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天即位的前夜,他被官涟漪奸/淫了一整晚,自此彻底失去尊严,成为了男人的玩物。
裴玉寰羞得满脸晕红,只好把头埋在被褥里,任由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好啊,祭酒正有此意。”
自从樊小虞受伤后,秦霜就很少去校场练箭,一来是不愿走到哪里都被人小心翼翼地“盯”着,二来是近日他的身子实在不大爽利......
秦霜听了,把白子交给他,淡笑道:“那就陪本王把这棋下完如何?”
秦霜转过身,对上来人含情的桃花眼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他不提,秦霜也不问,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露出三分笑意。
“萧二.......二二!二二,乖宝贝,你的眼睛怎么了?”看到小胖狗空洞的眼睛,宋祭酒脸色一变,当即哭了出来。
“嗷呜.....!汪——!”
“祭酒。”
秦霜见状缓缓捏紧手里的书,淡声道:“阁下既然有意对局,为何不现身一坐?”
“唔!嗯......主、主人......?!”突然被抱起来,裴玉寰吓了一跳,生怕哪里做错了惹男人不满,便不敢再出声。
今天和往常没甚不同,他喂完萧二和晴望,就命宫婢全部退下,打算自个儿看书打发时辰,正在他从书房取书回来后,忽然发现棋盘上的棋子被挪动了,原本被围剿的一团白子,竟杀出重围,起死回生了。
他们二人在渡关山时便常常对弈,有时下到半夜才尽兴,宋祭酒原本是大户人家的独子,琴棋书画当然不再话下,是难得的对手,眼下两人重逢,自然是要“杀”上两盘。
裴玉寰早早就明白,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路,可他仍甘之如饴。
“........”莫非人已经走了?这么想着,就在他要去关窗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心里有事,落子时总会迟疑,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被秦霜杀去了一半棋子。
“好.......”宋祭酒连忙擦去眼泪,跟着他坐了下来。
“王爷这棋走的好险,方才我在房梁上想了半天,才破了这死局。”
说话间,宋祭酒又看向眼前的棋盘。
“呃、嗯.....舅舅好会舔......再深一点......”
官涟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到他跪在冰凉的地上,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怜惜,就直接把人拽起身,打横抱进怀里。
此刻听到男人爽快的喘息,裴玉寰挺起潮红的身子,用唇舌裹紧官涟漪的肉棍,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
此时晚风吹进窗棂,微微掀起了桌上的纸张。
为保护外甥,尊贵无比的国舅,裴玉寰只能委身于男人身下,换取长久的安稳和权势。
窗外一片静谧,只能听到几声喑哑无助的呻吟。
可渐渐的,裴玉寰发觉在他眼中像恶魔一样的官涟漪,也有体贴稳妥的一面,在他旧疾复发时,男人寻遍了天下名医,为他医治补身,就如他当初对爱妻那样,当他被众臣逼迫交出玉玺时,男人挺身而出,堵住了众口悠悠.......
这等难以启齿的症状秦霜自是不愿让旁人察觉,他翻过医书,确定这是生产的遗症后,就将自己关在宫里,饮茶下棋抄写佛经来静心忍耐。
“呼.....嗯、好大......唔嗯、”不到片刻,他的脸就被憋的通红,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他落泪,秦霜倒是平静,只轻声道:“先坐吧。”
听到宋祭酒的声音,在床下的萧二立刻窜出来,扑进他的怀里。
宋祭酒口中答应着,内心却在盘算如何引出话头,让秦霜注意到萧乾的处境,尽早救男人出狱。
自生下晴望,他越发怕寒,夜里腿脚抽筋是常有的事,可这两日他总感到胸闷,胸部就像积攒了什么东西,酸胀难忍,悄悄一碰就会疼的更厉害,而且一疼便是一晌午。
爱妻的离逝是裴玉寰心中永远的痛,在官涟漪用粗暴屈辱的手段征服他,让他忘掉伤痛后,他爱上了官涟漪,这远比被男人折磨、侵犯还要可怕百倍,因为官涟漪对他没有半点情爱。
灯火悠悠,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处,房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
“王爷,好久不见。”
“换个地方,今晚想在你的床上干你。”官涟漪忍住小腹里的火,把他抱进了卧房里。
静夜,寝宫上下灯火通明,寂静的宫殿内,能听到婴孩呼呼的熟睡声。
没有人会想到,在国舅府这等戒备森严的地方,金枝玉叶的国舅爷,竟会像在男人身下像个男妓一样承欢、沉沦,而他自己早就被官涟漪攻破了心房,就算是饮鸩止渴,亦乐在其中。
两人坐下来后,宋祭酒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说着来岭南一路的见闻,又说起唐莲的腿,还说山寨的兄弟们都很好.......他谁都说,偏不提在牢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