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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棉双腿还软着,被杭亦秋捞了一把才不至于直接跌坐到地上,但还是很丢人地整张脸扑到了杭亦秋的裤裆上。他脸颊绯红,还带着滚烫的热度,手忙脚乱、手口并用地将杭亦秋那根东西掏出来,一柱擎天的rou棒“啪”的一声拍打在他的脸上,秦棉伸手扶住,用自己发烫的小脸蛋和那个大家伙贴贴,一边用脸去蹭,一边抬头看杭亦秋的表情。
他从性器根部和卵蛋相接的地方开始舔吻,悄悄测量着性器的长度,揣摩着如果吞进去会被这根东西插到哪里。杭亦秋充分勃起的Yinjing此时还贴着他的脸颊,gui头却已经顶到耳垂后方。
秦棉想,若是真的要整根含住,恐怕会被cao开喉管捅到脖子里面。
将整个rou棒上上下下地舔shi后,秦棉张口将前端含了进去,这就是他之前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
领教过杭亦秋的亲身示范后,秦棉产生了自己或许也可以办到的错觉,但当那鸡蛋大的gui头塞进嘴里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的口腔已经打开到极限了,下颌酸楚得要脱臼似的,无法吞咽的涎ye顺着jing身下流地往下淌,一个gui头就已经将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了,和杭亦秋为他做的根本不是同一个难度量级。
秦棉眼尾泛红,已经有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他努力适应着嘴里的巨物,收缩两颊,让两腮软嫩的rourou去嗦去裹对方的鸡巴,适应了一会后,又勇敢地向前,试图将那东西吞得更深。大概只多含进去了一点点,秦棉就有点忍不住地出现生理性的干呕反应,喉头软rou竭力抗拒着想吐出侵犯进来的东西,杭亦秋反而因为这番动静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yin。秦棉恍惚着想,原来这样就能让他舒服吗?那之前自己在杭亦秋口中感受到的,高热紧致的极乐,也是对方忍耐着不适带给他的吗?
这样想着,秦棉情动地吞得更深,那颗gui头已经有大半进入了喉管,里面的嫩rou被刺激得剧烈痉挛,让杭亦秋舒服得倒吸一口气,秦棉听着那声音感到一阵心理上的快感,即使没有任何刺激,仅仅是被干着嘴巴,身下的小鸡巴就快乐得又昂起了头。
但杭亦秋的鸡巴还有大半根在外面,秦棉一边伺候口中含着的部分,一边就着溢出的唾ye撸弄露在外面的半截,他试图继续往里吞,但被杭亦秋阻止了,他摸了摸他的下颌,隔着薄薄的皮rou能摸到性器的形状。
杭亦秋一只手按上秦棉的后颈,挺动腰身开始小幅度地在他嘴里抽插,但并没有舍得往更深处去,只是抵着敏感的上颚磨蹭,或是往左右两侧的软嫩口水rou上cao弄,看秦棉的脸蛋被他戳得凸起,圆鼓鼓的像藏了食物的小松鼠,可爱极了,杭亦秋又忍不住去摸他的脸,对着鼓鼓的脸蛋又摸又揉,隔着他的脸颊搓自己的鸡巴。
太色了,被这样弄实在是太色了,秦棉感觉自己可能是纵欲过度脑浆子都被那根鸡巴捅出去了,浑浑噩噩的,下身居然还淌出不少水ye。
不知过了多久,秦棉觉得自己的嘴都麻了,杭亦秋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技术太烂了,还是没摸着门道舍近求远了,明明之前用舔的都可以......他胡乱地拉着杭亦秋的手往自己下腹摸,示意不然还是用后面帮他套出来。
杭亦秋毫不意外地摸到了已经shi透了的股缝,于是伸手将秦棉抱上膝头,也没有扩张就自下而上地cao开了那翕动不停的xue口。
似乎是被方才不太成熟的深喉弄得没了自信,纵然秦棉现在骑跨在他身上被他顶弄得神魂颠倒,还是会突然回过神来似的,问他一些诸如“我cao起来舒服吗?”“我好不好cao?”“你爽不爽?”之类的、让杭亦秋恨不得把他干到彻底坏掉的问题。
但杭亦秋还是照顾着对方的自尊心,不厌其烦地回答他这些类似普信男床上语录“大不大爽不爽”的问题。秦棉又得寸进尺,问他那你怎么还不射,你是不是就是在哄我,我是不是已经被你干松了,cao起来都没感觉了......说着说着又啪嗒啪嗒掉小眼泪,说来说去就是想求杭亦秋射给他。
杭亦秋旷了月余,哪里肯这么轻松放过他,站起来将人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让那个小屁股以悬空的姿势接受他大开大合的打桩,一边狠狠地挺腰送到最深处,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人,夸奖他的小屁眼全世界最紧最会吸,自己恨不得命都给他。
秦棉又羞又想听,被干得呜呜咽咽地射了两次,才终于讨得了杭亦秋的第一泡Jing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