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仰着脖子吐出了绵长的一口气,扭动着腰肢像是一尾跳上岸的鱼。
早已习惯用于性爱的肠道迅速适应了Yinjing的形状,高热紧致的软rou热切地缠绵在了熟悉的入侵者身上。半跪的腿在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时便急切地上下运动起来,尚未shi润的甬道内里有干燥的火焰升起灼烧着每处褶皱。出血的前兆。
“阿爸……阿爸……”青年在逐渐急促的喘息中呢喃着,没有刻意压制的音量在一片狼藉的辉煌大厅中返还了微弱的回声,又被夹裹吞没于满地新鲜血ye蒸腾的shi气中。
男人从茶几上随手捞了瓶酒瓢眼度数便向前伸去。青年身下动作没停,手上却是稳当的用拇指顶开刀鞘,寒芒一闪瓶口便齐刷刷地分成两半。
“没伤着骨头吧。”
小杀手终于消停了一会儿,乖巧地将外套退至臂弯处,昂贵的饮品被一股脑浇在了左侧枪伤上。琥珀色将略微成型的血渣混杂着冲刷开来顺着青年人形状姣好的肌腱蜿蜒而下留下一臂酒香。
酒Jing冲洗伤口的痛楚激得jet后xue软rou绞紧了侵犯者,小黄毛面上却仍是一副迷醉表情带着俏皮。白衣杀手偏着头露出一派天真模样,抬起手舔食汇聚在肘处的ye滴,鲜红舌尖长久停留在外套的污脏处任凭口水将暗色酒渍晕染开来。
刻意装出的纯然,目的性的勾引。
他们不再进行名为消毒的调情,这里不在吧台,没有生命之水,再烈的酒浓度也走不到75%。娃娃脸的杀手俯下身兴致勃勃地与义父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斑驳的灯光给他整个人打上了一层鲜红,惨白的脸上带了丝妖艳。他被吻得兴起,迷蒙着眼柔和了杀气,脸颊染了层shi润的chao红。又忍不住舔着唇拧腰发力哼唧着重又开始继续起伏摩擦着,动作逐渐激烈——
武器用久了很容易让你感觉它成了你身体延伸出的一部分。
头。躯体。四肢。刀。不可分割。互为一体。
它自然吃过jet的血。准确来说它尝的第一口血就是来自jet的。这不能怪它,就和一个从未懂得如何训犬的人第一次摸一只恶犬时被咬了一口一样。指缝间鲜血滴滴答答。(嘀嗒)
但现在它已经无比温顺服帖。(滴滴答答)
jet已经熟悉了上面每个不规则的黑斑所在的位置(不过他还没给它们起名——他是很疯,但也没疯到那种程度);熟悉了刀身顺滑地切入人体的手感(有趣的是这把刀最后切开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主人的,这也许称得上是背叛,但不是现在);或许他马上就能熟悉这把刀以另一种形式进入他的身体了——
“——乖仔,放轻松。”(滴答滴答滴答)
激动的颤栗,温吞的rouxue焦躁不安,一口一口吞咽着坚硬的刀柄。太硬了。太冷了。太深了。王宝的Yinjing得以歇息片刻,此刻的氛围适合做爱,所以他改变想法在射Jing前夕抽出身去——艰难的过程,义子的肠道恋恋不舍地挽留哀求——换上了那把寒光凌凌的小刀来暂且顶替他的位置。红光。酒Jing。黄发。孩子。喘息。烟草。血ye。平稳。滴答。坚硬。寒冷。抽出。挽留。Yinjing。抵着。他的。后xue。
(当你挨住了即将高chao的欲望时,)
贯穿。温热的大手用力扣住对方焦躁不安的窄腰,指上的老茧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与几道略凸的疤痕。
(忍住,深呼吸,分散注意力,暂时停顿,中年人的性生活质量难以达到年轻时代的巅峰水平,王宝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上的小孩儿那而不是下体的快感上,体力的欠缺不得不需要技巧来填充。)——似乎要留下青紫的手印在那腰上了。他草草地拨弄着对方挺立的ru头,指甲扣刮上面着凹陷的ru缝引起一阵颤栗与带着nai音的一声小小的尖叫。
Yinjing再次贯穿了兴奋得呜呜叫的黄毛小子,他大张着嘴嗬嗬发着无意义且情动的呜咽,“呜嗯、好棒……哈啊……阿爸……好厉害嗯、呜……!”红舌软趴趴地垂在唇外,王宝抽空抬起手抹去了他嘴角黏糊糊的唾ye,倒是真真的像只小疯狗。
鲜血曾无数次浇洒在他身上,却从未有一次如此炽热真实。很难说清这是怎么回事,但当鲜血还未流尽时,我们便已经可以将他称呼为它了——它很显眼,亏得一身白衣白裤。如若环卫工人没有偷懒而选择性的遗忘这条巷道,那么它在苍蝇聚集前就能被送往停尸房。(滴……答)
未讲完的故事可以向四面八方延伸开去,让我们假设白衣杀手——多起故意杀人案的主要凶手,与王宝有着密切的关系——的死具有意义,那么这里还可以再安置一场解剖,初出茅庐的法医小姐是否会对着年轻尸体伤痕累累的肠道内多处或新鲜或陈旧的粘膜擦伤露出了嫌恶表情?谁知道呢,起码此时此刻,即将变成尸体的孩子还能继续享受一场热气腾腾的性爱。
紧致的xue口热烈地请求着名义上不lun的侵犯被粗糙的rou棒磨得艳红一片却仍饥渴贪婪地压榨着充血的海绵体,粘腻的白沫染着淡粉自rou体结合处飞溅而出。王宝深深吸了一肺雪茄烟气抵住后xue射在了阿jet里面。jet颤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