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早年为救爱妻以血做药引,裴玉寰的身子极其虚弱,又十分怕冷,为此解天特意命人在岭南最南边的燕郡为他建了座行宫,燕郡四季如春,适宜休养生息,每逢冬季,裴玉寰就会去往行宫避冷,到了开春才会返回皇都。
解天向来心疼舅舅,此刻瞧他哭得脸色涨红、气喘吁吁,便连忙给他递上茶。??????
“舅舅别急,快喝点水。”
“咳......呃、嗯......”裴玉寰喝过茶,咳了两声,又神色激动的问:“天儿,我问你,你方才说的那个,辜负我们雨霜的混账东西在何处?我才不管他到底是北梁的新君,还是什么土匪,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听着他的问话,解天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只回道:“舅舅莫气,自回朝后,朕就在北梁安插了探子,照探子在信上说,这萧乾尚未即位,就甩手离宫了......朕、朕也在追踪此人的下落。”
就算内心有恨,解天仍能看出秦霜对那萧乾的不舍,如果让舅舅知道人就在牢里,轻易把人杀了,恐怕霜儿也活不下去......想到这一层,他只好将事情隐瞒下来。
“好.....天儿,你记住,待找到他,我定要亲手宰了他。”
裴玉寰嘴上说着狠话,却因过度的悲伤喘不过气,用手堪堪抵住胸口,才能缓解那股子难受劲。
解天见状,又说上些体贴的话,便起身返回皇宫。
裴玉寰一路把人送出府邸,转身回到前厅时,才发现厅堂里多出一个人影。
“官......涟漪?”他走上前,看着坐在桌边的男人,心猛然一紧,忍不住上前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官涟漪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他喝过的茶盏慢悠悠的淡啜一口,才道:“小玉儿,这便是你对主人说话的语气么?”
看到男人喝自己饮过茶,裴玉寰脸色一红,垂着眼不说话。
“主子,里面出什么事了吗.....?”眼看到了就寝的时辰,裴玉寰却迟迟没有回房,门外的家臣不由担忧的问道。
听见他的声音,官涟漪猛然放下茶盏,眼神一沉:“让你的人都滚远点。”
见他发火,裴玉寰的双肩下意识一抖,立刻转身对门外的人吩咐:“我没事......你们都退远点.....嗯唔——!!”
“是......”
他的话刚说完,官涟漪就站在他身后,猛然抬手拨开了他的衣襟。
“主人......!啊、哈......”裴玉寰惊喘一声,有些慌乱地按住了男人的手。
看着他的动作,官涟漪眯起邪魅的双眸:“国舅爷,数月不见,看来下官该教教你规矩了。”
“不......”男人低沉的声线让裴玉寰身子一颤,急忙哑声求道:“主人,不要在这里.....啊呃!”
官涟漪用沉静的目光审视着他,就在他以为男人会放过自己时,官涟漪猛地撕开了他的衣袍。
渺渺灯火下,裴玉寰的身子紧张地起伏着,他的腰线匀称有力,充斥着成熟男性的美感,可令人惊愕的是,他本该白皙光洁的后背上,竟刺着一大片艳丽的牡丹,那牡丹如朝霞、似紫玉,夹杂着汗珠,在国舅爷颤巍巍的身子上纵横交错,诡美性感到了极点。
那是官涟漪用了一整晚的功夫,亲手给他刺上去的。
裴玉寰早年和病重的爱妻在一处,对于性事十分淡薄,初次在男人身下承欢就疼的又叫又闹,为此他寻遍岭南,找来这能够令人动情的颜料,把它刺在了国舅的身上。
“国舅爷可真够sao的,下官还没怎么碰,你就shi成这样......这副yIn贱的样子,若让陛下看去了,恐怕会不认你这个舅舅......”
裴玉寰不知道男人是何时来的,亦不知晓他将自己和解天的话听去多少,于是只能闭上眼,颤声求道:“主人......嗯啊、不要、不要伤害天儿......”
凝视着他含泪祈求的样子,官涟漪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恶劣邪妄的笑容:“好啊,那就要看小玉儿的表现了。”
裴玉寰闻声狠狠地抖了一下,只有忍受着屈辱和羞怯,缓缓跪在地上,撩开男人的衣袍,红着脸含住了官涟漪胯下的硬物。
“嗬......嗯、把牙收起来......用舌头好好舔......”
shi软殷红的舌尖刚包裹住胀痛的性器,男人便抓住裴玉寰的银发,发出低沉的喟叹。
听着官涟漪含着浓烈情欲的声音,裴玉寰的身子骨里都传出了阵阵shi意。
两人这等隐秘不lun的关系,是他的枷锁,亦是他的救赎。
妹妹和先皇仙逝后,他要独自带着年幼的解天面对朝堂的暗chao汹涌,与各方势力周旋。
裴玉寰深知,要助外甥顺利登基,单靠他一人的力量是不够的,就在这时,掌管着皇室血脉和命运的官涟漪出现了,他大权在握,又觊觎着解家的一切,是能够帮助解天的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