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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棉感觉自己一颗心好像被抛在一个离心榨汁机里,不得安宁地飘来荡去,什么也捉不紧地被搅得稀碎,浸泡在酸苦的汁ye里。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试着陪杭亦秋走下去,才发现自己假想的要共同面对的一切,实则都已经被对方早早安排妥帖。在他当年抽身而去落荒而逃之后,杭亦秋仍然固执地完成了只有他自己在乎过的承诺。
秦棉语无lun次地道歉,又觉得自己毫无诚意,他没有感受过对方的痛苦,道歉更像是又一次展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而杭亦秋为他放弃太多了,这是他一直以来最怕看到的,也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付出。
杭亦秋察觉到秦棉重心向后,往沙发另一侧靠去,在肢体语言上像是一种抽离,揽在他腰间的手收紧,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你知道我其实不在乎那些。”
“至少不像我妈那样在乎。”他解释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妈会和我爸结婚,只是看中他身后可以让她大展拳脚的舞台,她想做的从来不是总裁夫人,而是掌权者,所以能容忍我爸平庸、滥情。她一生为事业奔波,全部的人生价值和这个集团绑在一起,甚至于我的出生,也是她为了稳固地位的手段。从这个角度,她和Dorothy更有共鸣,虽不是亲生母女,但她们体内流着同一种血,惺惺相惜。”
秦棉抬起眼看他,两人贴得太近,心脏几乎在一处跳动,秦棉能感受到杭亦秋并非全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这些,他其实不喜欢这个夺走了他的母亲的家族事业,他一直以来想要的、愿为之付出代价的只是一段完完整整属于他的,可以抓得住的亲密关系。
这恰恰是秦棉之前恐惧的,他也不能确信自己现在可不可以给他。
杭亦秋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滑进秦棉的腰际,缓缓向上游移,“而我,其实一直只有你。”
微凉的指尖一下一下刮过胸前的红果,秦棉憋着眼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会再......”
没等他说完,杭亦秋便笑了,撩起秦棉的衣角送到他唇边,“乖,自己咬着”
秦棉红着脸,乖乖叼着衣摆,把胸膛往前挺了挺,将两颗早已熟透了的nai头送去给对方玩,杭亦秋的唇干燥柔软,亲上来的时候很温柔,尽管如此,ru头被对方抿得扁圆,含进shi热口腔泡着的感觉还是奇异的,很羞耻,又夹杂着愧疚,似乎是因为每一次献出这两枚nai头,都是为了请求原谅,或者在情事中讨饶,所以心理上条件反射地就出现了酸楚和伤心的感觉。杭亦秋唇舌的力道加重,齿间咬着那颗被强制拉扯出来的ru头,还不断往外拉长,任由它回弹回去,连带着整片红嫩ru晕都颤颤巍巍地肿起来,秦棉受不住似的漏出些许呻yin,但仍然乖巧地咬着衣摆没有落下来,还不躲不避,把那枚才挨过欺负的,肿翘如小指腹的小nai头凑上前,胡乱磨蹭着对方的鼻尖和嘴唇。
被狠狠凌虐过的ru首泛着丝丝缕缕细细密密的痒意,实在好想被狠狠舔弄,最好用牙齿狠狠磨一磨,但秦棉这样的举动在杭亦秋看来像是一种驾轻就熟的怀柔,就像他之前很多次轻描淡写的示好一样,是试图以rou体的亲密消解感情上的裂痕,是不真诚的行贿。这两颗rou珠固然很有吸引力,让杭亦秋恨不得把它们揪烂玩熟、吞吃入腹,但此时他并不想被这样轻易地哄好,于是故意忽略了送到嘴边的诱人红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帮秦棉把衣服拉好。
秦棉双唇微张,愣愣地看着他,薄薄的衣服被挺立的ru首顶出突兀的形状,布料下肿胀凸起的nai头瘙痒难耐,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被晾在一边。
他不敢自己抚慰,只能讨好地凑过去亲杭亦秋的嘴角,借机将瘙痒的小rou球凑过去在对方胸膛磨蹭,手也试探着伸进杭亦秋的晨袍,果然摸到了热烫的硬挺,他惯常是善于讨好杭亦秋的欲望的,只是尚未松一口气,就被对方捉住了手腕阻止了动作。
……情事之中欲拒还迎的游戏。
秦棉索性釜底抽薪,身体后撤,凝视着杭亦秋的眼睛说,“我想回家。”
杭亦秋瞳孔微缩,握着他手腕的手瞬间攥紧,扯着他拉到身前。
没等对方开口,秦棉又莞尔一笑,接着说,“回家收拾收拾,争取这周末就搬过来。”
他一双大腿跨坐在杭亦秋身上,夹着对方的腿缓缓磨蹭,“所以,快点做完,陪我去搬家。”他红着脸,双臂环上杭亦秋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弄在里面,让我含着出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