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伯爵疼得声音发颤,身上情热都褪了几分,深吸了两口气才把下半句给喘出来,看着小向导那臊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样子,话也没敢说太重,憋屈得磨了磨牙根哄人,”……要不先出去?”
被绑着手腕的伯爵大人嘴上哄着人出去,身子却诚实地往后退,唰一下翻过身去,夹紧了tunrou,那团紧实韧腻的tunrou活物似的把小向导的手吐了出去,往上撅了撅,顶着个通红指痕扭着,tun缝里夹着从自己腰间落下的皮革衣带,扭着腰想跑。
却不成想被那只外相软弱的手拎着腰带给生生拖了回去。
“您哄我。”小向导委屈得鼻音都出来了。
伯爵大人被拎着腰捏着胯拖回了受了委屈的小向导怀里,刚挤出去一点的玩意儿就这么又生吞了一大截。
他疼得差点没生厥过去,被绑住的手疼得乱抓,掌心猝不及防落了一滴半温不冷的水。
被玩得乱七八糟的伯爵大人边寻思着不能吧,边通红着眼眶转过身来,就瞧见捅着他屁股的小向导抿着唇,一张冷白面孔大半落在昏黄夕阳里,shi漉长睫一眨,一滴滚着落日霞光的眼泪猝然从眼眶里跌了出来,另半面孔上明晃晃的缀着道泪痕。
森疼得蜷着身子直往后缩,脑子被这滴眼泪搅得乱哄哄的,还没想好是该哄哄再跑还是直接下床逃窜,就觉得后颈上被刺舍重重舔了一口,那块好端端藏在衣领下的皮rou被衔进了尖牙刺齿里,刺辣辣地滚着疼。
他喉间滚过含混呻yin,后颈抵在冷硬床头厮磨着往下压那股麻痛磨人的舔舐感,惊悸之余别过脸去往床下瞅,刚瞧见个纯黑猫影就被人捏了下巴掰过脸去舔上了唇。
压在他身上的人喘息急促,第一次整个人彻底压上来制着他的动作,另只手挤到他身前拥着他,小猫喝水似的舔着他的唇,抬眼望上着他眼睛,怕极了似的央他:“您别躲我。"
伯爵大人夹了夹小向导捅在他屁股里的东西,感觉着那玩意儿又胀大了一圈,顿时蜷着身子直想让小向导品品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就这杀猪活他再不躲,怕是连命都要折小向导身子底下了。
可他忘了小向导从来都只是嘴上讨乖。
这人嘴上求他别躲,手下却拿发情热和Jing神海来压他。
刚刚落下去的情chao霎时翻涌重上,伯爵被压在满腔情热里几乎融成了一汪泥,除了喘息半句字都吐不出来,连呻yin都是碎的。
他透过眼眶内朦胧的水汽望见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雾。
在浓雾中心,方才在他身后委屈成了糯米团子的小向导正抿着唇同他对视,纤细下颌上挂着一滴眼泪。
两个人之间的Jing神链接被小向导灌进来的Jing神力冲裂了一道缝,在漫天情热里劈开了道空裂。
小向导的声音绵密地从雾气之后渗漏进来,在空隙上织成一道粘稠蛛网。
“您看着我。”
伯爵瘫软在床上沉重地喘息着,脸上覆了一层汗,在夕阳下润了一层水光,一双水雾弥漫的眼受了引诱,不受控制地凝望着那双琥珀色眼睛。
小向导凑过来,伸出软红舌尖舔舐掉那滴缀在他睫上欲落不落的冷汗,又沿着水迹辗转上去亲他额头,青稚的喉结在他眼前近在咫尺处滚了一滚,将其吞吃进去。
过于鲜明的侵犯感让伯爵的腰腹不自控地痉挛起来,涨红柱身绷得死紧,顶端稀稀拉拉地吐出来点混着白浊的清ye,可被蛊惑了的脑子里却想的是——
他看不见他眼睛了。
这个念头刚从他脑子里滚过去,他就被小向导掐着腰胯翻过身来,那人直起腰不再笼着他,捏着他下颌让他散乱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下身轻轻抽动着,用声音勾着他:“您只想看我眼睛吗?”
裂缝上的蛛网垂落下一根蛛丝,荡在风里,黏着伯爵大人的视线往下落。
捏着他下颌的手如愿以偿的松开,让出那片景致——
细瘦手腕上的银黑长尾被黑猫掉头过来咬了去,此刻那只得了自由的手正推着他腿根,冷白五指尽数没进这副强韧身体上难得绵软的腿根嫩rou里,把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从昏暗缝隙里剥出来,给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缀在蜜色tunrou里的艳红xue口是怎么蠕动着,渴久了似的娼妇一般馋着那根东西,连哄带吸一收一缩地往里吮。
把那根东西哄得探了进来,一寸寸凿开他干涩的内里,用饱胀到几乎发疼的充实感覆盖掉共感中感受到的润泽和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