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他也不用做什么准备。只要一句话,一个触碰,再附上一个眼神,然后躺在床上就好。他需要做什么来着?
“喊我的名字——喊我‘嘉康’。”
他怯怯地,嗫嚅着“嘉康”。而后,是一声轻叹,一个重击——疼,好他妈疼!
不,他不能喊“疼”;他要看向门外——门外,少年站在那里,搓着自己的Yinjing,用唇语提醒他:笑,冲着我笑。
他咧开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什么?”沈嘉康问。
家教想起了沈阅的叮嘱:不可以让我父亲知道,不论是正在偷看的我,还是故意勾引的你。他小心翼翼地回道:“因为高兴,所以笑。”
沈嘉康停下抽插的动作,用饱含期待的目光,看着身下的年轻人:“高兴什么?”
你要哄他,让他以为,你也在悄悄地喜欢着他——实施勾引计划之前,沈阅这样告诉他。家教觉得,这父子俩都疯了:一个喜欢搞男人,一个喜欢看着对方搞男人。不,最疯的不是沈家父子,而是奢望攀上沈家的自己,家教想。不过,既然已经疯了,那就疯得更彻底一些吧。
“因为心想事成,”家教说,“所以高兴。”
“想的是什么?”
“想你……”他环住沈嘉康的脖颈,不是刻意讨好,而是自然地示爱,“像现在这样,在我的身上。”
——与其让它是一个人孤单的幻想,不如使其变为两个人的疯狂。
沈嘉康兴奋低吼,重新动了起来。他一边cao弄家教,一边喊着那个名字:“敬之,啊——敬之!”
家教并不在乎,不论是下身的疼痛,还是心里的屈辱;他偷偷看向房门,确认沈阅还在看,于是放开嗓子叫了起来:“啊~~嘉康!cao我——嘉康~~”
沈阅咬紧牙关,吞下咒骂,狠狠地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自医生走后,它再也没有这样硬过——他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高chao射Jing。
沈阅难以自抑地晃着腰,他想要把自己的性器,插进那张乱叫的嘴里——他正在用自己的鸡巴,cao家教的嘴。他明明在cao,可是那个人还在笑,还在叫。他笑什么?笑他的鸡巴没有父亲的大,不能cao爽他吗?笑话!真他妈是个笑话!他在长大,父亲在衰老;他的鸡巴会越来越硬,父亲的鸡巴会越来越软。cao你,cao!让你笑!不准笑,不准笑!射在你嘴里,呛死你——沈阅拉回理智,用准备好的纸巾包住gui头,晃动着腰胯,将粘稠的Jingye射在里面。
射Jing前,他不禁发出了低吼。不过没有关系,父亲不会注意到,因为他也在吼,家教还在浪叫;屋里的动静比屋外还激烈。
沈阅已经射Jing,家教看见了。可是,他不想就此结束:这场本不是他自愿引发的性事,至少要由他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
“嘉康,不要抽出去好不好?”他收缩肛门,夹紧沈嘉康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
面对这张像极了自己梦中人的脸庞,沈嘉康陷入幻觉,难以自拔;他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宠溺着调笑道:“好久不做,怕你受不了。”
不光是他,家教也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幻想:他是沈嘉康的秘密情人。家教扭动着屁股,向沈嘉康求欢:“我受不了你不理我,受不了你不疼我——我们继续,继续好不好?”
不,他不会这样yIn荡。仅存不多的理性提醒沈嘉康:眼前这个人不是那个人。他敛去笑意,冷漠地审视着身下的年轻人:清澈的双眸,俊秀的长相,还有那总是带着点羞赧的笑容……不,这就是他;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沈嘉康的Yinjing再次勃起。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强劲的雄风让他异常亢奋。换作十年前,不,哪怕是五年前,他都可以打败不应期,射Jing不久后再次勃起。他已经四十一岁了,激情减退,体力也在减弱,性功能更是不如从前。果然,只有那个人,能让他流连忘返,更加持久。
他架起家教的腿,抗在肩膀上,使其屁股离床,更容易cao弄。家教惊呼;那反应更是与他第一次和那人这般玩的时候如出一辙。沈嘉康欣喜若狂,他抱紧家教的双腿,纵情地cao弄,深情地告白:“敬之,别怕。我爱你,我会让你爽快的——我爱你啊!”
至此,沈阅确信:父亲口中的“敬之”,正是他认识的那个“敬之”。事后,他通过翻找过往的照片,确认了孔敬之的长相,进而也明白了父亲为何会让一个资质平平的大学生,来当他的家教——原来,是因为那几分与孔敬之相似的脸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