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再愚蠢不过的人,疯猫只是收了爪牙对他眨眨眼睛,他便什么都忘了,只想夸它可爱。
所以才会被祸害成现在这副样子。
一只满身剑茧的手死死攀在床头立柱上,用力到指节青白,一条暴起的青筋从手背蜿蜒到被细白手指掐捏着的腕。
先前绑在他手腕上的束缚不知在何时被了解开来,正被他压在身下,贴着皮rou卷进床单上渐深的褶皱里。
“等…等等……”
伯爵抖着嘴唇,呻yin含糊,视线发散,眼底面颊都蒙着一层shi漉漉的水汽,手臂上筋rou鼓起,掌心汗ye在床柱漆面上抹了一层水光。
小向导的力道不轻,把他撞的胳膊都撑不住直往床上扑。
伯爵嗓子眼里滚出几声呜咽来,甩了甩头,捏着床柱挣扎着往上逃,床下的雪豹同样呜咽着,却被黑猫咬住后颈压在地上,被控在身下征伐。
带着倒刺的东西上黏着雪豹尾根处雪白的长毛探进xue口,在紧致xue腔中搅动抽插,shi透的软毛厮磨着满腔红rou,激得xue道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把二者结合的部位浇得shi透发黏,方便黑猫搅进去更多shi漉漉的软白长毛。
雪豹趴在地上抽噎,尾根被抽了骨头似的绵软掀开,粗壮长尾在呜咽中卷在黑猫后腿上,被sao弄得塌下腰软着后腿发抖。
他要疯了。
满是指痕的深蜜腰腹绷得极紧,皮rou上覆着层shi淋淋的汗ye,不住地向前挪蹭,显得沟壑间那块不时隐现的异常凸起格外明显。
简直像是在孕育着什么,可又谁都知道此刻那shi热的腔体里含的到底是什么。
含着小向导东西的艳红xue口死死绞咬,不让小向导动弹分毫,却又无能为力地被共感中传来的软毛sao弄得瑟瑟直抖,在最虚无的快感和痛感间敞开最软腻柔嫩的内里,被一寸寸蚕食享用。
他要疯了。
不该是这样的,他和Jing神体的联系绝无这般紧密,可此刻Cao控他们的快感和体感的琴弦被一只冷白的手握在了掌心,又在收拢拿捏间被系在一处。
他被避无可避的快感耻痛逼得挺起胸膛,像一只被压在地上咬住后颈的母猫一样,脊背上在恍惚间蒙了层软绒触感,后颈发紧发疼。
他被不间断的侵入驱使着,挣扎着往前蹭动,侧脸抵在床柱间微微发着抖,不住地磨蹭着,牙齿打颤,喉间滚出一声又一声尾音绵长的呻yin来,茫茫间几乎要被剥夺感官成为第二只雪豹,彻底被cao成母猫。
一只细长的手指抚上他腹上凸起,顺着连绵汗迹一路摸上去,抚过筋rou分明的腰腹和笔直凸起的锁骨,最后攀上咽喉,在他迷失神志前的最后一刻,白薄的虎口卡着他不断滑动的咽喉,食指抵着下颌,逼着他抬起头,把他从悚然的迷失感中扯回来,压回了个皮rou温软的怀抱里。
他摸上那只手,紧紧捏着,从喉间哽出几声泣音。
小向导压在他背上,搏动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透过shi冷汗ye渗进他血rou骨头里,一直不温不火地在他身体里抽送的东西猝然暴虐起来,每次都破开xuerou捅到最里。
掐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往上游,分开他紧紧抓着床柱的五指,蛇似的游进指缝里,把他的手从上面扯下来放到床上,十指相扣,把他整个人都按在床上,控在身下。
他身上每一处都留了他的痕迹,每一寸都沾了他的味道。
他从虚幻之中被拖了出来,兽类的交欢离他远去,他重回人间。
“您在想什么?”他的向导咬住了他耳尖,含混不清地喃,“您被我cao得这么深,居然还在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