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指勾着腕间束缚拉了他一双手下去,冰凉指尾穿过汗shi指缝垫起他指根,让那双脱了力的手散开五指,松松覆上那滚烫硬物。
小向导的东西随了本人,干干净净粉白一根,被艳红xue口深蜜tunrou吮挤着,从相连处往外漫过去,自深入浅,干净粉玉被浸染了一层靡红。
直瞧得伯爵大人红了两颊,眼里雾蒙蒙又笼上一层,错乱昏沉的脑子里想的居然是他确实是搞脏了这小东西的身子。
铁证如山。
“您弄得我好疼。”
小向导低垂着的眼睛里含着shi漉水汽,指尖拨弄着他无力的手指,整个人俯下身黏在他颈侧,像一只绵软无害的猫崽。
“您摸摸我,我就不疼了。”
小东西话里带了钩子,把他的伯爵大人裹得像一只蛛网上被注了毒ye的蛾,满腹心肠都被融成了水,一心一意等着献上去被吮吸吞食。
森被哄着迷了神志,满胸愧疚堵了嗓子眼,竟真的顺着那小向导的意摸了上去,虚软五指勉力伸张,指腹掌心都贴着靡红皮rou一寸寸摸过去,把在外的半根都照顾妥贴,尽了力的帮小向导揉着。
长发自冷白肩颈滑脱几缕,几线漆黑勾连着两色赤裸颈项,又荡到他眼前。
小向导凑过来亲他,青稚喉结发着抖,因着他的动作猫似的低低喘着。
shichao的雾气顺着呼吸混进了血rou里,裹着颤抖的心室拿捏,驱使他动作,让他仍觉得不够,他该再疼疼他的小向导,再给他的小向导一点甜头。
他喘粗气,视线回落到雾蒙一片的琥珀眸子上。
一个满是剑茧的指腹贴到相连处,摸着完全撑开的xue口嫩rou,缓慢但颇为坚定地推挤进去一个指节。
粗糙指腹没进软红xuerou里,勾扯出一点空隙,堆积了满腔的软水霎时便顺着这根手指潺潺涌出,几道淋漓水光筋络似的从指尖连绵而下,滚过指节指根,被尽数收拢在掌心内,又在尚且温热之际被捧在掌心里一点点抹在了那根粉玉上。
他融进了情热织就的雾里,便不再是那副瘫软如泥的样子。
森闭着眼,后脑深深没进枕中,伸长脖颈喘息呻yin,强韧腰腹桥似的紧绷着弓起,双手却落在自己胯间,甚至没进后xue一个指节。
明明是在被掐着软颤腿根侵犯,却又用指尖扯开xue口亲自给来犯者开疆扩土,两条光裸长腿蹭在小向导腰际,卷着小向导身上尚未脱去的白衫勾在背上和尾椎处,因着被深犯内里而紧绷这不住颤抖磨蹭,压着让向导俯得更低,进得更深。
好似披着伪像诱人堕落的人是他。
可被剥开外皮拿捏出内里汁水的人也是他。
兽类的刺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突然舔上紧紧蜷起的五根足趾,灼烫shi热的rou感拖着倒刺毫不留情地重重舐过敏感足心,复又勾着舌尖游过足踝,在紧绷的小腿上反复拖曳,把一片深蜜皮rou划得红肿不堪。
森被无处可躲的刺痒逼得止不住得呻yin,琴弦似的在黑猫唇舌下瑟瑟发抖。
微凉的手指撩开黏在他身上被汗ye浸地半透的粗砺布料,揉捏了一下紧实腰腹,指腹拖着一路红痕水色把那截布料从腰间一路推送到胸口,在高热的皮rou上滚了一路赤红的指痕。
一片浅色中撕裂出片蒙着薄汗的深蜜色肌理。
而后那只手抓着那片窄窄布料提起他来,他上身猝然悬空,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tun上,竟就这么吞进了最后一段。
他被激得伸直的足心被黑猫咬尖牙利齿之间,拿刺舌一下下沉且重地舔弄着。
小向导笼在他身上,蒙着一层水色的细白的手指捏着他下颌,将其略抬起一点,压低了身子凑过去,落下来的长发散在冷白的颈边和脸侧,整个人干净规整得活像一张刚从书卷里拓下来墨迹未干的画。
“该我哄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