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哄笑着把我推向了被麻绳反绑着手且光着腿的那个试图逃出村庄的外乡人,名义上族长的妻子,粗鄙的陋习让他现在成为了被人肆意折辱的荡妇。我哆嗦着手解开裤带试图埋入他的身体,gui头却在xue口频频滑开难以进展。他不愿说话,乌亮的眼睛里带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于是我被某种难以言说的力量困在了他两腿间的rou中。我没来由的想要安慰他,但我的身体僵硬,我的嘴像被灌了一整盆的米糊,舌头紧紧黏死在上牙膛。
身后的男人调笑地踢了一脚我的屁股,“小雏鸡快点啊,别连caobi都不会。”
被迫的挺进。电光火石。Yinjing与xuerou的摩擦,我突兀且没来由的想起了孩童时的一个绮梦,梦里我一个猛子扎入了河中,再抬起头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于烟雾缭绕的澡堂被赤条条白花花的rou体所包围。我感觉我此时像是溺毙在水中,又像是被粘稠得化不开的白雾所缠困住。
浪荡的,温暖的,chaoshi的,吮吸着。
身下人痛苦地闷哼一声,有红色在他发白起皮的干燥唇瓣与尖利牙齿间渗出。
我的灵魂从这四方小屋中飘离自半空中隔着层水面观摩这场性事。多高呀,多高啊。星星,云,破碎的天空自夜幕裂缝处坍塌掉落。月牙儿一丝不挂吐露着清晖,像个贫血的寡妇。下雪了。
我的rou体沉迷于这场骇人的性事之中无法脱离,我的灵魂仰头看天对上了这落魄男人眼里的灼热的光。白净的雪能吸音,天地间因此静得不像话。
即将高chao的前夕,我不自觉地狠狠扣住他颤抖的腿根,紧张强韧的肌rou在我的手心之下生机勃勃地跃动,他杂种的血在突突跳动的腿部动脉之下野性地奔腾着。他令我感到好奇,强硬又脆弱,在被收缴了那些奇异的暗器后他展现了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的格斗技巧,那的确让抓捕他的人们诧异了一下——靠着意想不到的招式他甚至放倒了两个没有准备的家丁,但也仅此而已。
一力顶十会,在斗气的护体加持之下他杀人技的腿功被蛮力生生抵消,只听得“咔吧”一声,秀气的关节被拧成狰狞的模样。多少日日夜夜的锻炼,多少的汗水,多少枯燥又单调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训练动作才收获的强健体魄——希望他不会瘸,我很喜欢他走路时意气风发挺直腰背的模样。
我泄在了他软嫩多汁的甬道里,他贪婪的身体内部绞榨着我,我漂泊的灵魂像跌落的流星直直地从天空坠回了肮脏的rou体,霎时被厚重的人世间所包围。烟。灯油。汗臭。泥腥(或者是檀腥)。
我的腿不再哆嗦了。
极快地附身虚搂了他一下像是没站稳,在他被反绑于后的手里塞了一把Jing巧的小刀。
他的睫毛在上下扑闪。
我偷吻了他的眼睛。然后被人一把扯开。“磨磨唧唧的,怎么样,今儿也算给你开了苞了……”
我陪着笑慢慢踱了出去,只想回到我破旧的茅屋。
雪融化在我的鼻子上。不知道那个有没有用,那不过是很久前托人带着当装饰品把玩的小物件。我漫无思绪地想着。
可他走路的模样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