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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林洛身边，本来想踢一脚问怎么还站不起来，又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于是弯下腰问他：“要不要哥哥扶你起来。”
“林洛。”齐微不再看戏，小心翼翼补充道，又扫了一眼地上的人，隐约觉得自己怕是要地位不保。
林洛身上只剩一件被解到一半的衬衫，小小的乳尖在单薄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最后参观的是卧室，引林洛进去后，方延恒锁上了门。
在方延恒眼里，林洛怕黑，周末带他出去玩，回家晚了路过小巷要牵自己衣角，是暧昧的暗示；林洛上体育课时挽起裤腿，坐在主席台上两条腿在他眼前一晃又一晃，是蓄意的勾引；林洛买双人冰棍拆一半分给自己，用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泛着白气的冰棒，是放荡的诱惑。
而他的挣扎对方延恒而言只是更刺激的春药，耐心被耗尽，他喘着粗气把林洛扭过身正对着自己。
少年仰起脸，眼睛里星辰闪烁，把方延恒带回两年前那个月朦胧的夏夜。
这学校都是我罩的。”
想要的就直接去拿，父亲对他言传身教，他也一直是如此，更何况他自认为已经算待林洛不错。
“来，坐上来。”
“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林洛急得眼泪快要流出来，双腿胡乱蹬踢。
方延恒动了歪心思。
小林洛以为自己遇到了天大的好人，感激地叫着他哥哥，想着以后要一辈子对哥哥好，殊不知他哥哥天使外袍下藏着的是毒蛇的獠牙。
“喜欢我吗？”
“要是没有我，你不是被打晕在小巷里，就是被几个男人轮奸。”
“哥！”
“我救了你两次。”方延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翻身压在床上，不顾林洛的挣扎，褪去他的裤子，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
两条腿白皙光滑，细长却不是只剩骨头，腿型很好看。两腿之间是未经人事的阴茎，有些可怜地垂着。方延恒双手握住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咬在上面，然后把两腿分开举到自己的肩上。
在方延恒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时，林洛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您还记得我吗？”
闻言林洛抵抗的手突然松了一下，趁这个机会方延恒伸进一根手指。
做志愿的最后几周，方延恒申请换到林洛的班级做助教，破天荒地安分待在教室最后一排，帮老师做记录和批改卷子，早上给林洛带一袋温热的牛奶，笑着摸他的头让他快点长高，中午带他到学校外面的高档餐厅吃饭，教手足无措的林洛怎么使用刀叉，放学后让司机送他回家，任由他触摸车内昂贵的摆件。
而说出口才发觉话语幼稚，方延恒后悔不迭，脸色阴沉地叫男生赶紧滚。
“乖，很快就舒服了。”方延恒耐着性子连哄带骗，又伸进一根手指。
龟头在入口蹭了几下，方延恒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一边和林洛说话分散他的注意，一边下身
齐微没忍住扑哧一声，见方延恒冷冷瞥自己，只好低着头捂住脸抖肩。
“哥，你要干什么？”他有些害怕，可还是没有反抗，只是两只手搭轻轻搭在方延恒的手上，有些紧张。
“等等，”方延恒又叫住他，看向角落里那团人影，“林……”
林洛迟疑地抬起头，盯着方延恒看了一会，突然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小动物一样。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通，男生有些迟疑的接过，另一头正是自己舅舅的声音，谄媚又讨好。
齐微没多久就察觉出不对劲，提前心疼了一下林洛，把方延恒灌醉后诱着骗到一大笔分手费，心满意足地跑路了。
他象征性地带林洛参观了一圈，林洛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房子，惊讶地合不拢嘴，丝毫没有注意到异常。
“那倒是简单了。”方延恒从衣兜取出手机，翻了几页电话簿按下拨打键，“自己和你舅舅说。”
毒蛇终于吐出信子。
林洛远远看见他的车来，兴奋地挥手，露出脸上两个小窝，还跳了一下，身后背着的小书包也跟着一震，“我们去哪里啊？”
方延恒知道打个分手炮齐微也不会拒绝，但满脑子想的都是林洛那截白皙的脚踝。此时是高一寒假的第二天，是采摘果实的丰收好日子，他没再思索，打电话把林洛从家里约了出来。
“你记着，林洛是我罩的。”
“想不想以后没人欺负你？”
“我……”
十六岁确实有点小，放在平时他是不会去碰的，但耐不住林洛这个小傻子一次又一次毫无防备心地送上门。
“我家，去不去？”
林洛听到这句话，耳朵通红。
聊了一会，男生把电话还给方延恒，黑着脸叫不明所以的其他人离开。
“呜呜——”林洛感觉到不适，想要从方延恒身下逃脱，但两只手被轻而易举扭到身后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