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被紧紧拉住,屋里的光线因此有些昏暗朦胧,一时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一盏散发着橘黄色暖光的台灯被放置在离床稍远的桌面上,勉强照亮床上的景象。
宁久雁有些失神地蜷缩成一团,周围散落着各种用过的道具,其中有一个还在嗡嗡作响。他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偏过头把眼泪蹭在枕头上,然而很快有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
身上十分不舒服,可他全身酸软得没有力气动弹,嘴里一股腥甜粘腻的味道,令人作呕,难以抑制的恶心感在喉间不停翻涌,手腕上有捆绑的红痕,腰肢遍布着青红色指印,有些已经化为淤青,身下更是泥泞不堪、狼藉一片,满是情欲的痕迹。
后面也很疼,他用手碰了碰,似乎是肿了,塞在里面的小玩具已经停止了颤动,不像之前那么折磨人了。可还是很疼,疼得他总是忍不住掉眼泪。
——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一个男人强暴了他。
水声骤停,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浑身赤裸、带着水汽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个人站在床边,灯光在他身前投下巨大的黑影,像是面目狰狞伺机而动的巨兽。
他低头看着宁久雁:“知道错了吗?“
“知错了。中午我不该和章乾出去吃饭。”宁久雁低声回答,哭了太久的嗓音不复清亮,听起来喑哑又可怜。
“你要乖一点才行,雁雁。”宁瑱弯下腰,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宁久雁的脸,但他的皮肤实在太薄太白了,因此脸颊上还是浮现了浅浅的手指印。
宁瑱用指腹描摹按压着红印,语气微沉:“以前我就说过,不许你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出去,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再这样,我就只能打断你的腿了,知道了么,嗯?”
“知道了。”宁久雁垂下了眼,不再看他。
宁瑱沈默地端详着他的脸,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放回去,把他扯起来,说:“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去一趟。”
宁久雁顺从地答应了。
“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吧。”宁瑱说。
宁久雁也答应了,因为宁瑱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
宁瑱俯身压在他身上,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了宁久雁的后xue,里面还有未流出的Jingye,甬道里shi滑又松软,手指触碰到深处的小球后,将它推入了更深的地方。
刚结束性事没多久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宁久雁承受不住,忍不住哼出了声,发出细微的颤音。
宁瑱退开一点,表面上似乎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斯文模样,只有眼底翻涌的暗色和略微粗重的呼吸显示了内心的不平静。
他把停留在宁久雁后xue中的手指抽了出来,中、食两指并拢又分开,指腹上几近透明的粘腻ye体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这些ye体被抹在了宁久雁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宁久雁被他完全罩在身下,双腿大张,被迫将最脆弱、最甜美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
宁瑱的性器早就充血勃起了,直直地抵在xue口,一挺腰便捅了进去。
“啊……!”宁久雁被这难以忍耐的激烈摩擦冲撞得惊叫一声。
他想求宁瑱慢点,却被男人一阵阵疾速的抽插cao干弄得语不成调,只能断断续续的呻yin。身体里的小球被性器顶弄得动来动去,碰到内壁后又滑到别处,像一只野兽在脆弱的肠道里随着性器的顶弄而横冲直撞。
有时候被弄得狠了,他便猝不及防地喊出声来,纤细脆弱的脖颈扬起一道弧度,脚趾因快感而紧绷,小腿踢蹬着想要摆脱,却又立刻被身上的人以双腿压制住。
“球……把它、把它拿出来呜……”
后xue被性器快速地进出着,xuerou已经被cao得烂熟软嫩,却仍在一吸一吸地绞着宁瑱。
宁瑱被他夹吸得闷哼了一声,脸上再也没了平时的冷峻严肃,眉眼间俱是汹涌情欲的暗色。
他动作稍停,享受着性器被层层嫩rou包裹着的快感,又抽出缓了会,把宁久雁抱起来,让他前胸抵在墙面,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背对着自己。
宁瑱的膝盖强硬地挤开了他的双腿,使得他细白的腿搭在了自己身体两侧,扶着性器再次插弄了进去。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着,xue口被撑得几乎没有一点褶皱,只有一点点汁水流出来。
头发被汗濡shi,有几缕贴在了额间,腿心酥麻,膝盖发软,宁久雁满面chao红,眼角带着被快意与痛楚逼出来的泪水,低低地而又压抑不住地轻声呻yin着,却顺从地任宁瑱摆弄。
“唔……慢、慢一点……疼……”
“宝贝该喊我什么?”宁瑱在身后问,不再收敛力气,快速地抽插顶弄,次次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同时顺着宁久雁单薄又颤抖的脊背一句向上舔吻吮吸,最后停在凸起的蝴蝶骨那里,留下通红凌乱的吻痕。
“哥哥、哥哥!……呜……”
“慢一点……我、我不行……哥哥……”
宁瑱像是被这充满了