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硬了么,杵那儿做什么?”
乐灵机这才注意到自己下身支起了帐篷,他顿时涨红脸脑袋嗡嗡作响不知所措,视线不安地左右躲闪,却在下一瞬被和光拉到了床榻上。
带着热气与汗shi的肌肤贴上来,立即把他盛夏轻薄的长衫浸shi,乐灵机受到万分惊吓地叫了一声,缩头乌gui似的往床角躲。
“你,你…别!”
和光却毫不客气地骑坐在他的胯部上,后xue还同乐清绝连接着,就着这个姿势,分开腿用花xue去磨他顶起的裆部。
“你方才不是一直瞄这儿吗,怎么又不敢看了?”
乐灵机哪经历过这阵仗,面红耳赤地一时间居然吐不半个字,身体也半推半就忘了反抗,视线挣扎着游移了一阵又不自觉飘了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个小xue,比他在梦中见过的还要活色生香,红艳的嫩rou因张开腿的缘故微微分开,瑟缩着流出潺潺汁水,像朵沁着露水的花,一副脆弱不堪玩,却又yIn荡至极的样子,让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
乐灵机咽了咽口水,脑袋发懵,甚至在里裤被拉下时都忘了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跳动的性器被握住,送到幼嫩软滑的xue口。
“阿机,插进来。”
这句子带着命令的意味,但又似蛊惑,又似嘲弄,明明声音又哑又轻,却字字往他心窝里砸,刺痛他的耳膜,颠倒他的理智。
乐灵机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埋入了那温暖狭小的洞xue,xuerou情动得厉害,带着稀里哗啦的yIn水往马眼上狠狠地咂了一口。他一个处男哪受过这种招待,连jing身都没完全进去,就先在洞口交代了一泡处Jing。
射Jing的快感把乐灵机的神志炸得有一息空白,脑部缺氧目眩神迷,浑身软绵绵的就要往和光身上塌。
可这也太快了。
和光沉默了片刻,神色复杂地看向乐灵机。
“你这是…第一次?”
乐灵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血一下子冲上脑门,臊得眼眶都红了,羞恼又有些心急的大喊:
“不是!我,我不来了…快放,放开我!”
他眼里盛满了羞怒与窘迫,双手奋力地在和光胸前乱推乱攘,想挣脱身上的箝制,看起来竟有几分贞烈。
半软的性器却在扭动间重新胀大,在敏感的xue口胡戳乱捅,把和光弄疼了。
“嘶,别乱动!”
他挥手想拍开眼前乱舞的手,却打了个空,一掌落在乐灵机脸上变作一记清脆的耳光。
“啪!”
这力道本是不重,可奈何乐灵机脸皮薄,鼻头一热竟喷出了一道鼻血。
和光:“啊,对不住…”
温热的鼻血顺着鼻管溢进了口腔,带来浓厚的铁锈味,乐灵机面皮热辣得要把脸烧起来,脑袋嗡嗡作响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呆滞了片刻才抬起脸,只见他眼眶通红溢出了泪水,脸庞还能看出一痕痕泪迹。
却不是被打得飙了泪,而是被他自己羞哭了。
和光:“……”
乐清绝:“……”
乐灵机脸红扑扑的,脸蛋还有点儿未褪的婴儿肥,眼角微垂带着几分稚拙,平时摆着臭脸还看不出,这一哭起来竟肖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
和光被这张略显幼弱的哭脸盯得忐忑,心中竟生出一点罪恶感来,只得柔声宽慰,体贴地不去刺激他:“第一次大家都这样…挺正常。”
和光充满困惑和担忧的眼神却只让他更恼,乐灵机难堪的要命,恨不得立即从世上消失,泪水却还落井下石,不住地从眼眶倾泻而出。
对于一个正常男儿来说,还有比早泄更丢人的吗?
有,那就是泄了Jing还在这人面前飙鼻血。
这也就罢了,若是脸皮够厚,面上从容不迫,大家只当无事发生过。可偏偏自己眼浅,一委屈眼泪就跟珠子似的淌个不停,跟个小姑娘给人轻薄了似的。
“别,别说了,求你!”
自打蹦出那句“要去”起,他就觉着自己今天要栽,情绪像是失控的马车,一路狂飙,和光的胴体、声音、神色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刺激,无不引着他丢盔弃甲,乖乖献出自己的理智。
为何他在这人面前总是这般,激动太过,慌张太过?
他几乎想要夺门而出连夜逃离金台,偾张的性器却卡在xue口一时拔不出来,况且今日之事若是就此收场,自己恐怕在这两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他又是万分不甘的。
乐灵机越想越是懊恼,越想越是憋屈,他死死抿着唇,却连那唇齿都在打颤,脑瓜中数十种情绪在里边百折千回,同Yinjing一样胀得要炸,眼看再也绷不住,他索性放弃思考,硬着头皮把性器顶回去,不管不顾地一边开干,一边忿忿地抽泣起来。
和光:“???”
这发展却是令二人始料未及。乐清绝见和光吃痛,就主动退了出来,把和光抱在自己腿上,替他扶着腰。
乐灵机倒是爽了,被cao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