又被迫张开,迎接着观察者的新一轮折磨。
将近十分钟的搔脚心,海风就已经难受地满脸通红,口水都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别说是大笑,就是僵硬地咧嘴都会让她脸上发酸呼吸困难,但是在脚底的痒感刺激下她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笑的权利完全不在她的身上,而是被观察者掌控着,观察者想要她笑,便用指甲快速来回划瘙海风的脚心,等到海风笑得几乎要窒息晕过去,她又开始用指腹抚摸海风的脚掌,或是用手指卷起海风脚趾缝间的丝袜刺激海风脚趾缝里的痒痒肉,为海风带来虽不致大笑但仍旧无法忍受的奇痒。
面对观察者这种拷问老手,海风哪里还是对手,渐渐地连叫苦的力气都没有了,苦涩的笑声里面夹杂了一些哭腔。
观察者看这小丫头实在受不了了,也就不再着力瘙挠脚心,但是仍然用指腹在海风的足心里轻轻画着圈,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新奇的玩法?不过我可以要提醒你,到现在为止这些还不算是拷问,只能说是餐前甜点罢了,你还有招供的机会哦,只要吐口,我现在就能饶了你,等到开始用刑,你后悔就有些来不及了。」
海风随着脚心被轻微刺激的麻痒感而浑身打颤,哭腔暂且被压制住了,但是泪珠还挂在脸上,海风只是看着自己的小脚,两个大脚趾因为恐惧而蜷缩在一起,像是抱团等待命运的一对姐妹。
若是平常的海风,可能现在已经服软了,毕竟她确实只是个孩子,但是看着观察者笑里藏刀的样子,海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即使是战战兢兢,也要奋力摇头,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看来是真的没有继续谈判的空间了。」
观察者的眼睛里,在这一刻闪过一丝阴霾。
观察者也不指望和一个单纯的孩子讲什么「谈判」
这样的字眼,但是她可以给这个孩子一点教训。
海风的双腿本来就已经捆好,观察者轻而易举地抬起海风的脚腕,将海风的小腿翘起,在海风吱哇吱哇的乱叫声中,将两块砖头塞进海风纤细的脚腕之下。
海风是完全没有想到砖块是做这个用的,也根本没有听说过老虎凳刑罚,观察者的动作并不算粗暴,这也让海风膝盖的痛苦是缓慢产生的,直到达到最高点,膝盖先是发酸,然后开始慢慢发痛,最后变成难以忍受的酸软痛麻感,海风哪里忍受的了这种痛苦,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双腿拼命想挣扎踢掉砖块,但是绳索捆得很结实,几乎是纹丝不动,乱动反而让膝盖变得更加疼痛,在挣扎之中逐渐理解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