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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棉很沉迷地亲吻杭亦秋的唇,任由对方的灵活手指在他身后探索,昨日下午才被好好开发过的地方虽然已经弥合,但很轻易就被再次叩开,并且很快就被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秦棉一双耳朵都因为这yIn靡的声音羞得通红。
“真的要弄在里面吗,棉棉。”杭亦秋在他唇瓣上亲亲咬了一下,迫使他回神,“这里可没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具。”
秦棉瞬间领悟了意思,没有跳蛋或者肛塞堵着,射进去的Jingye恐怕还没有等他走出门,就已经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到时候他只能穿着糊满Jingye的shi答答的内裤出门,或许还有兜不住的顺着双腿往下淌......
杭亦秋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xuerou剧烈收缩,便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在想什么色色的东西。
“想什么呢,嗯?”他的指腹摁住xue内的敏感点狠狠揉搓,“还想要我射进去吗,是哪个小Jing盆昨天才刚刚打翻过?弄得我一沙发都是。”
“唔......”秦棉长长呜咽出声,满脸chao红,回想起昨日自己光着屁股跌坐在一滩含不住的Jingye里的样子,像个彻底被干烂的小rou便器。
他滚烫脸颊蹭在杭亦秋的脖颈间,含糊不清地说着,“......要的,要的。”
想要被这个人彻底弄坏,想要成为他的一部分,想要和他永不分开。
杭亦秋自下而上地干他,Yinjing破开层层叠叠紧致高热的xuerou戳进去,也顾不上讨好对方的sao处,只是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cao干。秦棉毫无怨言,在他抽出时配合地抬起小屁股,在他挺胯时乖乖地往下坐,克服心理上的恐惧将那根东西吞到最深,不吝啬地在对方耳边发出难以自制的呻yin,一幅很乖的、彻底被干服了的样子。
最深处被贯穿、顶撞的感觉让秦棉脑袋一片空白,电流顺着脊柱乱窜,整个人都酥软得毫无力气,不仅内里的软rou无心收缩,门户大开地迎接鸡巴的cao弄,他整个身体都像无法自控的性爱娃娃一样被串在杭亦秋的性器上颠弄。最深处的嫩rou被jian到熟烂,迎着一次次干进来的gui头毫无廉耻地一次次凑上去亲一口,没有被特殊照顾的前列腺也被一次次刮过的嶙峋筋rou弄到肿起,每一次蹭过都是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
最后,杭亦秋一记深顶,戳在最深处狠狠碾磨,秦棉的呼吸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搂着他的肩语义不明地胡乱叫喊,然后被灌了满腔的Jingye。
被内射的感觉让秦棉满足得呼噜呼噜的,柔软发顶乖巧地蹭着杭亦秋的下颚。
像个发情的小母猫似的,杭亦秋想,如果有尾巴的话,应该也会高高兴兴地冲着他抬起来摇晃,把下面那个通红滴水的发情腔道露出来给他看,要他把Jing种浇灌到里面。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温存了一会儿,肚子里的Jingye随着微小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听起来又多又粘稠。在杭亦秋真正撤出的时候,秦棉感受到大块Jing团往外滑落的失禁感,但还来不及阻止,很快就被一团塞进xue口的布料堵住了,纤维与娇嫩的内壁黏膜摩擦,带来很明显的异物感,所幸这个小屁眼已经被cao麻了,倒也没有非常不适。
秦棉只是很迷茫地往下看了一下——他自己的内裤还挂在脚踝处一晃一晃的,所以里面的是......
“是我的内裤,”杭亦秋捧着他的脸,吻掉睫羽上挂着的泪珠,“帮棉棉把Jingye堵住,好不好?”
秦棉乖乖地点头,为了表达感谢似的从他身上滑溜下去,小脸凑在他腿间为他清理射过Jing的性器,灵活舌尖甚至探入马眼,一勾一舔将里面的残Jing也嘬出来,吃不够似的。在秦棉张开嘴试图将整根性器吞入的时候,被杭亦秋捏住脸蛋阻止了——再这么含下去,他又要硬了。
两人便分开各自清理换衣,到临出门时,秦棉脸上的红晕已经差不多消退了。
他穿着杭亦秋的旧外套,在他的身上有些偏长,盖过了tun部和还在微微发颤的腿根,略微遮掩了有些不自然的步伐。
情欲消散后的秦棉看起来像个挺正常的有为青年,看着他此时靠在玄关一边催促杭亦秋一边用有些别扭的姿势穿鞋,确实很难想象他刚刚还骑跨在男人身上被顶撞Cao干到快要散架,此刻屁股里还满满兜着男人射进去的Jingye塞着对方穿过的内裤。
就是这幅样子才特别欠干。
杭亦秋想着,蹲下身帮他系鞋带,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