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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棉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和杭亦秋同居,这样就可以细水长流地把做爱的次数分摊到每一天,而不是每一次都这样荒yIn无度。
不过今天确实也很难得,复合之后自己头一回主动找他,又是第一次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一下,所以自己为什么,要来找他?
秦棉此刻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方才被按在办公桌上干了太久,腰背都疼的要命,杭亦秋又抱着他转战沙发,此时他那彻底被cao开了的小xue还松松软软地裹着杭亦秋的性器,手臂搭在对方宽阔的肩背随着顶弄一晃一晃,才恍然想起自己来找他的原因。
秦棉连忙抵住杭亦秋的胸膛,示意他停一停,杭亦秋不明所以,又挺了一次腰,直把自己送到最深处安放好,才停下听他说话。秦棉被顶得长长“嗯”了一声,缓了好一会儿,才喘上气讲话。
他简略地说了缘何狗血地又遇到张大志,还被威胁要将他和杭亦秋的关系曝光出去。现在说这些的时候,他非常平静,可能是因为待在杭亦秋身边,杭亦秋有一种好像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让人倍感安全的特质,秦棉说完,便感觉自己也不太在乎了,只觉得自己还被杭亦秋插着说这些话,好像个受了委屈吹枕头风告御状的小妃子,有点好笑。
杭亦秋的反应与他想象的相差不大,似乎真不把这点事放在心上,也不认为秦棉会任人欺负,只安慰性地亲了亲他,让他不必在意那种人,然后揉揉他的肚子,问他饿不饿,中午一定没吃好吧,等做完这次就带他去吃饭。秦棉之前是觉得饿,但现在哪里还有功夫想着,他腹腔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对方的东西,感觉连胃都要被压迫得没地方放了。
他细瘦的脚踝几乎都要勾不住身上人疯狂挺动的腰身,被捉住放在唇边亲吻,被全心全意怜惜着的样子。杭亦秋是真的担心他会饿,速战速决地放过了他,然后去办公室里面套间的浴室准备热毛巾给他擦身,出来是却见秦棉正坐在沙发上哭泣。
秦棉chao红着脸,呆愣愣地望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杭亦秋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慌乱地上前抱住他问他怎么了,秦棉喘得发不出声音,羞耻地推拒他,杭亦秋向下看去,才发现黑色真皮沙发上一片污浊,而秦棉正光着屁股泡在那一滩Jingye里
方才杭亦秋起身离开之后,秦棉便试图自己坐起来,怎知稍一动唤,后xue中的白浊便喷涌而出——甚至都不像之前那样缓缓往外流,而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哗”地出来,失禁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本就无力的身体完全脱力,跌坐进自己体内淌出的污物里,“啪唧”一声,那滩白浊四溅,在黑色的沙发上格外显眼,而他的腿根、tun瓣、Yinjing和囊袋,乃至tun缝中合不拢的小眼儿,都传来濡shi的感觉,无一幸免地全都浸泡在了那滩Jingye里。
太羞耻了,却又无法靠自己起身,高chao过后汹涌来的情绪让秦棉破罐子破摔地跌坐在Jingye里哭起来。
杭亦秋看着他,觉得又可爱又可怜,想笑又不忍心,拿着毛巾,让他趴到自己腿上来。
秦棉上半身倾过去,被对方接住搂进怀里,借力撅起屁股趴过去方便对方擦拭,嘴里却还咿咿唔唔地抗拒,“......不要,不要看,不要看脏屁股......”
杭亦秋在他颈后印下一吻,“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随后视线下移,瞬间目光一凝,那堆雪似的两瓣tunrou此刻浸满了Jingye,还颤颤巍巍的晃动着,白腻shi滑,泛着晶亮莹润的光泽,像两块牛nai布丁似的让人想要吞吃入腹。杭亦秋忍着心下邪火替他擦拭了屁股和腿根,将毛巾翻面轻轻探向腿间,拭了没两下就被秦棉抓住了手腕。秦棉仰起脸,红着眼睛问他,“那里是不是松了......”
杭亦秋喉结滚动,回答他,“没有。”秦棉却不相信,觉得他在哄他。杭亦秋便执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摸,秦棉指尖摸到一片shi滑高热的肿rou,被对方的手带着轻轻摸了一圈,感受到那一圈嫩rou此刻都高高肿起,中间还有一个合不回去的小嘴,一张口含住了他的指腹。秦棉声音里带了哭腔,“就是松了。”杭亦秋执着地回复他,“没有。”然后又握着他的指尖轻吻。“松了我也喜欢,是被我cao松的,”秦棉听见他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成这样?早就把你cao松了,不是吗?”
秦棉流着眼泪被抱进浴室,他觉得杭亦秋好像真的很喜欢在温存时刻突然说出很恶劣的话,给他猝不及防的刺激。
总裁办公室相连着一个小套间,秦棉洗完澡昏昏欲睡,就在那里的床上小睡了会,杭亦秋似乎惯常在这里休息,床上用品都有被经常使用反复清洗后的那种柔软亲肤感,还有很像家的、杭亦秋的气息。秦棉入睡前恍恍惚惚地想,之前几次似乎都是在酒店,或者自己家里,这好像是重逢之后,他第一次睡在真正的杭亦秋的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很享受被杭亦秋的气味包裹,他枕着一枚枕头,怀里抱着一枚,很快地进入了黑甜乡。
这一觉睡得很沉但也短暂,秦棉起身出去时正遇到秘书小姐在和杭亦秋汇报什么工作。即使秘书小姐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