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沈阅完成中考,家教都还在指导他的课业。与以往不同的是,在给沈阅当家教的同时,他还是沈嘉康的情人。周末的上午,他是沈阅的校外园丁;到了晚上,他就要接受沈阅父亲的“灌溉”。当然,沈阅几乎一场不落,每一次都在门外偷看。最荒唐的,是中考前的那个晚上:沈阅看到父亲与家教生离死别般的进行交合。
他听见家教问:“嘉康,以后我以什么名义来找你才好啊?”
他听见父亲答:“秘书,你来当我的秘书。”
家教欣喜若狂;他抱着沈嘉康的脖子,把屁股抬得不能再高:“我要陪着你!在家里,在公司了——太好了,让我陪着你!”
之后,沈阅的家教变成了父亲的秘书。他们偶尔还会在父亲的卧室里做爱,但是,不一定会给沈阅偷看的机会。沈阅因此感到不满。他知道,家教是真的爱上了父亲,所以他独占了与沈嘉康做爱的经历。
好在,在情事方面,他的商人父亲也秉持着贪婪的“好习惯”:只要是长相与孔敬之相似的青年男子,他都会投以深情地凝望。自家教单方面断绝与沈阅的合作关系,沈阅就开始替父亲物色全新的替代品。在此过程中,他也总结出了父亲的口味:不仅要长得像,气质也要相似才行。此外,年纪要在二十岁上下。最后一点,是沈阅在几个年纪稍大的被父亲嫌弃,且家教在二十五岁被辞退后,才得出的结论。
他并不想研究父亲为何会形成这样的偏好,他只知道:将符合这些要求且与自己达成协议的人送到父亲面前,他们三个人都能够得到满足,这就足够了。
顾盼就是他送给父亲的新礼物。
监控画面里,年龄相差三十岁的两个人,从书房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又做到了卧室,折腾了近两个小时,终于结束了这场靠药效才能如此持久的性爱。此时,沈嘉康仰面躺在床上,胯间那坨使用过度的黑rou,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再次勃起。情事的后半程,沈嘉康明显已经力不从心——西地那非支撑起他的Yinjing,却撑不起他的腰身。最后,他只能躺在床上,让顾盼在他身上浮动。
顾盼清洗完毕,他穿戴整齐,走到床边,问候他表面的主雇:“沈总,今天您还满意吗?”
沈嘉康身心俱疲,无力幻想——自性功能衰退之后,他对孔敬之的思念也是逐年递减。如今,这份思念已经变成了执念,逼着他吃药也要去cao,明明脑子已经清明,知道谁都不是他的敬之。所以,满不满意都不重要;他敷衍地摆摆手,示意这个冒牌货男ji赶紧滚蛋。
顾盼心态非常好,毕竟,他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ji——只要钱到位,客人啥态度都可以。
“那我先告退了。”顾盼笑道,“如果您需要,可以再点我。”
“滚吧。”沈嘉康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不想看到与那人相似的面容,说着如此轻浮的话。
顾盼笑盈盈地离开这间套房;他在楼道里面走了几步,来到同一层的另一间套房门前,按响了门铃。少顷,他听到门锁解禁的提示音,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比起对面镜像的套房,顾盼显然更熟悉这间套房。他径直走向书房,站在门口,假模假式地敲了敲书房门,也不待房主回应,便直接开口问道:“沈总,效果怎么样?”
沈阅转动座椅,朝向门口,不发一言。
顾盼吹了声口哨,走近他真正的主雇,嘴里念叨着:“看起来效果不错啊。”
——沈阅敞开的裤裆里,耸立着他勃起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