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多少感觉有些尴尬;他不着痕迹地向后仰身,别开视线,强装镇定地解释道:“青、青春期对、对自己正在发育的身体感到好奇,是、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过度探索,问题就不大。”
“是吗?”沈阅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套弄起来;医生在余光中注意到了沈阅的动作,他正想要开口劝阻,却听沈阅继续说道,“医生,我这样的状况,您也要说‘问题不大’吗?”
当着别人的面进行手yIn,问题当然很大了,医生想。他皱着眉,抿着嘴,不去看沈阅的Yin部,而是斜睨着沈阅的脸,说:“是我太激进了。或许你今天并不想和我聊,改天——改天等你想聊了,我就在这里,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沈阅那张涨满红chao的脸,没有了轻蔑,只剩下委屈;他央求道:“医生,您帮我看看……你看看:它怎么就是硬不起来啊!”
性取向为异性且知道礼义廉耻的成年人,不会盯着同性的生殖器看,更何况对方是同性未成年。医生本不想看,可是……沈阅说得那般恳切,不像是在玩笑。无奈,他只得垂眸看向沈阅的胯间……可怜,实在是太可怜了,医生同情地倒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成型的男性生殖器,被它的所有者搓得通红,却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别弄了!”医生拉扯沈阅的手腕,阻止他对自己施虐;沈阅不知是在同他较劲,还是在同自己,偏要继续蹂躏自己的生殖器;医生无法,只好用自己的手,连着沈阅的手和生殖器一起,紧紧包住,而后他抬头看着眼眶泛红的少年,焦急地问道,“你这样,多久了?”
沈阅用打颤的声音回道:“不记得。很久了……”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医生问,“还记得清吗?”
沈阅当然记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犹豫片刻,用不能更低的声音说:“从……那个晚上开始……”
“那个晚上”?医生想,沈阅口中的“那个晚上”便是症结所在。然而,眼前这位少年的警戒心太强,他方才已经过于冒进,激起了对方的抗拒心理;而今对方展现出来的依赖,不能因为他的急于求成,而让这一切都功亏于溃。医生明白,若是他此刻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那么以后他将很难再与沈阅建立信任。
“我帮你看看,好吗?”医生轻轻捏着沈阅的手,试图让他放过自己可怜的生殖器,“你把它藏起来,我无法观察它的状态啊。”
沈阅以为,医生会问“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他放下了心里的防线,也渐渐松了手上的力道。医生见状,缓缓拉开沈阅的手;然后,他再一次见到那根被捏到皮下冒着血丝的Yinjing。
“它……还好吗?”沈阅怯怯地问。
医生抬起头,看着沈阅,用宽慰的语气说着责备的话:“你不应该这样难为它。”
他听起来说的是“它”,实际上说的是“他”——医生试图用间接的方式,引起沈阅进行共情,进而引导他放过自己。
“我没有!”
沈阅的反应很激烈。于是,医生改变了引导的方向:“你可以低下头,看看它。”
沈阅咬牙切齿地摇着头。医生了然:这个要强的少年,不愿正视自己的“失败”。既然如此,还是绕不过“那个晚上”;可是,要如何让他开口呢?医生有些犯难。
他抬起头,问沈阅:“我可以……摸一摸它吗?”
沈阅闻言,周身一颤。医生以为他会拒绝,孰料,他用蚊蚋般的声音回道:“求你……帮我……”
观察一个未成年的生殖器已经是非常违德的事情了,还要伸手去摸……医生有些迟疑:不论是作为一名心理治疗师,还是作为一名身心健康的成年人,他都不想,也不应该去碰沈阅的Yinjing;纵使是在沈阅应许,甚至是在他央求的情况下。可是,沈阅是他的病人。
我只是作为一个外界刺激源,通过这种方式来调节他的心理状态,并非是对他的Yin部感兴趣,医生自我开导地想。而且,他还不能犹豫太久,那会使好不容易对他敞开心扉的沈阅,再次将他推开。医生摊开手掌,轻柔地,罩住了沈阅那根硬不起来的性器。
“嗯……”仅是似有若无地触碰,便让沈阅溢出了呻yin。
可是,他并没有勃起的迹象。医生一边观察着沈阅脸上的表情,一边轻轻揉着他的Yinjing:“你会经常这样揉自己吗?”
“不会……”沈阅不解问道,“这会有什么影响吗?”
医生说:“过度手yIn,也有可能引发勃起障碍。”
沈阅摇头:“我……没有……”
“我只是在了解情况,你不用紧张。”医生又问,“它是……完全硬不起来吗?”
沈阅还是摇头。医生不敢问得太急,他用十分轻缓的语气,引导着沈阅:“什么时候会硬呢?”
那个时候……想着父亲cao弄陌生男子的时候。沈阅闭上眼睛,拒绝回答。
医生猜测,或许是因为他正在回忆“那个晚上”,所以Yinjing也产生了反应。同性的生殖器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